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张绣心胆俱散,谁能想到城门之后竟然是足足二十五门大炮!“联手!”
手持利剑的周狂高声猛喝,剑光如龙盘旋,周身其余三人也纷纷运起一身无上修为,就在这时候炮弹出膛。一发炮弹爆炸只是四品高手全力一击,但二十五颗炮弹合在一起炸开呢?林逍没有亲自体会过自然也不知道,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张绣五人同时口吐鲜血,护身罡气被震散,后退三步!“挡下了!”
有人开口说话之间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然而下一刻就变成了恐惧:“王八蛋!”
因为那该死的炮声又响了!在凌寒雪处知晓他们十八人的存在,林逍又怎么会不做防备?第二轮炮击直接将五人炸退二十步,人人重创!第三轮炮弹落在周身连带着想要冲进城内的数百士兵也都被爆炸的威力化作碎尸!“退!”
浑身漆黑被炸断一条臂膀的张绣强压伤势几个翻身消失在大军之中,余下重创的四人纷纷逃窜,公孙龙见状岂会放过怒吼道:“给我瞄准那五个杂碎,轰死他们!”
负责开炮的士兵不断调整炮口一发又一发炮弹击出将已经冲到护城河周边的敌军炸的苦不堪言。林逍端坐城头摸着下巴,看着五人逃窜、二品小宗师不应该如此不济事,看来极有可能空有境界真气修为,真实战力两说。不过三轮炮轰也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短时间呢丧失战力对自己而言就够了。虽然修为不在,但林逍还是从几人逃命时的伤势判断出几人的真实战力,毕竟他曾经也是二品小宗师。更是其中的巅峰境。另一边的轩辕龙皇看着逃窜回来的十八人,人人重创,断了一臂的张绣居然是伤势最轻的,当下也不由得心神荡漾。“好可怕的武器!”
张绣愤恨的看了一眼这矮小汉子,强压心中怒气吐出一口鲜血,“城已破,接下来就是你轩辕大帅的事情了,此番攻城险些要了我等的命,接下来怕是很难出力了。”
“诸位辛苦了,回账中好生歇息吧,等擒住林逍头功自然是诸位的。”
轩辕龙皇皮肉不笑,这十八人虽然境界稀烂八九人合力也不是自己对手,但如果都死在这,林君那边就不好交代了。看着几人离开,轩辕龙皇淡淡道:“试探的差不多了,撤军吧。”
“是!”
大军如潮水一般褪去,徒留满地尸骸,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心惊肉跳,不计其数的尸骨先前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然而半个时辰不到全都化作了尸体。林逍没有起身:“轻点伤亡,去地堡中换防。”
公孙龙忙领命,内城地堡中接到命令的新军从地堡中钻出快速登上城头。凌寒雪放下鼓槌走来,沿途所过之处,所有士卒纷纷瞩目见礼,林逍起身看着对方惨白的脸色目露关怀。凌寒雪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只是那白衣之下的血色更红。指挥完一切,林逍才抱起凌寒雪离开,刚下城关就见原先守城的士兵纷纷聚在一处,看见林逍二人下城纷纷单膝跪地。“参见吾皇!参见皇妃!”
原本是一介江湖武夫,虽然名头响亮,但凌寒雪依旧是不曾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说不话来。放下佳人,林逍抚平身上的衣服褶皱,双手互叠:“诸位、拜托了,我林逍将于众将齐心协力战至最后一刻!”
“原为吾皇效死!”
声音震城,原本来看热闹的城中百姓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先前听人说好像要来夺回城池的朝廷大军足有二十万人。而城内这支军伍总数也才三四万,无论是谁都觉得破城简简单单,但此刻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咱们心中想的那么容易啊!带着凌寒雪离去,闲杂人等都被斥退不得靠近城墙,进到青莲观中女子才露出颓色,双眉凝在一块。轻车熟路的解开女子白衣,林逍拿出药粉绷带一边上药一边数落,却又有些心疼:“伤口又裂了,这下可真得好好养伤了。”
“能助长军威就值得,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皇妃呢。”
女子笑着又有些吃疼不住秀美五官挤在一块。林逍气笑在翘臀拍了一巴掌:“你还得意上了。”
凌寒雪没有回应,任由林逍摆布自己,同时有些担忧:“如今城门被硬摧破,接下来他们要攻入城内就容易的多了。”
“今天只是轩辕龙皇的试探,但这个结果足够他震撼,只要炮响一天他就绝不敢再像今日一样攻城,明日我再挑衅激怒一番,在让他死个万把人他就会畏首畏尾。”
“这样一来就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外城三百米已经全部铺设好炸药陷阱,只要他敢入一步,我就让他今后只敢对着内城发呆。”
擦拭好伤口血迹,没有急于上药林逍摸着那平坦小腹:“只是这家伙修为不低终究是个隐患,一旦狗急跳墙,刘武州挡不住他的。”
“那该如何是好?”
轻吟一声,凌寒雪俏脸绯红,林逍无奈:“那就只能拼命了啊,这家伙舍不得死得,疼吗?”
那两道穿胸而过的创口虽然这几天来已经愈合不少但终究是重创,林逍声音阴冷:“让那持枪的老狗捡回一条命,倒是便宜他了,这个仇总有一天我要给你报了。”
仿佛吃了蜜饯一般,凌寒雪转过身看着林逍:“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就不疼了。”
“傻。”
包扎好伤口,让凌寒雪好好休息,林逍走出青莲观看着放晴的天空呢喃:“也快来了吧。”
青州。女子看着面前的老人:“前辈我一定要去。”
张道藏头疼:“娘的送信的人不长脑子啊,都说是送来我这了,偏偏还让你看到了。”
陆婉清笑容恬静:“晚辈早就吩咐了所有行宫中的人,一旦又密信送来都要让我先过目。”
“把你带过去,林小子会记恨老头我的。”
张道藏气呼呼道。陆婉清一笑:“林逍一向敬重前辈又怎么会责怪,再者这不还有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