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晚都有美男可抱,我却被家庭冷暴力了。不管我怎么淘气,这几个男人却一致地隐忍,哪怕像安铮,明蔷这种超邪魅的,最终也只不过狠狠地吻上我,抓着我的手,强迫地为他们释放如滔的烈焰,也坚决不与我做完最后一步。顺子,我是不忍心折磨滴一个,玉笛则是……不好意思去折磨,毕竟跟人家还没熟到那步。阿离,小屁孩一个,我根本不敢挑逗,怕自己玩火自焚。所以,没几天,明蔷跟安铮便对我敬而远之了。话说回来,正在我百无聊赖之中,发生了件有趣的绑架事件,只是未果。这令我的男人们空前绝后地团结起来,每天都有二人围着我转,令我……视觉疲劳。真是的,不就是秦家嘛,这么遮遮掩掩的,怕我多想是怎么滴?明蔷呀明蔷,该怎么说你呢?怎么办?凉拌吧,有个词,不是叫做自强不息吗?叹口气,带着两只大尾巴转来转去,来到半月居附近的凉亭,才欲坐下,顺子便神奇地变出一只软垫放在石凳上。顿时没了坐的意思,却不忍顺子那不明的眼神看过来,只好冲他笑笑,坐了下去。凉亭内的风很强,他又悄然地站到我身后,为我挡。虽然很感动,我却觉得自己跟病入膏肓了一样。扭脸冲阿离招手,待他凑过来时勾住了,咬着他耳根说了句话,然后很郑重的说:“去吧,把话带到。”
阿离不亏是大家出来的,只将眉头微拧了下就展开了,唇角一翘,露出小恶魔般的坏笑,“好,你等着看好戏吧。”
阿离快步离开,直奔半月居而去。顺子靠上我的背,用好的那只手轻轻为我揉着肩,“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大家也是担心你。”
拍拍肩头上那厚实的大手,“顺子,我向来信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你也觉得什么都瞒着我就是对我好吗?那我跟聋子,瞎子有什么区别?这么久了,你真的不了解我吗?”
“我……”背上一暖,他俯下身子圈住我,“我也这么说了,可他们一致不同意让你知道。丰兄也说不让你心神劳顿的好,我当然不想你不好。”
听出他声音里有浓浓的不安,我总算平衡了些。扭脸亲了他一下,“我不想成为废物。”
顺子一脸受伤地看着我:“你不是,不是~!”
“我当然不是,但你们正用所谓的爱让我成为一个无用的废物。”
我略带不悦地白了他一眼,“我正被你们塞进金丝打造的鸟笼子里。”
半月居里匆匆走出四位,明蔷打头,朝凉亭走来。我看了眼最后的阿离,果然很幸灾乐祸地跟着。明蔷一进凉亭,便横了顺子一眼。我淡然地甩给他一句:“跟他没关系,别冤枉他这么老实的人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明蔷直接坐在我对面,看样子想跟我详谈。我哼了一声:“那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总之,我只有一句话,放手去做,别顾及这个那个的,让他们受些教训。最好再扭送进官府,那可就落下底儿了。以后谁再上咱家折腾,就往老秦家栽,保管他们家暗中得派人保护咱们。”
安铮扑哧一笑,“够狠~!”
我白了他一眼。明蔷有些犹豫地说:“毕竟是江湖人士,弄得太紧张于我们也没半点儿好处。”
“你是不是还念着旧情呢?”
我不客气地呛了他一句,“都说了没关系的。我看,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好了,只要计划妥当,我是不会有危险的。”
安铮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倒也不是不行,一味忍让,只会让对方纠缠起来没完到了的。”
“阿铮~”明蔷不悦地叫了他一声,想了想,看向玉笛,“你说呢?”
玉笛还未开口,阿离抢先道:“难道你怕保护不了她?”
明蔷冷眼相待,“你先说服你们家那位大少就好。”
阿离哼了一声,“明明是只狐狸,你们偏偏要当成宠物养。去就去,我大表哥可不像你们。”
然后就潇洒地走了。明蔷被气得冲我呛了句:“家规是不是该正正了?”
我好笑地撞回去:“你是正夫不是吗?”
结果他更是饱含强烈的不满,横着我:“你也知道我是正夫?”
那脸纠的像是受了不少委屈。我装傻,“放心,只要你不是红杏出墙,这正夫的位置没人跟你争,最多是平夫。”
说罢嘿嘿笑了几声。他的脸越发地臭,“你还想平夫?”
我往顺子怀中一窝,“要不是我挡着,你以为阿离能这样不顾名分地住着?”
一句话让他顿时没了动静,半晌才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亭外。安铮轻笑一声,“还好你怕麻烦,不然,我也定要争个平夫做做。反正可以三夫四侍,咱家的名额还不满呢。”
明蔷横了他一眼,“你倒大方,眼下就还有两个待收入门呢,你也一并劝进来吧。”
安铮冲我邪笑,“他是正夫,这事不是归他管的吗?我可不敢越俎代庖。我只好哄好你就是了。争宠嘛,我拿手,添人进口的事归他。”
“原本瞧着你好像蛮正人君子的,现在看来是原形毕露了。”
我将跑远的话题引回来:“还是商量一下,看看这计如何定的好。扯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有那精神头就用在正地方吧。”
玉笛轻咳一声,“我就说她不是好糊弄的吧?”
明蔷跟安铮对视一眼,才转向我:“你有什么点子就说吧,咱们商量一下可不可行。”
我得意地一笑,如此这般那般地一说,他们的脸色都变了,相互转换一下眼神。安铮率先说:“顺子的骨伤还得养一阵,我贴身护着她吧,你们做外围的准备。”
“不用,贴身保护我的人,我有更好的人选。”
我起身,“计划是这样,还有些准备需要你们去详细布置。”
阿离远远地走过来,脸上很得意,我扭头冲他们说:“让阿离陪着我就好,你们商讨一下吧,他毕竟不方便露光。”
迎上阿离,“走,你跟我去吧,他们有事。”
阿离歪头看了看凉亭,冲我一竖大拇指,“真行,以后我可都听你的。”
我哼了他一声:“自然得听话才有人疼,否则赶你出门,我都不用写休书。”
他瞪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那边的凉亭,突然笑逐颜开地冲我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欲跑,被他狠狠地抓住,直接举起扛到肩头。攥拳捶了几下,才被他转为横抱,哈哈了几声,大步流星地走了。我安静地窝着,瞥了眼咧嘴傻笑半天的他,“得意了?你这样等于在跟他们示威,傻不傻呀?看他们不孤立你的。”
他细长凤眼一挑,“我怕吗?嘁~,放马过来就是。除了你,我怕谁来?”
“谁要你怕了?”
说实在的,他这性子我挺喜欢的,就不喜欢那夹夹咕咕的闷性子。上来那闷骚的劲儿,三杠子压不出个屁来,急死个人~!呀~个呸呸的,不文明了,罪过罪过。“你怎么不问我,表哥的意思?”
他走了一会儿,有些闷闷地开口。“有什么可问的,看你那脸上的得意就知道,你成功地说服他了。”
我拍拍他的小脸,“怎么还这么瘦,我们家的伙食不养人吗?”
他细眼一瞪,“女人,你当养猪吗?”
“喂,你这做小爷的,是不是应该妩媚一些,妖娆一些,以色侍人哪有你这样的?”
我不客气地戳他的胸。“你这是要去哪呀?”
他突然停下,把我问住了。“呃……去哪儿……哦,去看隋三哥。”
结果这小子又瞪了我一眼,“早说呀?还得走回头。”
然后抱着我拐上一条小径。“这是去哪儿?”
我纳闷地问道。“近路呗~”他不悦地哼了一声。看着他如此熟门熟路地走着,我有些汗颜,比我强多了。现在让我在自家溜达,说不定还能迷路呢。沿着小径走进一片小竹林,拍着他放我下来,两人手拉手地走在树影斑驳的石板路上,很有些意境呢。突然前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我一拉阿离,立着听了一会儿,冲他嘘了一声,拉着往林子里去了,蹑手蹑脚的。悄悄地摸到一块大石前,听到那声音果然是从石后发出,阿离冲我竖了下食指,噌地跳上大石。我安静地听着那争吵继续。女声不悦地哼道:“算了吧,上次差点儿没把我暴露了,还来找我?麻烦你回去说一声,现在隋家上下固若金汤,让秦小姐打消任何念头吧,我一个卑微的奴婢,也没那穿金戴银的命。”
有些沙哑的男声不悦地说:“你大概忘了家里生病的娘了吧?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怎么用不着了就忘了二小姐的恩惠了?不过是让你透露一下她的行踪,又没让你干什么。再说,二小姐也说了,事成之后,可以给你一笔银两,以后买房置地,娶夫生女,吃喝不愁的,决不白了你。”
“拉倒吧,就怕我没那命享用。”
那女声呸了一声,“还想害死我呀?上次就好玄露了馅,你们找别人去吧,我也不想挣那昧心的钱。”
“你觉得你能决定这事?反正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难道说你现在还有忠于隋家的心?怕是说出去也没人肯信吧。”
女声迟疑了一会儿,“以前受了二小姐的恩情,我上次已经报完了。再说,我们小姐自从病好了后对我们都不错,凭什么帮着你们害她?”
“哼哼,你认为还完了?若是你爹娘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不要后悔。考虑几天吧,你知道去哪儿找我。”
又等了一会儿,石头后静得跟什么似的,阿离噌地跳下来,拉着我就走。“你看到是谁了?”
我两眼发亮地问道。“嗯,咱们跟上,我只看了半个脸,跟上去认认门。”
阿离拉着我,有些闪躲地走在林中。“我看她蛮有良心的,咱们也别为难她,动之以情,让她反间了吧。”
我悄声说。“反间?反间计呀?”
我嘿嘿地点点头。(护理婆婆,连字都要码不上了,晚了些。谢谢送花的亲们,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