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时,龙霄瀚问那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徐瑞。”
女孩儿回答。龙霄瀚说:“徐瑞,你今天就在招待所祝一晚,明天我派人送你上火车回家。”
徐瑞一听着急地说:“龙首长?怎么?我想当兵,你不要我?”
她已经知道自己身处之地就是野狼团,就她的人就是她原想当兵的联系人龙霄瀚。龙霄瀚说:“要你?怎么要你?你身上一个证件都没有,怎么证明你的身份?毕业证学校还没发呢吧?”
“没呢!”
徐瑞说。龙霄瀚说:“幸好!否则你肯定带着,肯定让那‘蒙娜丽莎’会所的人拿去。徐瑞同志,我知道你经过此事后肯定想当兵,你的身体素质不用考我也知道你能过。所以这个名额呢,我给你留着。你回家后立刻办证件,这快过年了,得抓紧,要加急的,别舍不得花钱,年后办完马上回来,懂吗?”
徐瑞感激地看着龙霄瀚说:“这位大哥,听文仪妹妹叫你龙哥,那我也叫你龙哥吧!”
龙霄瀚一摆手说:“徐瑞同志,你大学都快毕业了,你多大?”
“我二十二。”
徐瑞说。龙霄瀚一笑说:“叫错了不是,我才二十,叫我小龙,弟弟都成。”
徐瑞为难地说:“那怎么成?你可是首长!”
“小连长而已。”
龙霄瀚说:“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龙霄瀚特务连中校连长,你再来就直接报我名就行。”
“谢谢!小龙!”
徐瑞鼓足勇气说。龙霄瀚笑着说:“瑞姐,这才对嘛!明艳和文仪,明天你们俩亲自把瑞姐送上车,带足钱,我再出个临时的身份证明,让瑞姐顺利到家。”
尉迟明艳和何文仪点头。晚上龙霄瀚主动要求和尉迟明艳一屋睡,让何文仪和徐瑞一屋。白天的事儿龙霄瀚提也不提,好让尉迟明艳别多心,别伤心。次日,1月23星期天,龙霄瀚利用这一天对野狼团联欢会的节目进行彩排。野狼团联欢会的节目主持人有焦明亮、卢佳,还有付雪松、廖美静,野狼团的两个副团长,龙霄瀚的师兄师姐,一对未婚伉俪。联欢会的节目四十个,还有游戏环节,预计从二十五号上午九点开到下午六点。午间不休息,领导嘉宾的桌上备有茶点,当兵则是面包火腿和矿泉水。写小品相声等语言类节目不是龙霄瀚的长项,可他的师兄师姐有擅长的,像蒋庆民、胡志心、杨汉生、洪文英都有这方面的才能,写了八个,现在都已排练完毕,只等彩排。看了一上午,龙霄瀚利用中午吃饭时间和文艺骨干做了意见交流。下午,龙霄瀚刚唱过《日不落的传说》,李涛来找他报告说:“报告连长!军区郝政委来了,要见你,还有曹副团长和焦参谋长。”
“知道了!我马上去!”
龙霄瀚说。李涛小声说:“龙哥!你还是快点儿吧!看郝首长火气不小。”
龙霄瀚点头。他和付雪松、聊美静打过招呼,带着曹霖、焦明亮、李涛三人去团部。到了团部,龙霄瀚见郭艳红、史丽芬、李世宽、王文生都在,军区特二旅的政委王湛江也在。军区政委郝文军见龙霄瀚、曹霖、焦明亮来了后,说:“都别站着啦,都过来坐下说话。”
李涛胡说八道,这郝政委说话挺平静的吗?龙霄瀚想。郝文军说:“该来的都来了。主角该发言了。龙霄瀚,说说吧,最近都干什么好事儿啦?”
龙霄瀚说:“首长!这一天的事儿太多,光忙活了都不知道忙活什么啦。”
龙霄瀚不是不知道忙活什么了,这肯定是又有人把他告下了,可不知道告的是哪一条。郝文军说:“龙霄瀚,你桑洛招兵,只说招两个连带两个排,可你一招起来就没门儿的啦,招了一个多营的人。这也就算了,还让士兵把宠物带到野狼团来了。龙霄瀚,你做何解释啊?”
龙霄瀚扬扬眉说:没什么好解释的。首长,我只问您一句,军犬也是宠物吗?”
郝文军睨了龙霄瀚一眼说:“那还用问!它也是战士!”
龙霄瀚舒口气说:“这就对了嘛!”
郝文军诧异地说:“龙霄瀚!什么就对了?你那是狼!不是犬!”
龙霄瀚说:“这就更对了,狼比犬更加凶猛,嗅觉更敏锐,可训练成比军犬更加厉害的军狼。另外我们团叫‘野狼团’,不是‘家犬团’,那狼也是我们团的象征!”
王文生在一旁说:“可那狼到咱们团也有些日子了,天天把它关在笼子里,,只耗费国家的粮食,不见练它一天!”
龙霄瀚说:“王副参,你儿子让他背个小九九出来!”
王文生怪道:“龙连,这叫什么话?”
龙霄瀚说:“中国话!狼是比人成熟得早,可那狼也才半岁,还未成年,还没到训练的最佳时间,现在还处在狼和训养员的磨合期。我这儿正在作着训练计划,我还想向军区申请一名专业的驯养师辅导燕灵儿训练那只狼。这样,训练才会更系统,更能为它将来在战役战斗中发挥作用打基础。”
王湛江说:“我们军区特二旅就有军犬大队,可以借给你们一名驯养师,不过只是借。”
龙霄瀚笑着说:“感谢王政委的大力支持,我代野狼团谢过了!”
郝文军听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龙霄瀚,这事儿算你过去了。可有人告你容留不明身份的女子还半裸着身子进野狼团”“说我意图不轨?”
龙霄瀚问,郝文军点头。龙霄瀚说:“这事儿有。可告状的人他只看表面现象,他是在用脚趾头思考问题的。他什么意思?说我嫖娼?还是说我侮辱妇女?可真正想干这事儿的人都该是偷偷摸摸的吧?哪像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当着我未婚妻的面儿,当着全团官兵的面儿的?那我真是风了!不!是告状的人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