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再问,白凤眠就一阵头疼,他忍不住怒声道:“莫再问,谁让你对本王动手的?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莫再问嘿嘿一笑:“我出了名的没规矩啊!哈哈!”
白凤眠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这墨九如就放荡不羁的不靠谱,结果莫再问比她更甚。真是令人头痛欲裂。莫再问见他愁眉苦脸,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放心啦,丑丫头有的是鬼主意,肯定不会输的。倒是你,现在得帮我一个忙,查另外一件事。”
白凤眠有些诧异的看向莫再问:“你找我帮忙?”
莫再问本事大得很,怎么会忽然找他帮忙?莫再问寻了桌子旁边的位置坐下,一边吃,一边将昨晚的事情,讲述给白凤眠听。“我觉得白凤羽自残不是偶然为之,她的身体外强中干,完全就是一副被吸干了血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性命堪忧。”
白凤眠难以置信的开口:“这怎么可能?皇姐手握凤鸣剑,放眼整个东陵,谁敢伤她?”
白凤眠的话刚说出口,自己脑海里就闪过一个人。随后白凤眠和莫再问对视一眼,二人齐声说出那人。“父皇?!”
“皇帝?!”
白凤眠说完就摇头道:“不,不可能,父皇向来宠爱皇姐,怎么可能伤害她。再说了,若是惩戒,打两下骂两句也就罢了,岂会放血这么残忍?”
莫再问摩挲着下巴,喃喃开口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觉得安王和和长公主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唉,我也说不好,总之你凡事多留一个心眼吧。”
白凤眠看向莫再问,疑惑道:“你不是喜欢皇姐么?为何还要帮我?”
“哈!我帮理不帮亲啊!”
莫再问眉眼弯弯的笑着,嬉皮笑脸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墨九如了。白凤眠无奈的摇头叹气,有些无奈道:“我倒是不觉得大哥和皇姐有什么阴谋,我只觉得,大哥对九如的感情,非比寻常。”
莫再问安抚道:“男女之间呢,剃头挑子一头热是没用的,两情相悦才能地久天长。你与其去担心白凤翎会做什么,倒不如往丑丫头身上多使使劲儿。争取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十年生一个蹴鞠队,二十年后遍地开花!”
白凤眠又忍不住捏眉心了,跟不正经的人聊天,真是心累。“你……吃饱了就走吧!”
莫再问嘿嘿一笑道:“我是要走了,不过白凤羽的事儿你得放在心上,帮我打听打听,她为何频频放血。”
白凤眠点头道:“好,我记下了。”
莫再问离开后,白凤眠也换洗更衣,打算去看看墨九如到底买什么面料。却不知此刻墨九如,正在街上,看着诡异的一幕。“喔喔喔喔!”
“咕咕咕咕!”
“喔喔喔喔!”
“咕咕咕咕!”
……有一个中年男子,上身赤膊,下身只穿一条亵裤,蹲在地上行走。一边走,一边挥挥双手,口中学着鸡叫,看起来好像在模仿一只母鸡?这场面……“这怎么跟吴掌柜学狗的样子,那么像?”
墨九如忍不住自言自语。跟墨九如一起出来的绿柚,吓得躲在墨九如身后,郁离则上前一步疑惑道:“小姐,他脚底都是碎瓷片。”
墨九如顺着郁离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眼前男子转圈走的地面上,铺满了尖锐的碎瓷片。这男子没有穿鞋,便导致他双脚血肉模糊,留下一路的血痕。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