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整日里想些有的没的,我哪里有什么心情害死你呀?”
“你就是怕手上沾血,即是如此,那你也别过的这么嚣张。”
陈舒丝毫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说道:“什么叫本宫害怕手上沾血,你手上沾了多少血?难道没有一点数吗?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一点都不记得吗?本宫认识替天行道,收了你这憨货也是应当的。”
“少在这里说的冠冕堂皇,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证据?”
陈舒现在被贤妃几句话气的头脑发蒙,这人真是贱到深处无人能出其右啊!“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这几句话,你最好召唤好你自己的孩子,不然……”陈舒不待贤妃回话,抢着说道:“本宫今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在这儿放着吧,该怎么做?你好好想一想,本宫没那么多心情和你计较往日种种。你不累吗?就算你不觉得累,本宫还觉得累了。”
“海棠,将御医叫进来,刚刚贤妃娘娘没有配合,这次让御医好好诊断一番,去给皇上回个话,实在不行让娘娘出宫静养。”
陈舒说这话是说给贤妃听的,病是你自己生的,出宫静养算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像德妃似的。至于此生能否再入皇宫,那就另一说了。海棠只知道应是,别的交代下去,就随着陈舒离开了。“娘娘,您还是配合一些,咱家娘娘说了,想必娘娘也是十分聪慧,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娘娘心里和明镜似的!”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温国公府送进来的家养小厮马富贵,性格狠厉,早些年被人伤了命根子,恰好被国公府的人给救了下来,有几分聪明在加上忠心踏实,也就一直留在温国公府里,直到被温伯英安排进宫。贤妃现在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心里愤恨的紧,一个奴才都敢对她吆五喝六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敢对本宫如此说话。”
马富贵以前受够了别人的白眼,现在贤妃这憨货又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真是叫人心生反感,白瞎了她那一副好皮囊。“还望娘娘恕罪,怕是娘娘身子刚刚大好,莫要气着身子。”
“还算是个有脑子的,刚刚听你家娘娘一席话,本宫觉得脑子里面瞬间清晰了不少,倒是麻烦御医好好看看了。”
沐御医在后宫里当值多年,一眼就看出来贤妃是装病,活成人精的人,自然不会多说别的,按部就班的看诊就是了。当然,还的说一番冠冕堂皇的鬼话。粟鹭宫:“娘娘,午膳准备好了,可是给您准备?”
陈舒眉头紧锁,没有回答海棠的问题,而是发问道:“海棠,你说,贤妃她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海棠闷不吭声的一笑,说道:“娘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今日本宫去她的含元殿看看,才发现其中的事情很多都甚是蹊跷,你看满院子的落花,看似是剪刀剪坏的,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怎么会将那满树的桃花全部减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