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了。“丞相为何不肯说话了?”
李丞相面如土色,今儿个在朝堂上被这般对待,着实是觉得丢光了面子。“这老臣着实无言面对皇上。”
白云凡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替朕去安抚百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朕要去亲自去一趟锦州,将锦州父母官给朕斩了!”
李丞相这时候才是彻底慌了,锦州的父母官齐恒可是他自己手上的得意门生,锦州内涝的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不然……“皇上,齐恒的才华皇上也是知道的,锦州事态发生到如今地步,想必一定有其他隐情!”
李丞相这个时候替齐恒开拓的言辞还是那么确信,白云凡现在连个白眼都不想施舍。“即是丞相如此确信,那今日在朝堂上朕就要好好的问一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锦州事情发生这么久为何齐恒没有早早的报过来?反倒是任由事情发生道现在这种难以控制的地步?”
“即是百姓的事情,齐恒定然是忧心于内……”李丞相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丞相果真是对自己的弟子十分厚爱,如此情形还在为别人开脱,爱护之意着实叫朕感动啊,即是如此,朕就派人亲自锦州查看,若真是丞相口中所谓的忧心于内,那事情自是另当别论;若是亲不像是丞相口中所说的那样,丞相之位也就拱手让于他人!”
皇帝的话音刚落,殿里的声音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殿里站着的哪一个不是人精?皇上显然要以铁血之势来整治李相一派了!“李德福宣旨!”
“孙博远赵翎二位大人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殿里的气氛显然是一派欢喜一派忧虑,苏家一派的脸色就不太好,皇帝就是不将苏家放在眼里。*陈舒带着海棠刚刚回到粟鹭宫就看到马富贵在殿门口出迎接。“奴才给娘娘请安!”
“可是去含元殿的时候有什么事情?”
马富贵笑笑,身子微躬,说道:“严御医到了,说是昨日就和娘娘说好了,给您请平安脉呢!”
陈舒脸色微垮,说道:“今日的平安脉来的这么早?”
“是,娘娘,御医现在就在偏殿等您呢!”
这一个个的也是奇怪,总是感觉不太太平。“好好好,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若是没事,去内廷查查如今各宫里的宫人配备。”
今日去御花园的时候发现闲着的宫女太监有些多啊,一个个手上的活儿放着不干,有心情在哪里碎嘴,着实叫人难受。“是,奴才这就为娘娘整理出来。”
“对了,你将各宫的开支拿给我看看,看看在哪里的支出最多。”
“娘娘为何要看这些?”
“最近就是太闲的上了,看着很多事情不顺眼罢了。”
海棠一头雾水,谁知道自己娘娘究竟是在想干什么啊,海棠虽说是迷迷糊糊,可马富贵却是一脸的明白。“那奴才现在就去给娘娘查看清楚!”
陈舒寻思一番觉得没什么事情,摆摆手就叫马富贵处理这件比较复杂的事情了。“对了,赵佳宁那人怎么没有过来?昨晚上竟然说是早早的睡下了,本宫可是不敢相信他是那种会早早的就休息的人。”
“说不定是赵答应因为什么事情累了,这才早早的睡下!”
陈舒觉得无聊的很,看着海棠,说道:“你再去赵答应那里看看,那人能有什么事情,她要是再不来,本宫就要亲自去找她了。”
海棠领命而去,陈舒一人施施然的进了殿里。“严御医今日倒是来的早!”
陈舒嬉笑的口吻叫严修竹一下子红了脸,看着陈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像个二傻子,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微臣昨日替娘娘诊脉,发现娘娘脉象有一丝异常,不知娘娘近几日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倒是没有,一切挺好的,吃嘛嘛香,睡觉也好的很。”
严修竹脸上浮现一抹羞赧,咬牙说道:“娘娘的月事可准?”
陈舒的脸也有些不自然,不过看到严修竹脸上的神色更加害羞,心里的不自在也就没有了。“没什么感觉,本宫可是一直按照你和轻罗姐姐的配的药好好的调理,现在身上来月事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严修竹又说道:“娘娘最近可是有胸闷气短之感?”
陈舒原本嬉笑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说道:“那不成本宫又中毒了?”
“倒是不曾,只是问问娘娘罢了,离汀先生说的话微臣不敢掉以轻心,这才多方询问娘娘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舒舒了一口气,道:“本宫还以为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原来是你的医术不精!”
“娘娘教训的是。”
陈舒一身红色衣衫,微微瞪眼的时候样子十分娇憨,严修竹也是觉得自己心中的旖旎脸色一直发红。“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会医局看着去?”
“微臣……还未曾给娘娘把脉,适才未曾离去。”
陈舒一脸的无可奈何,看着严修竹的眼神里面不仅仅是有了一些嫌弃,“离汀大哥的伤势可是严重?”
“失血过多加上中了毒,情况比较棘手,若非皇上及时伸出援手,想必离汀先生现在已经驾鹤西去了。”
这一点倒是和陈舒的想法不谋而合,白云凡嘴上虽然说的简单,心里还是有些商量的。严修竹今日直接诊脉,细细品味着陈舒的脉象。“严兄弟,你年纪比本宫小一些吧,怎么就喜欢皱着个眉头呢?”
“娘娘,您这个月的月事可是还没有来?”
陈舒说的不以为意,“虽然现在来月事的时候身上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了,可这日子还是不准,这个月倒是不曾来过。”
“娘娘,微臣看您的脉象,多半是有了。”
陈舒眼睛睁得大大的,喃喃说道:“可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