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罗文谦说:“招你们的人，你称他们是老江湖骗子，你们能斗得过他们吗？”

龙霄瀚一笑说:“参谋长，这是我说给别人听的吓唬别人的。对于我，他们没招。”

“为什么？”

罗文谦不解地问。龙霄瀚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家就在那儿，我妈虽不在演艺圈里混，但毕竟是干艺术的，对于他们的运作是门儿清；我爸笑着在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他可以为我保驾护航，我们三个回去后可以平安着陆。那就是我的家，我爸妈，还有我在那儿都有朋友，想找份理想的工作不成问题。他们那些人对没辙。”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汪瑞年蛮横地说。我一笑说:“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上级部门的军令，您只能服从。”

罗文谦劝道:“小龙，这干得好好的，就因为那事儿自毁前程太可惜了！”

龙霄瀚说:“错！是别人毁了我的前程，他才是自毁前程。什么文工团长，上尉连长，那都是浮云，是我实现人生理想的工具，我想要的是猛虎团更加强大，让它成为保卫共和国的柱石。可那人不愿意，他骄傲了！”

汪瑞年气得火冒三丈，大吼道:“住口！龙霄瀚！还轮不到你教训老子，你给我滚！”

“不忙！”

龙霄瀚平心静气地说:“团长，消消火。最后两句话:一，尽快办理我离团的手续，以免再生支节；二，尽快销毁这些文件，以免有人找后账。我的话完了，这是小会议室的钥匙，我一会儿回去呆到五点会自行离开，带好门。对了，最后感谢团长和参谋长这半年来对我的照顾，在此表示感谢。”

说着，龙霄瀚又敬了一个军礼。“滚！”

汪瑞年吼到。龙霄瀚没再说什么，离开了团长办公室。龙霄瀚走后，汪瑞年指着门口的方向，问罗文谦:“他想干什么？”

罗文谦靠在椅子上，双臂抱怀，看着汪瑞年说:“他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汪瑞年气道:“想要挟老子，他也配！他说我骄傲了，我看是他骄傲了！干出点成绩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一点儿屁事儿不顺心，就拿退伍要挟老子，老子不吃那套！没有那王屠夫，我就得吃带毛猪；没有龙霄瀚，我就不信猛虎团它会跨喽！”

罗文谦说:“老汪，有句古话你还记得吗？”

“那句？”

汪瑞年不耐烦地问。“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罗文谦说。“老罗，你什么意思？”

汪瑞年问。罗文谦严肃地说:“老汪，你真的骄傲了，吃两天饱饭就忘了饿的时候了，半年前，咱们‘病猫团’……”汪瑞年不耐烦地阻止罗文谦说:“得得得！老罗，用不着你说，他的好我记着呢！我也没想害他，荣誉咱没少给他，军衔、职务升得比火箭还快，我还要把宝贝女儿嫁给他，够瞧的了吧？”

罗文谦摇头说:“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对！”

汪瑞年又抢过话说:“我看他龙霄瀚想在咱猛虎团当土皇上。军队他想说了算，不如他的意他就撂挑子；女人他想要三宫六院，把人调走了，他就给我摔耙子。看把他狂的！这样的刺儿头，他再能耐咱猛虎团也不要他。老罗，别再说了。我意已决，明天我就放人！”

“老汪，你可想好喽！别后悔！”

罗文谦加重语气说。“我绝不后悔！”

汪瑞年义无反顾地说。罗文谦鼻子里呼出一口气，不说话了。难道这真的是龙霄瀚军旅生涯的终结吗？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