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秋在威压林的事情快速发酵,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一直到了夜晚十分,夏春秋才从威压林离开。离开之时,姚吉看了夏春秋一眼,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晚的云雾宗,在月光的照耀下,云雾的笼罩中,更显得烟雾迷蒙,恰似人间仙境。刚回到院落中,夏春秋便发现了一丝异样。好像……这里有人来过。可会是谁来自己的院落,想来想去,夏春秋认为是肖安。肖安被自己打了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传播的这么快,看来应该是有心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要说是肖安,他觉得不太可能,没人会将自己的丑事公告天下,广而告之。摇了摇头,夏春秋有些哑然失笑。自己想的还是太多了,有什么阴谋诡计,让他们来便是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夜,夏春秋周围的院落中有不少人都发现自家院落中的元力都吸扯走了,让的不少的武者愤怒不已,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此事调查的水落石出。接下来的几日,夏春秋每天都会前去威压林承受威压,锤炼自己的精神力,夜晚则是修炼元力。两者交替修炼,夏春秋的修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呢,几乎一天一个样。也就是在这几天,夏春秋将从肖安手中抢来的一些修炼资源消耗殆尽了。随着这几天在威压林的修炼,夏春秋和雷武杰也熟络了起来,夏春秋的名号也传扬了出去。对于姚吉,对夏春秋还是那番模样,甚至有时还会露出敌意。雷武杰也提醒过夏春秋,据他所说,这姚吉心胸狭窄,善妒,见不得别人比他强。这样的人令夏春秋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处院落中,李阴停止了修炼,轻轻推开房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在他的身上,一股股强横的气息绽放,俨然是已经到达了凝神二变的巅峰层次。随意的挥了挥手掌,感受着身体之中传来的恐怖力量,李阴心情大好。微微抬头,李阴想起了肖安说的那件事。宗门之中来了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小子,手中有不少的资源,现在自己想要突破凝神三变境界,也是时候去整一些资源了。李阴意气风发,一脸狂傲的来到了肖安的院落,根本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推门便走了进来。这让的在房间内修炼的肖安愤怒不已,无奈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肖安,出来,老子来赴约了。”
还没有进屋,李阴便开始大喊大叫,气的肖安牙根痒痒。“肖安,出来了,带我去你说的那小子的院落,看我给你报仇,将他的资源全部抢过来。”
李阴见到了推开房门的肖安,再次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对于自己很是自信。肖安见到李阴这幅模样,心头闪过一丝疑问,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人就是这几日声名大噪的夏春秋吗?对方可是了雷武杰并列的人物,就算是一般的三变武者都做不到他那种程度,这李阴有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夏春秋的事情。想到这,肖安眼睛一转,开口道:“好的,李师兄,小弟现在就带你去。”
一路前行,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夏春秋所在的院落。床榻之上,夏春秋正在修炼,周围的元力都被其吸扯了过来,令他的元力快速增长,修为也在快速进步。李阴看着夏春秋的院落,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沉声道:“为什么这里的元力这么浓郁,难道是用了什么手段,我记得之前这里的元力浓郁程度很是稀松平常啊!”
肖安摆了摆手,他对此也是毫不知情。李阴摇了摇头,道:“管他呢,今天把那小子解决了,拿到他的资源,这才是大事!”
说着,推开了院落的门,一步迈出,人已经进入了院落之中。“阁下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阴刚一进入院落,就见到院子正中央的石椅上坐着一名身材壮硕的青年,青年身材魁梧,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眼神深邃,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这让李阴十分恼火,感觉自己被小瞧了。“肖安,就是这小子……”李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住了。在他的身边,哪里还有肖安的身影。原来这小子知道夏春秋的名号,估计李阴肯定不是夏春秋的对手,害怕被牵连,一见到夏春秋说话,早就悄悄的溜走了。“怎么?是想来找事吗?”
夏春秋淡笑道。要在他们二人到达自己院落时,被浓郁的元力惊讶到的时候,夏春秋便已经知道了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你小子很是狂妄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给你个机会,将你身上所有的资源全部交出来,我下手会轻一点!”
李阴面露阴狠之色,对着夏春秋说道。夏春秋哑然失笑,原来又一个想要抢劫自己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尝尝被抢的滋味。打定主意之后,夏春秋率先出手,一步跨出,身影已经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李阴的身边。“找死!”
李阴见到自己还没有出手,夏春秋反而先行出手,顿时愤怒不已。大喝一声,便是一掌拍出,向夏春秋的胸膛拍去。“滚!”
夏春秋怒喝一声,一拳轰出,身前发出了一连串的气浪爆炸之声,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携带着恐怖的力道,狠狠砸在了李阴的手掌之上。轰!一声剧烈的闷响陡然间在院落中炸响,声音在空中爆发,向着四周传荡开来。惊醒了周围不少修炼之人,令他们纷纷向这里投来了好奇的眼神。两人拳掌想接,旋即身体快速分开。夏春秋一连退了五六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李阴则是更加不堪,他只觉自己的手掌在触碰到夏春秋的拳头之时,便有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恐怖巨力传来,这股力量太过于强横,让其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身体便是如同那倒飞的风筝一般,摔飞了出去。人还在空中,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喷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