工业券覆盖范围非常广，从最普通的铁锅、搪瓷盆，到比较贵重的自行车、缝纫机，再到更加高档的电视录像机，都需要按票购买。不同的物件，需要的“工业券”数量也不同。比如买一个搪瓷盆，可能就只要半张，而要买一辆自行车，可能就是十几张了。而工业券的发放数量是有限的，往往是根据工龄职称来判定。比如何雨柱，一年下来也就能有四五张工业券。也就是说，他想要买一辆自行车的话，那至少还得攒个三年的券。当然，工业券不够也可以去借，去换。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拿着粮票肉票换工业票的情况，是比较常见的现象，甚至还有人直接出钱买的。不过也就是现在京城在试用工业劵政策，要是再往前一两年，工业券都不好使。因为像自行车这类工业产品，一般都是单位指定的配额，私人压根就没有购买的资格。在这个时候如果能拥有一辆自行车，无疑就是身份的象征。何雨柱想着下个月发工资和工业劵，就找别人去换几张，这样下来很快就能骑上自行车了。下午，何雨柱和马华坐在凳子上，享受着难得的清闲，这一天忙下来，把他俩都快累坏了。马华叔爷走了过来，先是给何雨柱递了根烟，“何大厨，这是我那女婿从城里买回来的卷烟，您别介意。”

何雨柱接过卷烟，道：“多谢叔爷了。”

马华眼巴巴的瞅着叔爷，也想来一根，可他这位叔爷，完全把他当小透明了。对他渴望的眼神视而不见。马华叔爷从兜里取出一个布包，一层又一层的拆开，露出里面的钱，他取了十三块以后，剩下的钱已经没有几块，他小心翼翼的递到何雨柱手心里，道：“何大厨，这是给您的工钱，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谢谢叔爷。”

何雨柱也没有推辞，直接收下钱，这可是他的劳动成果。“对了，何大厨，我这还有件事麻烦你。”

马华叔爷为难道。“叔爷，有事您就说，您就把我当马华一样就行。”

何雨柱心情十分愉悦。马华叔爷脸上露出一抹拘谨的笑容，道：“我听马华说，您是钢厂的大厨，要不是他是您徒弟，您也不会来我们这地方吧，我知道您很忙，但是我一个亲戚的儿子过几天也要娶媳妇了，他今天尝了您做的菜，特意想让我过来问问，看您过几天有没有时间？”

何雨柱不经意瞥了马华一眼，好小子，竟然将他说的这么神秘。怪不得能要到十三块这么高的价钱呢。他咳嗽一声，然后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叔爷，您也知道，这里离城里还挺远，我要是来做席，就得耽搁那么一两天，老这么请假，厂里会扣我工资的。”

其实他心里很想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轻易答应。他要保持神秘，这样才能要到更高的价格。“是这样啊？那可怎么办啊？我都答应人家了。”

马华叔爷喃喃道。他是真的认可何雨柱的实力，今天来坐席的宾客，每一个都对今天的菜充满了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