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闪出一道扇形的金光,等那到金光消失的时候,两个人突然不见了。沈棠和楚甜甜感觉到一阵吸力,来不及反应就是一道刺眼的金光。他们好不容易在睁开眼的时候,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棠棠哥哥,这是哪里呀?”
楚甜甜环顾四周,拉住沈棠的一脚蹬。在楚甜甜打量周围的时候,沈棠也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他对这里也是一无所知。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说完就尝试着在周围寻找出去的地方,“我们肯定是被镜子带到这里的。”
楚甜甜知道他们是被镜子带到这里的,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看这和他们所在的世界一模一样,可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应该是在另一个平行空间里。“我们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办法出去。”
两个人分头行动,开始寻找出去的地方,然而这里的空间突然骤冷。楚甜甜搓了搓手臂看向沈棠,“棠棠哥哥你冷吗?”
“嗯。”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楚甜甜披上。楚甜甜连忙躲开,“让哥哥舔舔可以用灵力护体的不冷。”
沈棠扫一眼她不自觉抱在一起的手臂,“真不冷?”
“嗯,不冷,棠棠哥哥,你快把衣服穿上,不然会冻着的。”
沈棠想了一下把外套穿上,然后把楚甜甜裹在了外套里,然后又将她一起抱住。“这样就不冷了。”
楚甜甜小脸微红,心里却是甜甜的,脸颊在沈棠胸口蹭了蹭。“棠棠哥哥果然暖和多了。”
“小姑娘……小姑娘,我女儿死了,你能帮我们超度吗?”
楚甜甜惊讶的转过头看一下那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法术?“哎,你是不是疑惑,我怎么知道你会法术的?”
那位妇人像是看出了楚甜甜的疑惑,边说边走到楚甜甜跟前,从口袋里拿出一面镜子。然后跟楚甜甜解释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小姑娘,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
楚甜甜一眼就看出了那妇人手上的镜子,竟然给群主那面镜子一模一样,都不是完整的镜子。但是看起来又像是一个镜子上掉下来的。她缓缓伸出手接过镜子,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这些镜子都不是完整的,难道是要集齐所有的镜片,对成一个完整的镜子,他们才能从这里出去。“好,你女儿在哪里?”
楚甜甜问道。“在我家。”
老妇人说,“小姑娘你跟我来吧。”
沈棠和楚甜甜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那老夫人去了他家里。“小姑娘就是这里了。”
老夫人把沈棠和楚甜甜带到家里的一个屋门前说。她推开门示意楚甜甜进去。楚甜甜和沈棠刚到门口,就感觉有些压抑。矮小的房屋里,灯光昏暗,整个气氛都有些暗沉,房间内更是阴魂环绕,可想而知,生活在这个房间里的主人,要经历什么样的压力。“你女儿生前就住在这里吗?”
楚甜甜踏进屋内,环顾四周,问那老妇人。老妇人回答,“是的,我女儿生前就住在这里。”
“我女儿死了,一直不肯离开,想请有缘人帮我超度超度。”
“女儿是来索命的吧?”
楚甜甜直接拆穿了老夫人的谎言。老妇人一愣,神色有些僵硬,想到这小姑娘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唉声叹息,“哎,真是我老婆子的悲哀,我那女儿死了也不肯放过我老婆子和我的家人,竟把我的儿子也带去了。院子里的那口棺材就是我儿子的,所以,我想请小姑娘帮我超度超度,把她带走,以后让她别再缠着我家了。”
夫人口里的这个,自然说的就是他死去的女儿。楚甜甜神色冰冷,“带我去看看你儿子。”
然后直接出了屋子。刚迈出一步就和一个男人对上了不具体的来说,应该是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怀里抱着一个公鸡,脸加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两山有两坨鸡蛋黄大小的红头上戴着一顶礼貌,身着丧葬时穿的衣服。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甜甜。楚甜甜愣了一下,意识到这应该就是那老妇人的儿子,正要开口询问老夫人。一回头发现老夫人就不这样了。她再去看那抱着公鸡的尸体,发现他们已经被雾气笼罩,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眼前的事。楚甜甜下意识的就去寻找沈棠。“棠棠哥哥。”
听到沈棠的应答声,楚甜甜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沈棠手上绑了一根绳子,避免两个人走私。“甜甜这是什么?”
“这个是一线牵,棠棠哥哥绑上这个,我们两个人就不会分开了哦。”
沈棠看看自己的手腕,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系上绳子牵着走。“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老妇人不见了。”
“嗯,应该是趁着雾气溜走了。”
“甜甜,等一下,我先把这雾气驱散。”
“哦,棠棠哥哥,你是要用天眼吗?”
楚甜甜知道沈棠的天眼也很厉害,能够驱散雾气。“嗯。”
沈棠打开天眼驱散的雾气,眼前的视野豁然明朗起来。咚咚咚。院子里的棺材发出一阵响。“那是老夫人儿子的棺材。”
沈棠走向棺材,楚甜甜也跟了,过去两个人把棺材板推开。看到棺材里的画面,两个人都愣住了。男人怀里的公鸡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女鬼。那女鬼正在凌虐男人的尸体。楚甜甜用了一个镇魂术,将那女鬼的魂魄镇住,然后冷声问,“你是那老妇人的女儿,棺材里的是你的弟弟?”
虽然是问一句,但是语气肯定。女人忽然抬起头,桀桀桀的笑了起来,露出的凉虾有心却流了出来。十分恐怖。她忽然对楚甜甜张开獠牙,露出诡异的笑容。沈棠立刻挡在楚甜甜面前,出手去掐那女人的脖子,结果手就穿了一个控。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原来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