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明艳着急地说:“文妹,姐求你了,别说!”
这时,龙霄瀚一把把尉迟明艳拉过一边,朝何文仪说:“文仪,你说!”
何文仪一指那个说话的穿羽绒服的说话的男人说:“他就是这平阜路派出所的所长。十五号我和我姐来这派出所办咱们公司落址,他看上了我,把我和我姐叫到他的办公室,说要给咱们公司办落址,我们以为是好事儿,还感谢了他。可一到他的办公室,他就以咱们公司的材料不齐要挟我满足他的性要求。我姐着急公司开业,又怕我再受刺激,就自己去满足了他。事后,我姐让我别告诉你。可今天的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想瞒也瞒不住了,索性就说出来。小龙,我姐是为了我,为了咱们公司才……我姐真是太傻了!”
说着何文仪掉下了眼泪。龙霄瀚听完转回头神情地看着尉迟明艳说了句:“傻女人!”
尉迟明艳低头不说话。这时,那个穿黑西服说话的男人笑着对那所长笑着说:“史所长,您了还有这艳福哇!”
那个姓史的所长“嘿嘿”一笑,面现得意之色。那穿黑西服的男人说:“史所长,看这俩大妞儿长得真不错,要不我们捶嘣死那男的,把这俩和车里那个一起带回‘蒙娜丽莎’继续……”那史所长眯着眼睛盯着何文仪对那人说:“这样不好吧?”
那穿黑西服的男人大喊:“兄弟们,今天卖卖力气,抓到美女人人有份儿!”
他身后的人一阵欢呼。“上!”
一声吆喝,那十几个男人一起向龙霄瀚三人冲来。这些人怎么如此猖狂,派出所门前竟然如此放肆,这都多半天啦?派出所里边一个人也不出来!对了,这追的人里边儿就有这派出所的所长,难道他们……龙霄瀚越想越气,看到对面的十几个人都向他这边冲过来,他一个健步蹿了过去,尉迟明艳和何文仪也上了手。要说这帮人的功夫那可不是一般的稀松啊!还不如“千岛”那帮打手一半儿强呢,而且长得也太不结实,龙霄瀚不故意碰他们一下,他们就都骨断筋折了。龙霄瀚的主要目标是那个所长,在放倒几个穿黑西服的人后,他冲向那个所长。那个所长看来也是练过的,见龙霄瀚上手就是狠茬子,碰打他的人全都挂彩倒地起不来了。他见龙霄瀚向他扑来,他转身就要跑,可太晚了,龙霄瀚一把抓住他后甩的胳膊用力一掰,那所长的肘子下来了。他惨嚎一声,当时昏死过去了。那所长身后的一个穿着蓝羽绒服的人见势不好,“嗖”的一下蹿进平阜路派处所。穿黑西服的人只剩下两个分别与尉迟明艳和何文仪打斗。这时尉迟明艳飞起一脚踹在他对手的要害部位,那人倒在地上翻滚叫疼。与何文仪对打那人见势不好也想跑,可他刚转身,何文仪照他屁股就是一脚,他的身体疾速地向路边的电线杆子撞去,想把那电线杆子撞倒。结果电线杆子纹丝没动,他头破血流倒在电线杆子旁。地上躺着的十五个人,八个一动不动的躺着,那七个都痛嚎着。龙霄瀚怒了,尉迟明艳怒了,何文仪也怒了,于是下手都很重。这时,平阜路派出所冲出八名警察,那个穿着蓝羽绒服的人也跟了出来,他们每都手拿着电棍。一个警察朝龙霄瀚大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龙霄瀚平静地说:“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吗?”
他说着目光看向那个穿蓝羽绒服的人。那警察立刻说:“你们这是黑社会私斗!把他们三个抓起来!”
他身后的那几个警察要动,龙霄瀚沉声喝道:“慢着!你说黑社会私斗?”
龙霄瀚一指地上肘子下来了的那人说:“他是谁?你们该认识吧?”
“你敢袭警?”
那警察质问龙霄瀚。龙霄瀚说:“不对吧?你刚才可说了,我们是黑社会私斗,可这里边怎么还会有警察哪?难道他是你们的卧底!”
“他我……”那警察被噎得没词儿了,十秒钟后,他才说:“对,他就是卧底。”
龙霄瀚指着地上一个腿骨折“哎哟”的人说:“他刚才可亲口喊出史所长,还跟他聊屁嗑儿呢!有这样卧底的吗?”
接着龙霄瀚指着那个警察大声吼道:“信口雌黄!你们跟他们就是一伙的!”
那警察一怒了,大声吼道:“小子!你狂!”
龙霄瀚一笑说:“来吧!反正今天也就是今天了,明艳,你们俩别动手。我自己来!”
龙霄瀚今天真的打疯了,他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警察存在。那九人手里的电棍都开通了电源,头上冒着电花,纷纷向龙霄瀚杵来。可拿电棍的警察的身手都太一般了,龙霄瀚轻松地躲过“电棍阵”,瞬间踹倒两个,接着他抱住一名警察抓住他的右手,用他手中的电棍杵晕了仨,他接着一推被他控制住的那名警察,跟上一脚,那警察撞向对面的另一个警察,二人到底,一个后脑磕在石板路上昏倒,一个腰部被踹伤,也起不来了。龙霄瀚又扑向剩下的那个警察,抓住他拿电棍的手一掰,那警察的手腕错位了。他正惨嚎间,龙霄瀚照他颈肩部一个斜披他也昏了过去。那个穿蓝羽绒服的人见又剩他老哥儿一个了又下跑,可他这回跑不了,还没等他转身龙霄瀚疾步过去,照他面门就是一电炮,他仰面栽倒,身体成大字形。两场打斗总共不过二十分钟,龙霄瀚完胜。远处驶来一辆采访车,车子在事发地停住,车门一开,首先跳下来的是一名二十三、四岁模样的女郎,其后又下来数名男人,手里拿着摄像机等采访工具。出租车司机杨宝华也从自己车上下来,和那女郎打招呼说:“来了?雪华!”
“嗯!”
女郎点头。接杨宝华粗略地给那女郎介绍了事发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