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任前男友。他刻意地没有提妹妹的第十二任男友。什么十二任男友,只要他做哥哥的不认,妹妹永远只会属于他一个人。他隐于银色面具下的眸子变得猩红可怕。阿瓦达将军看出了什么,上前制止,“陆先生,港城船王家的小孙子,不能在我的地盘上出事。”
阿瓦达话里带话。银色面具男人与之对视几秒,随后撇开小白脸的脏手,起身退离开。医生诊断后摇摇头,“这姑娘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晕过去了,有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医生摊手,意思他只善长治简单的内外伤以及一些小手术,心理问题他帮不了,这得找心理专家。阿瓦达将军点头,示意医生可以离开了。“陆先生,看来令妹醒来还要有一会,我们去书房谈一下您之前提到过的合作吧!”
阿瓦达将军觉得既然人身体没事,也不需要守候着。“不,将军,我想等我妹妹醒来。”
银色面具男人指向床上铐在一起的俩人,“他们俩人为什么要铐在一起,能现在解开吗?”
他很想拿一把斧头将那铐子给一斧子砍断。“不能解开!”
不等阿瓦达将军同意的,一直安静如鸡的陈元生低声耿直了脖子嚷了一嗓子,“你以为你谁,你说她是你妹妹就是了。茵茵可一直没有承认你是她哥哥。还有哪有亲妹妹见了亲哥给吓晕过去的。你唬谁呢?”
陈元生举起了俩人的手铐,犟嘴道,“这是茵茵让铐在一起的。茵茵没有同意,你们谁都不能解开。”
陈小少爷混不吝起来,有些不怕死。银色面具男人冷笑一声,“她是不是我妹妹,需要跟你证明?”
他伸手就要掐死这小白脸。阿瓦达将军赶紧上前挡住,“陆先生,这样,等你妹妹醒来,醒来我们问一下你妹妹,一个手铐子而已,这小子也不敢做什么。我让亲卫兵在此一起守着。”
阿瓦达将军一向不喜处理这些琐事,“陆先生,我们见面主要为的是正事。至于您的妹妹,既然机缘巧合来到我的园区,那自然便也是我客人。您放心,我会让手下照顾好您的妹妹。”
银色面具男人松手,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待所有人离开。陈元生突然喊向屋子里的亲卫兵,“我口渴了,你帮我倒杯水去吧。哦,我还饿了,顺便帮我做碗面,要打卤面,不加葱花不加香菜我还吃不了辣!”
亲卫兵,您当这里是饭店呢。亲卫兵不动,“将军说让我将人给守好了。我不能擅自离开。”
亲卫兵摆明了不鸟陈元生。“嗨,瞧不起本少爷了不是。我跟你说,你瞧见刚才你们将军一听我自报家门都得对我客客气气的吧。我告诉你,你不去是不是。行,一会将军来了,我就说你故意的虐待我,想要饿死我。饿死我?到时,可没有大笔的赎金奉送给你们将军。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你!”
陈元生阴阳怪气一番。亲卫兵倒不是怕了他给将军告黑状,而是烦了这人一张嘴,话多的比起老太太的裹脚布都又长又臭。至于他为什么晓得老太太的裹脚布这话头,还是因为他和将军真的是亲戚,祖辈里当年正宗督军子孙。他打小生活在园区里,没事总听一些老太太讲以前民国时候的事。晓得了不少那个年代的一些封建糟粕。这话头打住。反正亲卫兵耳朵实在被陈元生闲不住的嘴得吧得吧地够够了。亲卫兵转身出屋子去给端水拿面。临出屋子前,亲卫兵警告陈元生,“别想跑,只要你敢跑出这栋小楼,甭管你是哪家的小少爷,一定有哨兵赏你一打枪子吃。”
陈元生吓得瞪直了眼,有些声高内虚,“谁,吓谁呢,小爷是吓到的!”
亲卫兵不搭理他,嗤鼻一声,打开房门出去。陈元生静听了会门外的动静,听到亲卫兵的脚步声确实离开,这才转身,面色由刚才的吊儿郎当突然沉静起来。他伸手轻推床上的人,“顾茵茵,茵茵醒了,人都走了。”
床上原本晕睡状的女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清亮极了,哪还有半分的胆怯害怕之意,更没有一丝的神色不对劲,更别提什么心里问题了。顾茵茵是装晕过去的。装疯卖傻,有一个还在秦家装疯卖傻的亲妈洪女士,她装晕不在话下。顾茵茵有一阵因为担心亲妈洪女士真成了神经病疯子,她特意跑去医院约了心理医生谈了半下午的时间。聊到最后,按分秒收费的心理专家直接将打表给按住,将她这尊神给请出去了。原因是,她跟人心理专家聊着聊着,最后竟然聊问,如何让一个正常人伪装成疯子,瞧着比真疯子还像疯子?心理专家让她给聊毛了,直接不收费撵她走。顾茵茵从而判断出亲妈洪锦华女士的假疯。顾茵茵揉了揉眼睛,眼球疼,想要演出心理问题,一双染了心理疾病的眼睛,才是最会骗人相信你有病的重点。她刚才的演技很不错,决定下次再去拜访那位好心心理专家时,一定不会吝啬钱去买盒好茶叶给老教授送去。老教授,我谢谢您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