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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歌住了三天医院后,医生检查白九歌没什么问题,顾言就给白九歌办理了出院手续。
白九歌无所事事,基本每天都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死亡芭比粉粉手机,看着一些她不熟悉的人的朋友圈。 看了一会儿,白九歌把手机丢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无聊吗?守着偌大的别墅,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哪里是个家啊,分明是座监狱。 白九歌无聊的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啥。 干老本行?白九歌晃了晃脑袋,不行,这个世界得白九歌是学表演的,根本不会其他的东西,自己要是去做实验,不就暴露了吗。 这要是被发现,会被拖上火刑架的吧。那样就再也回不去了啊。 呜呜呜,我的酸辣粉,我的螺蛳粉,花甲粉,臭豆腐,烤鸭,鸡排,华莱士,章鱼小丸子…… 我的国家,我的民族,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同学,我们真的要再见了吗? 什么都没有了,“老天爷啊,你让我怎么活啊。”
白九歌对着天花板有气无力的喊着。
这无语的人生,简直就是告诉她彩票中了一百万,当拿着彩票高高兴兴的去兑奖时,忽然忽然来了一股大风,把彩票刮走了。 白九歌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到底怎么样才能回去啊。难不成死了才能吗?”不行不行,这样想太危险了,回去了算好的,万一回不去,那不就白死了啊。 不行,哪怕回不去也不能死,俗话说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嘛,大不了从头再来,哼!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不是不决中,白九歌已经来到这里半个多月了,每天除了吃饭,逛大街(为了熟悉这个城市),了解行业外,就剩下睡觉了。 这天清晨,白九歌被渴醒了,迷迷糊糊踩着拖鞋下楼喝水。 这天顾言还没走,敞着门和助理说话,听到楼上有动静,顾言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糟乱的头发,半露的香肩,穿反的拖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明星该有的样子。 顾言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孙亮吃了一个闭门羹,鼻子差点磕门上。 白九歌也在关门声中醒过来,揉了揉睡眼惺忪得眼,定睛一看,顾言?怎么还在? 白九歌惊恐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露的衣服,妈呀,露完了,白九歌着急的伸手把衣服拉了上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衣服拉的太急,白九歌忘了脚下的楼梯,一脚踩空,摔了下来。 “啊啊啊”白九歌大声叫着。 屁股却顺着台阶一节一节的往下滑,白九歌的手胡乱的摸着,想抓住楼梯扶手让自己停下来。 速度太快,距离有点远,只有手指尖能摸到楼梯扶手,白九歌也顾不上衣服有没有遮着自己,拼命的让自己停下来。 不浪不浪不浪,停是停下来了,不过也到底了。 顾言也受到了惊吓,赶忙上前扶白九歌。 “嘶,”白九歌疼得撕心累肺,屁股好疼,不会碎了吧。 顾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九歌,“你有脑子吗?”
白九歌顾不上听顾言说话,揉了揉屁股,就去检查自己的脚踝。 果然,扭着了,疼的不能动。 白九歌抬头看着顾言,他的眼睛里,除了看傻子的眼神外,还有嘲笑。 “起不来了?”
白九歌不情不愿的说,“脚崴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求顾言,张姨也搬不动自己。
顾言看了白九歌一分钟,俯下身揽着白九歌的腰将白九歌抱了起来,然后向门口走去。 这是顾言第一次抱白九歌,比他想象中的要轻。 “去哪?”白九歌忍着疼说。
“医院拍片” “啊?不用不用,就是崴着了,涂点跌打损伤的药就没事了,我以前都这样。”顾言没接白九歌的话,自顾自的走。 得,又不说话,白九歌内心吐槽,大概老板都这样吧,以显示自己的威严。 顾言走的有点快,走的动作带着白九歌的屁股也疼,“顾总,您能慢点走吗?我很疼。”
“哦?”
“那你不看路”
白九歌心里吐槽,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怎么可能摔下来,你是我的封印吧,吐槽顾言都快吐槽一万次了,每次见了他,自己都会受点伤。 顾言嘴上说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放慢了速度。 走到门口,白九歌刚打算开门,“衣服”,顾言不轻不重的突出两个字。 白九歌低头一看,敞着的衣领,半露的胸,白九歌快速的收了衣服,盖住那满园春色。 等白九歌收拾好衣服,顾言才抱着白九歌出了门。 我的清白啊,竟然被这个死人脸看完了,“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的身体你不负责吗?”
额,白九歌整个无语住,你说的对,我的错,顺带着撇了撇嘴。 “就你的二两肉,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看的吗?”
顾言不光说,还看了看白九歌捂着的手,嘴角威扬,眼神带着嘲笑。
妈的,白九歌的拳头硬了。把我看光了不说,还嘲笑我,要不是你有钱,估计得打一辈子光棍。 白九歌的内心活动丰富极了,不光骂,还不忘画个圈圈诅咒他。 顾言,你最好在我别有什么求着我的地方。竟然没反驳?顾言有点意外,低头一看,白九歌的表情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呵,顾言抱着白九歌颠了一下,疼顺着白九歌的尾椎一路到了大脑皮层。 “嘶”,白九歌疼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你干嘛啊?”“我胳膊有点酸,你太沉了。”
顾言一本正经的说。
顾言刚发现,从白九歌变的没皮没脸时,他特别喜欢逗白九歌,每次逗完她,顾言都会心情大好。 “我可是标准……”白九歌还没说完,就听到顾言咳嗽一声,“咳咳,胳膊,又酸了”,白九歌想把顾言咬碎的心都有了,但生怕顾言再来一次,把堵在嗓子眼的“体重”咽了回去。 医院门口,顾言和白九歌碰到了给白九歌洗胃的医生,医生看了白九歌一眼,又转头看了顾言一眼“又来了?”“你们两个来的挺勤快啊,把这当家了?”
“是啊,医生,你是不知道,他每天都欺负我,这次倒好,害的我摔下楼梯,把脚崴了。”
白九歌想,我可没有瞎说啊,你就是欺负我,虽说不是每天吧,脚踝嘛也确实是因为你伤的,不冤枉。
“不是说过女孩子要宠的吗?”医生嫌弃的看着顾言。
好你个白九歌,脸皮厚了,胆子也大了。微笑着和医生说“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医生欣慰的笑了“这才对” 顾言接着说,“以后我们再说,今天我女朋友伤的有点严重,我就先进去了,不然我怕她赶不上投第二胎的车。”医生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小年轻啊。 顾言带着白九歌拍片检查完后,医院安排打石膏,让顾言带着白九歌先过去。 顾言抱着白九歌,站在熟悉的病房里,“女朋友,你想怎么到床上呢?”
白九歌顿时又不好的预感,连忙乞求,“顾总,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顾言不管白九歌的哭嚎,就着白九歌摔疼的屁股放了下去。 “侧着啊,顾言?”
白九歌努力的想侧着下去,奈何顾言不让。
白九歌见挣扎不过,于是双手抱住顾言的脖子,紧紧的贴着顾言不放。我看这样你还能放我下去。 顾言一手揽着白九歌的腰,一手撑着白九歌的腿,还真没多出来的手处理白九歌。 最后,顾言就着白九歌,一起躺到了床上。 白九歌的屁股,完完整整的贴着床坐了下去,疼痛再一次袭上心头。“顾言,你够狠。”一路上,孙亮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大为镇静,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言,就像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