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娜觉得女魔头最近一定是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说,她觉得还是不要说多的好,不然不定开启女魔头什么可怕的本领。关于啃不啃的话题,就此打住。顾茵茵瞅向李荷娜,“你请我喝咖啡,有事?”
“有事。”
李荷娜点点头。“什么事?不会是你哥和我姐扯证的事,你家老爷子不同意又闹腾了?”
顾茵茵一想就想到只有这事,是最近李家挺急的。李荷娜搅了搅手里的小银勺,随手将三块方糖就给扔进咖啡里,端起杯子很是豪迈的一口就把温了的咖啡给干了。顾茵茵,姐妹这是牛饮啊。俩人虽是塑料渣闺蜜,但彼此啥德性都清楚。李荷娜每次遇到棘手难处理的事时,就会约着顾茵茵泡咖啡厅里,把咖啡当糖水,使劲多放糖,一口饮了,心里才能舒服地说话。果然。一杯高甜度的咖啡喝完,李荷娜重重地将咖啡杯子给按在竹垫上,抬起脸来用嘴吹了吹额前压根就没留刘海的额头,吹了口气,才语出惊人,“我爷和我奶离婚了!”
顾茵茵,李家奶奶好魄力?她心里刺激地这么想,却又觉得不地道,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往深了说就是闲人看笑话。仅存不多的良心让她及时闭紧嘴巴,听塑料渣闺蜜吐槽。可渣闺蜜,她不按套路来呀。“顾茵茵,咱俩背起小书包,一起去炸了秦家吧!”
“炸,炸谁?”
“炸秦家!”
“娜娜,也不用这么讲义气吧。你李家出事,怎么就先帮我一起去炸秦家了?”
“对,若是讲义气的话,顾茵茵你就陪我一起背起小书包炸秦家去。”
顾茵茵终于不跟着有些小神经质的塑料渣闺蜜乱扯。“小时候不想早起去上学,咱俩一起瞎唱太阳天空照,小鸟说早早早,你俩背起小书包去干啥?我俩要去学校,背起小书包轰地一声,明天不用上学了了!”
顾茵茵抬起一巴掌就拍了李荷娜脑壳上,“干什么呢,还炸炸炸的,上学开心歌呢,还让你用上了。上哪炸去,秦家又没惹你们家,怎么先去炸秦家了!”
“不是你那个秦家!”
李荷娜揉了揉脑壳,抱怨一句,“你能不能别打脑袋,我小时候可是立志要做科学家的,都是你给打脑袋打得给打低了智商,害我没当成科学家。”
顾茵茵没搭理闺蜜傻话,倒是听明白了,“秦家本家?从军政的秦家!”
“对,就是那个秦家!”
李荷娜脸上有了怒意,“我哥挨了秦家老爷子一顿死揍,我当时没在场,我在场,我……”“你在场,也是一起被揍的份。”
顾茵茵适时给一棒子绝杀话。顾茵茵想到秦家,摇摇头,“打不过,我爷说了,唯武夫不可讲理也!”
李荷娜立时眼睛一亮,来了劲,“嘿,要不说,整个活北城,就属你顾家老爷子最有大智慧呢。你家老爷子这话应在秦家那帮子武夫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顾茵茵不太赞同地扯了一把李荷娜,“说话别太过了,秦家老爷子是老红军,即便有些时候做事武断不讲理,但也不能太过。为国家流血流汗的将军,不是我们小辈可以随意指摘的。”
李荷娜蔫了一瞬,很快生气地小声道,“那我哥白挨打了呗,连个理字他秦家就不讲了。就凭着军功,可以随意打人了?”
李荷娜很不服。顾茵茵却摇头,“你这么说,真是小看了武将。非内有文才不上将,什么意思,就是肚子里若没有三两三的墨水,真上了战场,哪来的计谋把鬼子给干死。人家是行事莽,但也得看什么事!这事落到小辈的婚事上,我想,秦家打你哥,动手的轮不到秦家其他人,定是秦家老爷子动的手。而且秦家老爷子动手前,一定是有理由的。你老实说说,秦家拿捏着什么由头打了你哥?”
李荷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顾茵茵做一个犯恶心的动作,“别恶心人,打你哥的又不是我,说说,秦家动武了,有什么事拿捏了你李家吧!”
“一次实战军事行动中,秦家的大小姐替我哥打过掩护,差点送命在国际匪徒手上。”
李荷娜说得不痛快。顾茵茵微皱了月眉,“娜娜,人命债不好还。但再不好还,你李家也得敞敞亮亮地认人家这份救命情。”
“我们家没说不认,但这份人命情是秦家那位大小姐硬安在我哥身上的。”
李荷娜来了些气,脸色都不好了。“什么意思,另有内情?”
顾茵茵摇头觉得不太可能,“部队里军纪军功严名,军事行动记录不会做假的。”
“就特/么的这事没法扯开了皮子,暴露在部队首长们面前说的。我哥就是傻顾及秦家老爷了军功累累,不想将这种私事扯到部队里,让人看秦家的笑话。让秦家被人笑话一句,秦家姑娘恨嫁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顾茵茵一时语顿,她不明事因,不好多说,只能去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李荷娜的手里,“喝杯水,慢慢讲,你讲不明白,我不好多说的。你晓的,我打小就敬佩军人的。”
傍晚时,俩人坐在咖啡店靠窗子的小角落,倒是谈话还算私密。李荷娜于是告诉了顾茵茵自己得到的真实事件。顾茵茵却先打断了她,“你从哪得来的另一版真实的事件消息?”
李荷娜心虚地垂了垂脑袋。“你不会又用美色勾搭你哥的发小吧!”
顾茵茵无力抚额,手指向慌慌地摇头否认的塑料渣闺蜜,“娜娜,你迟早惹火烧身的!”
“干什么呀,说话那么难听。什么用美色,家成哥哥明明是把我当作妹妹疼爱的。我有难事解决不了,找哥哥帮忙有什么错的。”
李荷娜不服地还嘴,“还有,我为了得到那么重要的信息,大小姐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亲自学做了糕点送去给家成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