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白凤钺见白凤钦甩锅,也连忙开口:“老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所有事……所有事都是我们一起做的啊!”
白凤钦焦急道:“五哥,别说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做这些事的不是我,也……也不是你啊!”
白凤钦意有所指的看向皇后娘娘。白凤钺猛地一怔,随后开始纠结起来。他要说实话,那岂不是等于把皇后推出去了?他要不说实话,那自己怕是要承受所有罪名了。这……就在白凤钺进退两难的时候,宣武帝怒斥道:“说!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有半个字的隐瞒,朕立刻要了你们的脑袋!”
白凤钺吓得趴跪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而其他几个皇子,也都面露惧色,很显然,大家都对宣武帝十分敬畏。似乎只有长公主,看到宣武帝发火,面露嘲笑。……众人将审问的场地,转移到凤仪宫的正殿。宣武帝端坐于上,皇后和娴妃,带着各自的儿子,跪在大殿当中。安王白凤翎和长公主各自落座,其余人则列站两旁。齐王白凤钺低着头,苦哀哀的说道:“回父皇话,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儿臣只是一直派人盯着楚王府的动向,想趁机截胡立个功,然后就将那顺生带回了齐王府。顺生口口声声指认母后,儿臣当然不相信母后会做出这种事,一时怒极才将他杀了,父皇明察,母后和儿臣都是无辜的啊。”
“一时怒极?那你为何又去找绢人?”
长公主质问道。白凤钺有些语塞,思来想去强辩道:“我……我……我只是想销毁他们诬陷我母后的东西。”
长公主嗤笑一声:“噢,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原来你不是去取娃娃的,你只是想销毁证据!”
“不!不是的,皇姐,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
白凤钺显得有些焦急。长公主才不理他,而是看向宣武帝继续道:“父皇,人证躺在那儿已经死了,物证这里也够多了。不知道这些算不算铁证如山呢?这顺生可是皇后宫里的老人了,这总做不了假吧?”
宣武帝看向皇后,皇后急忙辩解:“陛下明鉴啊,顺生他十几年前就死了啊,臣妾根本不知道他还活着。他……他一定是假死逃出皇宫的。这……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要加害臣妾啊!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过!呜呜呜呜!”
皇后哭的声泪俱下,看起来也十分真诚。但是证据摆在眼前,大家心里,都已经确认,皇后就是绢人案的始作俑者了。就连宣武帝,都有些动摇。宣武帝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忍不住重重叹气,他思来想去开口道:“虽然在凤仪宫找到骨灰,可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是皇后埋的。至于那顺生口中的话……他死而复生,事情蹊跷,假死离宫,也有违宫规,他的证词,不足采信。此案,还需详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露失望,尤其是长公主和安王白凤翎。长公主站起身,冷笑道:“详查?父皇还要如何详查?难道要让那些死去的孩子都活过来,亲口指认这个女人的恶毒吗?”
“放肆,这就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
宣武帝怒斥长公主。长公主冷哼一声:“儿臣再放肆,也不会草菅人命。父皇一味的纵容她,最后只会自食恶果!”
“来人,掌嘴!”
宣武帝已经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