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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纤女腹黑(完本) > 第七四章 再试明蔷

第七四章 再试明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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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放心玉笛,我虽软了身子却坚持地不肯离去。大家对付了一口午饭,我也缓过那劲儿。说来有些丢脸,我这后怕的毛病原本在那一世就有,没想到居然也带了过来。抽个空,把姬松叫到一边,低声询问事情的原由,居然是老套的报仇雪恨。不外乎刁奴欺主,趁幼主玉笛年少将家产占为己有,又将年幼的玉笛卖入青楼。若不是明蔷将他暗中赎出,只怕也是个……诶,苦命的人。突然间又想起秦郁的话,继而后知后觉地想到,为何他娘生的他,却不知男女?他爹这么强势,什么出身?为何他知道的秘密这么多?悠然叹口气,摇了摇有些晕的脑袋。“不用担心,只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好的。”

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我看去,玉笛正一脸幸福地惨白着一张脸冲我笑。呃,误会了吧?只是也不好解释,他爱咋想就咋想吧,人没事就好。丰越追问完羊肠线后就消失了,我知道他这是去捣鼓,想赶紧弄出来把银针撤换下来。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还是原来在学校打网球时了解了一些,可毕竟医用羊肠线跟网线是有区别的,但愿他天资高,能研制出来。盯着玉笛把药喝下,我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困意了。小翠来问晚上是不是要吃牛肉,是烤还是炖,她好准备,这才知道丰越太有实践精神了,居然把我们家一头三岁小牛让人宰了。宰都宰了,也甭说什么了,跟小翠说还是炖吧,玉笛喝些牛骨汤也补身子,另外让她跟厨房说,给我多做些牛肉干。下午在软榻上眯了一会儿,就等着吃晚饭了。给玉笛拭过几回汗,见他依旧疼得脸色蜡黄唇色发白,只好去找丰越要些止痛的小药丸,顺便也看到他正用什么泡着牛肠最里面的那一层。我要了药丸,又被他追问着含糊地答了几句话后就落荒而逃了。还真别说,二天后,他还真弄出一小段羊肠线来。虽然又让玉笛疼了一小回,不过,能把银针撤掉还是很令人高兴的,至少没了那针,他也可以多少动动身子了。七天后,伤口已经愈合,当然里面的肉还要长一段时间的,丰越把线折了后冲我满意地点头,“你这方法还真是有效得很,看样子虽然会落下疤但不会太粗,而且也确实恢复得很好。”

我得瑟地摇着二郎腿,咬着牛肉干,“那是,没看是谁出的招儿。”

丰越轻笑一声,“还真是让人无语呀,小心被风吹走了。”

玉笛在一旁笑得春风满面,安铮则无聊地白了他一眼,“小心下巴合不上。”

我站起来,抻个懒腰,“你们先斗着,我回去了。”

清清爽爽地走在雨后的甬道上,夏儿也不催我,似乎没了刚才来找我时的焦急。“姑爷在哪儿呢?”

我将手中的牛肉干纸袋递给她,腮帮子都嚼累了。“应该在书房吧。”

夏儿小意地看了我一眼,“姑爷说有事要主子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我也没去过,你带路吧。”

夏儿踉跄了一下,“主子,您不会是不识路才迈着四方步吧?”

“是又怎么了?”

我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你不知道我失忆了吗?”

夏儿小脸一垮,“现在想起来了。”

我轻笑,加快了脚步,随上夏儿的速度。书房并不在主屋,而是在半月居,一个二间半的草庐,很农家的小院子。我好奇地张望着走了进去,外面半间是会客厅。竹正煮着茶,见我进来,微微一笑,“爷在里间等您呢。”

我点头,直接往里左转。明蔷坐在窗前,侧着身向我看来。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纸上,了然地问:“成了?”

他轻轻点头,“为什么要这样?是心疼玉笛了吗?”

随意走过去,拿起信纸看了看,还是有些不习惯繁体字呀,好在大致能看明白。“吃醋了?”

转身坐在小几对面,歪着身子将一条腿架了上来。“你准备怎么处理收回的这些?好像比玉笛他爹娘在世时要多得多呢,就当是还玉笛的利息吧。”

明蔷不理会我的挑衅,理智地问道。“十年便敛了这么多财,定不是正路来的。暗中查明,退回原主吧。实在退不回去的,跟属于玉笛的一并卖了,别留什么罗乱。这些小事,相信你定能做得完美极了。”

我送了顶高帽给他。“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要做这些?玉笛报仇,不是为了这些家产。”

明蔷固执地看着我,似乎要确认什么一样。我自小几上拿起他的折扇在手中把玩着,轻笑一声:“那也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怎么说,也是玉笛爹娘的心血。再者说,他现在是挂在咱们家名下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去?还弄得半死不活的。就算玉笛真不想要,你也帮他再置块良田,建个庄子吧。银子放到钱庄里也生不了几个利息,总要活用了才好。日后玉笛要想嫁人,也有个说过得去的私房。姬家小十五的亲事就是个教训哪,赔本的买卖以后可不能干了。”

明蔷不太相信地瞥了我一眼,“就这样?玉笛可是要跟着你的。”

“嗯,就是这样。”

我点头,摇了摇扇子,“养这么一大家子人,多费呀,你是生意人,难道还用问我?就算他真的成了我的男人,我这么做也没什么错不是?”

“那为什么还要我暗中打听那恶奴有没有什么背景?”

明蔷不依不饶地追问。“当然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了。”

我不耐烦地横他一眼,“万一当年有什么内幕,而我们疏忽了,说不定那幕后主使会盯上咱们家,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才是正理。我是不太相信一个家生的奴才居然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谋害了主家,还将生意经营得不错。你脑子是不是前些天下雨有些泛潮了呀?这么幼稚的问题也能问出来。”

被我这么埋汰,他竟然不恼,反而沉吟了一下,又问:“如果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我?”

我眼神一闪,痞笑道:“如果能混吃混喝的吃穿不愁,我多半会懒得理这事,更别说让自己去抛头颅洒热血了。可玉笛不一样,他又不像我宁愿做个吃才废才。既然他都开了头,咱们好歹在一个府里住着,就帮他收收尾吧。”

“你难怪就一点没有想报仇的念头?”

他状似轻松地问,眼底却半点没有松懈。我的心,越发地冷了,却依旧没个正调地哼了两声,“报仇?要是过得不顺心,或许会吧,毕竟别人让我不舒服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太舒服,说不定会把报仇的事,时时放在心尖上吧。哎呀,你今天好生奇怪,明明是玉笛的事,怎么总往我身上扯?你不是想暗示我,我爹娘当年的早逝别有内幕吧?”

“怎么会?你多心了。”

明蔷笑笑,“没想到你的心这么大,还以为平时那么小气地对我,会什么也不顾地选择报仇呢。”

竹进来送茶,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明蔷让我很不舒服,我一向又任性惯了的,边用扇子为茶水降着温,边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我对你小气吗?好像似乎有点儿呢。”

他眼波流转,妖娆地冲我一笑:“你也觉得了?那快补偿一下吧。”

我半苦恼半为难地摇了摇头,“不太容易。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发自内心地喜欢你,真的,可就是总觉得不落底,就怕信错了你。按理说是不应该的,毕竟我们之间去了夫妻之情,还有表兄妹之谊才对,怎么会这样呢,我也搞不懂诶,不如,你帮我分析一下,解释解释?”

他哈哈一笑,将脸转开,“谁知道你这小脑袋里究竟怎么想的?”

我却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丝悲凉划过,心念辗转之下又道:“不过,想来还是可以相信你的,至少目前是这样吧,对不对,蔷哥哥?”

“只要你愿意,可以永远都信任我的。”

他将脸转回来,眼神中透出几分坚定,“你愿意吗?”

“不晓得哎,比如说,我眼下是愿意的,可过些日子,或许会有这样那样的令你不可为的意外发生,那么我的信任对你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明白。不明白也没关系,我连自己都不明白,很正常。”

跳下小火炕,把扇子撂到小几上,“没事了吧?那我先回去……”手被他一把擒住,用力一拽,我便如小鸟入怀一般扎了过去。毫不挣扎地被他搂紧,尽管姿势不太舒服,我也忍着不发一言。“怎么会这样了?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措与愤怒,“我不明白,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生分了呢?到底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就是了。我不要这种客气地冷淡,感觉你虽在眼前,却离我好远好远。”

呃?这么明显?我暗自反省了一下。虽然我原本的性子向来走直线,不过来到这里后,发现这里的人可不像我相像得那样单纯,反倒心眼多了起来。他这么一发泄,我开始深思了,拥有五千年文化的我,居然让个古人看穿了?这哪能行呢,太丢智商了。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背,放软了声音,“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真的假的,这么激动,至于吗?”

似乎听到他隐隐一声呜咽,于是用了些力回搂住他,“怎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你就不反省一下为什么令我有这种感觉吗?现在你难受了,又哭又嚎的,为什么不想想让我如何打消那种感觉呢?”

骤然被他推开,双肩被他钳住,“那你如何能打消?”

那眼皮竟泛了红,神情难得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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