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魏程。”
一边的薛辽也赶紧打招呼,“你好,我是薛辽,是顾总的公司的下属。”
温妧笑了笑,“你们好,我是你们顾总女儿。”
两人惊恐万分,下巴都快要吓掉了,顾总哪里来这么大一闺女?这怎么说看起来也高中了吧?这莫非顾总十几岁还没成年就造孽了?顾笙从厨房端着水果过来,敲在了温妧色脑袋上,“胡说什么?”
魏程两人松了口气,这他们甚至都想好该怎么接受顾总有这么大闺女,现在看来不是最好,不然这多崩人设啊?“我开玩笑的,我是温妧,是你们顾总的老婆。”
魏程和薛辽:“??”
这比是女儿还让他们震惊,这顾笙不过刚请了两天假,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大个老婆?“嫂子好。”
薛辽赶紧改口,魏程瞪了薛辽一眼,也赶紧改口,“嫂子,这是我送您的礼物,来得仓促,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好东西,但是这燕窝排毒养颜,是绝对很适合嫂子的。”
薛辽:那是他花的钱买的礼品。这魏程真是个不要脸的。“你们坐吧。”
温妧笑着看着两人,这两人为什么过了五年,还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这么的活宝。“嫂子,你和我们顾总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顾笙去做饭,魏程忍不住问到。“刚认识没几天。”
“闪婚啊?”
魏程惊呼,他还以为就顾笙这个冷心冷情的样子,柳雅月离开之后怕是得打一辈子的光棍,当一辈子的和尚了,结果还搞闪婚这一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我遭遇小偷,阿笙正好遇见救了我,还帮我抢回损失的财务,我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恰好他觉得我和他一位故人长得像,所以我们就结婚了。”
温妧看着正在厨房做菜的顾笙继续小声说到,“我其实就是个替身,但是我觉得只要我努力,阿笙一定会忘记那个人的。”
魏程:“!!”
替身文学?顾笙还是不是人啊?这么伤害人家小姑娘的感情。“不用为我难过,我只是太爱他了,他长得太好看了,我看过他的脸之后,感觉无法爱上其他人了,就算是替身我也心甘情愿。”
说着还假意捂着眼睛哭,魏程更觉得顾笙不是人了,虽然柳雅月离开了他们所有人都很难过,顾笙也很痛苦,但是再痛苦也不能欺骗人家小姑娘啊!还去领证,这简直是害人好不好?“不行,我得去——”说着就要去找顾笙好好说说,薛辽拉着人,“你冷静一点,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而且他看了眼这新嫂子,感觉总不太对劲。而且他和不相信顾笙是会找替身的人,何况这新嫂子和柳雅月长得完全不一样,天差地别的,就算找替身,这几天时间是不是太短了?顾笙端着菜出来,就感受到了魏程怨念控诉的眼神,他:“??”
看着阿妧捂着眼睛,顾笙笑着说道,“你又说什么了?”
温妧继续飙戏,“没说什么,就是他们知道了你把我当你前妻替身的事情,我不在乎的呜呜呜~”顾笙:“……”“大佬你这事真的做得不太好,这你不能因为伤心就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吧?”
顾笙走过来伸手掐了一把温妧的脸,“胡说什么?你这事在造谣我知道吗?”
温妧笑嘻嘻的拉着顾笙的手,“我开个玩笑嘛。”
然后看向魏程,“你真好骗,以后可得小心点,别被女人骗了。”
魏程:“……”他感觉自己一瞬间受了重伤。自己真情实感的,刚才好像还说了顾笙,这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啊?“嫂子你也太会演戏了,你骗得我好惨。”
顾笙炒完菜,顺道留下魏程和薛辽两个人吃饭,然后两人战战兢兢的看着顾笙给新嫂子剔鱼刺、夹菜喂汤,他们两个仿佛就是空气,顾笙根本就没给他们什么眼神。倒是新嫂子很健谈。“你们这次来是找阿笙有事吗?”
顾笙看着两人,两人立刻摆手,“没事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公司一切都运转顺利,不需要顾总去坐镇。”
这顾总忙着度蜜月呢,请请假怎么了?而且看两人这状态,腻歪死了,顾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柳雅月还活着的时候,很开心,会笑。对此其实魏程和薛辽都是高兴的,毕竟这五年,他们看着顾笙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也挺担心的,现在好了,总算不用担心某天顾笙工作猝死在家里也没人发现了。吃完饭,两人赶紧告辞离开,然后迅速将这个消息告诉秦仿和随侯宇,魏程那个大嘴巴一出去说,全公司马上就知道了顾总有了新恋情,而且已经同居了,证也领了。这天的公司,是全公司员工吃瓜的日子,所有人都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顾总重开心房。等到魏程和薛辽离开之后,顾笙就开始算账了,捏着温妧的脸,“是我女儿?是我找的替身?阿妧你癖好挺奇怪啊?”
温妧脸被捏着,虎声虎气的说到,“这不是开玩笑嘛。”
“而且我也没说错啊,在别人看来,我就是替身,还可能是狐狸精。”
顾笙:“……”老婆爱演戏,非说自己是替身怎么办?……温妧万万没想到,自己开的玩笑,最终被魏程加以编造,人云亦云,最后她还是成了顾笙找的替身,而这消息,还传到了柳家父母的耳中。某天听到门铃声,一开门看见柳母站在门口的时候,温妧瞬间愣住了。“妈?”
脱口而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不是我喊错了,伯母来找顾笙吗?他刚出去买菜了,马上回来,伯母进屋坐。”
柳母看着面前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各方面都很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刚才喊自己妈的时候,她居然有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自己女儿回来了。“小妧是吧?”
“是,我是温妧,伯母要喝水还是果汁?我给您倒。”
柳母:“水就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