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老者继续问道，只是相比于第一问，这一次明显带上了三分的威压。“是，”苏婉兮垂眸，道。“内门弟子？”

五成威压。“……是，”苏婉兮的眉间微微皱起，脸色有那么一丝苍白。“元婴后期？”

七成威压。“……是！”

额间隐隐有冷汗滑落，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钟梓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元婴后期的实力在一瞬间爆发，“住手！”

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让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施加在苏婉兮身上的威压在一瞬间收回，下一瞬九成的威压尽数压在了钟梓离的身上。钟梓离的面色一瞬间变得苍白，不过几息的时间，大颗大颗的汗水便从额角滑落下来，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嘴角已经隐隐流出了鲜血，但钟梓离硬是一声不吭。“大哥！”

苏婉兮眉间紧皱，想要替钟梓离承担一部分威压，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无法动作，她的目光顿时看向了四长老。“苏丫头，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干的啊！”

四长老急忙摆手。苏婉兮垂眸，片刻又看向白色金纹长袍的老者。但老者此刻并没有闲心管她。“小子，你可知我是谁？”

老者盯着钟梓离，冷哼道。“呵……管你……是谁！噗嗤……”一口鲜血喷洒在地面。“大哥！”

苏婉兮心下焦急。“那你可知得知对我不敬的下场？”

老者又问道。“不就一死吗？呵呵……我、我不会，再……让你们……欺负……丫头……”钟梓离的眼神渐渐地开始涣散。苏婉兮的内心却是猛地一颤，她突然想起当年在血色炼狱中，大哥一直竭力护着她和二姐的样子，想起二姐死于非命后的那段时间，大哥那自责内疚的样子……再看到大哥如今为了不让自己受委屈，以元婴后期的实力对上实力强盛的对手……苏婉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全身的灵力尽数涌向双手，原本纤细的胳膊在灵力的灌注下，越来越粗，筋脉一根一根地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