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凤箫开口问道:“之后你去哪了?回家了?”
刘老三点头道:“没错,然后我就直接回家了,当天晚上也没有再出过门。”
“有谁可以证明?”
白凤箫追问道。刘老三急忙回答:“我爹,我跟我爹一起住。”
高座上的白凤眠摇头道:“你爹是你的亲人,证词不足为据。可还有旁人。”
刘老三仔细想了想,摇头道:“那天天色已晚,还下着雨,街上根本没啥人啊。草民住在城北靠近城墙根儿的地方,都是泥泞的小路,也没有啥行人。确实没有碰到其他人。不过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啊,王爷啊,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好色是不假,可真的没有杀人啊。我……我还想睡她呢,怎么可能杀她呢?”
白凤眠叹口气,转头看向旁听的刑部尚书朱睿达,和京兆府尹谢崇。二人都微微点头,表示相信刘老三的话。白凤眠又看向另外一边的白凤箫和墨九如。白凤箫也点点头,感觉刘老三不像在说谎。而墨九如则开口道:“王爷,找个大夫,给他验伤吧。”
众人微微一怔,谢崇更是忍不住开口道:“墨九如,你……你一个女儿家,还想看……看男人光屁股不成?”
墨九如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谢崇,反驳道:“谢大人,脑子不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我说找个大夫给他验伤,又没说我要给他验伤,你找个男大夫不行吗?”
谢崇被怼的没话说,愤愤不平的闭上了嘴。而白凤眠则想起来,那王莲花临死之前,是与男子欢好过的,倘若刘老三的那个东西真的受伤严重,不能人道。那么他自然就不是与王莲花欢好之人,换言之,他的嫌疑,又可以减少一些。想到这里,白凤眠立刻开口道:“找个大夫来!”
话音落下,谷阳立刻去请大夫,而刘老三也被带回牢里,等候验伤。……等待的过程中,侍卫叠风从外面走进来,开口禀报道:“启禀王爷,属下已经带人仔细搜查过猪肉摊和刘老三的家中,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倒是发现了这些。”
叠风让身后人打开一个木箱子,众人看过去,木箱子竟然都是女人的贴身衣物,肚兜,亵裤,还有几双布袜。白凤箫皱眉道:“这么多肚兜,他该不会跟肚兜案有关吧?”
墨九如上前看了看,摇头道:“都是粗布的,一看就是偷附近邻居街坊的,不是之前那些家境还算殷实的小姐们会用的东西。看来……他就是个憋疯了的老光棍!”
“憋疯了?何意?”
白凤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脱口而出的询问。墨九如看向他,尴尬一笑道:“这……你问王爷,他懂!”
话音落下墨九如就转身走开了,她可不想给白凤箫科普男女之事。白凤箫疑惑的看向白凤眠,白凤眠没好气的说道:“本王不懂!”
白凤箫瞪大眼睛:“还有九哥不懂的东西?”
白凤眠白了一眼白凤箫,随后冷眼看向墨九如。墨九如抬眼望天,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白凤眠气结,恨不能将墨九如扔出去。众人谈话的工夫,谷阳带着大夫走出来了。大夫看向白凤眠,开口禀报道:“回王爷话,那人确实受伤了,伤的不算严重,不过想要行男女之事,怕是不成了,少说也得养个把月。”
大夫的结论,显然让刘老三的嫌疑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