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另外一边,崔景终于是决定,去拜访一下小八,张宁。小八张宁给崔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然最重要的是张宁是一个华夏人,是一个奇门之人,而且或许已经是将崔景看了个透彻,看那样子,知道些崔景的事情,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张宁没有揭穿崔景,所以崔景心里感觉张宁可能有些想法。于是,这才在有空了的时候,来拜访张宁。其实崔景根本不用躲躲藏藏,或者说根本就躲不了,这家酒店这么多高手,任谁随便感知之下,就都能够知道崔景的动作。但是崔景可以说因为都是华夏人,所以才拜访一下,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至于那些电话,崔景都是在绝密的地方打出去的,不然一旦被发现,崔景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这个时候,小八张宁的房间内。张宁盘腿坐在酒店的床上,这坐姿一看就是华夏人无疑,就算张宁在倭国生活了三十年,但是却始终不习惯倭国的那种跪坐的姿势。“坐吧。”
张宁刚刚给崔景开过门之后,就坐回了床上,轻声说道。崔景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但是,也是不免试探一番:“先生,你也是华夏人么?”
崔景是明知故问,早在之前张宁就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现在崔景这么说,分明是提醒一下,顺便套个近乎。张宁像是不知道崔景的目的一般,点头,怅然地说道:“是啊,三十年了。眼看一个月,就要春节了啊……”此时公历年已经过去了,二零一三年一月份,由于最近的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因此就连元旦节,两边也都没有一丝感觉。不过,过完元旦一个月要过年,这是华夏小孩儿都知道的事情了。崔景顺着张宁的话,说道:“先生,您这么多年不回,不想家么?”
谁知,听到崔景的话之后,张宁却只是笑着摇摇头,说道:“小子,有事情,你就说好了。我要是想揭穿你一些什么,就不会这么含糊推搪了。”
想不到张宁直接就把这样一句话说了出去,而且还没有压低声音,崔景心中一惊,不由得冒出了一头冷汗来。“先生,此话何意?”
崔景只好是硬着头皮装傻,宫腾龙和他的朋友那些个老油条可都是在附近的房间里,每个人都拥有着强横的气息,所对应的就是强大的感官。若是让人听去了,那还得了?谁知,张宁又是笑笑,说道:“那些家伙听不到我们说的话的。如果你还是如此无话可说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果然,张宁这是将崔景的心思看了个透彻。崔景虽然吃惊,但是还是心中松了一口气,比起那些肯定与他站在相反立场的老家伙们,他宁愿让张宁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好吧,先生,我承认……”崔景话锋一软,就要说出那些事情。因为他不知道张宁通过奇门之术看到了什么,推测到了什么,而既然张宁的态度如此,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谁知,张宁又是做出了让崔景不解的举动。“呵呵,小子,有些话有些事,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你要做的那些事,我不参与,也不影响,我只坚守我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要担心了。”
张宁这么一说,无疑是将崔景到嘴边的话都堵了回去。不过,张宁将自己的态度摆在这里,这样也好,最起码,崔景不用有后顾之忧了。所以,张宁不需要崔景去说,崔景自然就不说,将自己的话藏在了心里。而二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简单聊了聊华夏的近况,然后,崔景就要告辞。“对了,那个井上,你要小心些,他很不一般。”
就在崔景要走的时候,张宁提醒了这么一句。崔景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崔景最终还是从张宁的房间出来,张宁作为一个奇门高手,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傲气,别人的意见他都可能不为所动,更不用说是胁迫了。因此,崔景丝毫不怀疑,已经算是做了保证的张宁,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然而,就在崔景出来的时候,他刚好是遇到了一个人,井上男。而这个井上男,就是宫腾龙那些老朋友之中,没有过来的老大的徒弟,也就是,张宁所说的,要崔景小心的那个井上。他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能够媲美他好几个师叔的实力,可谓是天之骄子。井上男这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木头一般。似乎没有任何情绪,眼神也是没有一丝神采地看着崔景。“井上先生。”
崔景心头一凉,连忙打了一声招呼,虽然井上男的年岁要小崔景好多,但是井上男的实力已经那么高,并且张宁还嘱咐崔景一定要小心他,因此崔景在心里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然而,对于崔景的话,井上男根本就没有回应,看他了几眼之后,便是离开了。崔景心里又一次打鼓,带着余悸,回了自己的地方……这个时候,崔华,也接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谢家传来的消息,称有些人要见他们,这关系到不久之后的大总攻能够拿出来多少的底蕴。于是,崔华赴约。等到崔华到了谢超然约定的地点之后,谢家作为中间人,三方见面了。而另外一方,不是别人,正是和杨逸然等人颇有渊源的,鬼痕组织。不知谈了些什么,两个小时之后,崔华回去,然后将一些事情,告诉了崔景。“鬼痕组织……”崔景心中犯嘀咕,这鬼痕组织的来头,连他都没有什么耳闻,而谢家此时将这个组织连带上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做一个中间的渔翁么?但是,如果不答应那些合作的话,谢家就有肯定不会出力,不能把谢家一网打尽,崔景对于列家,也不好交待。于是,崔景就令崔华回应,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