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睁开眼,窗外已经泛白。露在被子外的肩头有些冷意,不禁往里缩了缩却将安铮碰醒。大手自我的玉臀上移开,抚上,“该死,冻着没?”
微凉的肩头被他摸到,随即被子提高,将我严实地裹住。“没~”噘起小嘴,“吧”地啄了他一下,“早安吻。”
不想引发了他的热情,身上一热,交缠的双腿间有硬物抵住。“呃……不要冲动啊~”我好心地提醒着,他轻笑,“说的是。”
于是放下心来,他却探出长臂将我的睡袍勾过来,起身出去套上那修长的身子走了出去。好在睡袍够肥,还能勉强裹住他,只是原本到我脚脖的衣摆只到他膝下,不禁抱怨起自己这缩水的身子。不多时,他就转了回来,“要不要去方便?”
点头,然后被他找了自己的睡袍把我裹住抱到浴间。不太好意思地把他赶出去才蹲了马桶,净手时他又进来,也不避讳地站在那儿,飞瀑。愣眼看了一会儿,直到他抖擞着将眼转来,似笑非笑:“就这么爱看?”
“呃……那个啥,你有点上火,有些黄呢。”
涨红着小脸张嘴却挤出这么一句来,我简直“快”无地自容了。“说的也是呢,”他“悠荡”着向我走来,一本正经地问:“那罪魁祸首是不是应该表现一下呢?”
“啊……我嘛?”
后知后觉地看着那垂头的鸟,“怎么……表现?”
“帮它洗个澡吧~”一只大手伸出来,抓着我的手伸到水盆里沾了水,慢悠地探向那鸟。几个来回后,我的眼也亮了,……激动的。原来这玩意这么好玩?以前都被他们按着,黑灯瞎火地捋,啧啧,居然这么壮观?直到我的小妹被他冰醒:“干什么?”
“总要有回报呀,”他放下湿帕子,将我横抱起:“冷了吧?咱们去暖暖身。”
钻进被窝还没暖过来,就被他重新剥光,还是蒙着头的。黑暗中最是敏感,我气喘吁吁地反抗着,终于抓住他那只大鸟。刚才还硬拉着我去摸,这会儿装什么装?气恼之下,张嘴便咬却听到他大大地呻吟了一声。这么疼?补救地舔了一下却听他叫道:“好宝贝儿,继续~”呃……貌似吃亏了?然而最为敏感的部位却被他分开吮住,我一时不差,嘤嘤了一声就软了下去却将手中的热棒直接*。一切不受控制了……当终于静下来时,我趴在床尾,窝在安铮的熊抱中。“……好不好?”
耳畔是安铮的小声嘀咕。迷离状态下的我只能哼一声,其实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结果被他大力地亲在脸上,“好宝贝儿,记住了,只许这样对我。”
“……什么?”
就算没听清,但也觉得这是个不平等条约。“就是我们刚刚玩的那个。”
他压低嗓音,“你说太大,吃不下的……”“什么嘛~”我将脸对上床单,“不许说,不许说。”
“好,咱不说。”
背上被他轻轻啃咬着,“要不要洗个澡,全身的?”
就算不问,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坐在浴桶里后才反应过来,身上游走着他的大手。鸳鸯浴就鸳鸯浴呗,还问要不要?用过饭,我又小憩了一会儿才重振了精神,在安铮闪着火花的眼神中回到了暖阁。屋里只有秋儿,正安静地坐在窗下绣着花,一见我进来欲起身,连忙示意她不用:“忙你的,我也没什么事,取了东西就去找丰越。”
秋儿打量了一下我的衣着,“主子好像长高了些,按春衫量的长短,好像有些短了呢。秋儿再给主子做二套新的,裙摆再长个一寸就行了。”
“真的?”
我连忙走到穿衣镜前,左看右看,娇艳的小脸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微肿的唇如初绽的花瓣。目光落下:“秋儿,小衣也应该换了,有些紧呢。”
满意地在长大些的馒头上扫过,最后扫到裙摆,果真看着短了一些些。“秋儿,我长个儿?”
突然大叫起来,“是吧是吧,长个儿了~!”
秋儿疑惑地点头:“好像是吔~”我冲进卧室拿了从绯莹那儿得来的小瓶转身又冲出门去:“我去问丰越~!”
脚下如踩着风一般地杀到丰越那儿,他正用小巧的磨盘磨着什么。“丰越丰越~”一头扎进他的怀中:“我长高了~!”
“慢着点儿,怎么喘成这样子?”
丰越清冷地看着我,扶住我的双肩。他的清冷与冷菲是不同的,就像是自心底深处发出的,由内而外,似绝望后的通透。而冷菲,只是一种保护色。“秋儿说我的裙子短了,那不是说我长个儿了吗?你帮我做些增高的药丸吃好不好?”
我仰着小脸,满脸祈盼地问。“顺其自然不好吗?”
一只手摸到我的手腕上,“昨晚……”“不会有事的,”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没排在里面……呃,我是说,你担心的事。”
慢半拍地红了脸,声音也小了下去。他也不自在地将眼转开:“虽然如此……也不可太过,你的身子太弱。”
他收了手,踱到架前取了个小瓶:“这是我新配的蜜丸,健脾开胃通络的,你先吃着,睡前一日一丸。最近身子保养得不错,不可再胡闹,不然,我再也不来了。”
我恢复了厚脸皮,笑嘻嘻地接过,并把手中的小瓶递过去:“你看看这个,据说是最好的,很贵呢,你能不能做出比它还好的来?”
丰越夹了我一眼,接过去,拧开瓶盖轻轻扇了扇就变了脸色:“这东西是哪来的?”
“怎么了?”
我看他大有要摔下的意思,赶紧双手捂住他的左手:“有什么不妥吗?”
“这东西会上瘾的,会让正常人变成魔鬼。”
丰越瞪了我一眼,把盖子拧上。“一次二次没事吧?”
我颇有些担忧地问道,但愿别害了冷菲。“那倒没事,只要剂量不算大。”
丰越随手欲扔,我连忙抢过:“别扔,这种东西流传于世岂不害人?你就弄些比它还好却没那么毒的,把它挤得没法生存不就好了?听说这东西可以让人觉得很真实。”
“迷幻的成分太多,自然会那样。”
他冷冷地转过身,“这种东西,我不屑做,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别这样嘛,其实凡事都有利弊。你反过来想想,其实这种药,也就是提高一些生活质量,增添一丝乐趣罢了。本身并没有罪,只是被一些恶人用在不正当的事情上。你都发现恶人在利用它为祸百姓了,为什么不想法子从根源上来解决掉它?”
他垂了眼,静立不动。我再接再厉:“我是怕有心人用它来控制人,用以做恶。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皇室中人,岂能让这种毒物祸害自家子民,做点儿什么也不过份吧?”
他沉吟了半晌,转眼看我:“你说的虽然牵强但也有些道理,总要寻到源头。这件事,你就别费心了,我会想办法的。还有,你从哪儿得来的,告诉那人别再用了。”
我笑着点头,“那你帮我弄些好的吧,万一有需要,说不定还能救我一救。”
“这东西怎么能救人?”
他淡淡地瞥我一眼,“不过,给你弄点儿也不是不行。”
我一听有门儿,连忙点头,“好好,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
“阿离也不小了,再过几天就十八岁了,你不用担心他的家里,……挑个日子圆了房吧。”
最后半句说完,他就转开脸去,耳根有抹红悄悄升起。“咦~!”
我纳闷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不让我动欲?”
他干脆地转过身,将背对着我。“这实在不是你的风格呀~”我绕到他面前,眯着眼打量着,“莫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饭?”
他的目光游离着,“怎么会?只是觉得你既然调养得不错了,总要一碗水端平才是。”
“那你脸红什么?”
我不依地追问,“要是换成你,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乱说什么?”
他的脸,彻底地红透,还瞪了我一眼。“哇,还敢说心里没鬼?”
我大胆地搂住他的腰,盯盯地看着他躲闪的眼:“阿离就是个小鬼,我可没兴趣。不如,换你来?”
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我,“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看到他阵脚大乱,我的心情出奇的高昂,猛地一扑,“吧”地亲了他一口:“害羞了?你心底有我是不是?”
他却突然惨白了脸,抬手用力地抹上我的唇,“找死呀~!”
我唔唔了几声才躲开他的凌虐,嘴唇都被他擦肿了。“你怎么了?”
他恨恨地把我推出门:“不许再来了,我一会儿就回山上去。”
我反身抓住他的衣襟不肯松手:“你不把话说明了,就不许走?胆小鬼,明明心底有我的,却好像我是毒药一样,……心很疼哪~!”
他一下子僵住,愣愣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