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说对了银行名字。“机场不要去了，有个人要接你。”

王林将车停在路边，车门反锁。张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手指甲扣得车子吱吱作响。“你会后悔的，动了我你会后悔的。”

张芳大吼，脸色变得苍白，王林点燃一根烟，人又烟雾在车里游荡，也不开窗。“无所谓，只要让张彦兵不要说出就行了。”

“把柄嘛，抓住致命的一条就行了。”

是亡灵毫不在意，张芳越来越急，“你太年轻了，能知道什么的，张彦兵完全有一百种办法弄死你，不要说什么云端什么的，你根本发不了，世界上人才太多了，他不会饶了你。”

张芳的话听得王林不厌其烦，回头恶狠狠的开口：“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

“既然我怕他弄死，就不会弄他。”

“你活不下了去了，还不如想想一会该怎么向张彦兵求情。”

“吃里扒外，偷人，哪一条都够你死一百次。”

王林的话像一千根针，将张芳扎的千疮百孔。“哔哔哔！”

对面迎面走来一排车，全都是黑色奔驰，张芳面如死灰，一脸惨笑。“王林，你这样恶毒的人，以后不会有好下场。”

抛下一句话，张芳下车离开，王林随之下车。赵学兵最后下的车，哪怕到了黑夜，都能感觉到全身散发痛苦与抉择。赵学兵没有与王林说话，几个小弟将张芳安排到车里，一众车子开走了，留下王林一人在风中瑟瑟发抖。他知道，从明天开始，世界上不会再有张芳这个人，道上混的大佬，眼里揉不得沙子。而且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吃里扒外，这是永远不能破坏的规矩，而张芳一个人触碰了两条。没过多久，云云打来电话，话语中有几分疲惫，让王林过去一趟。几人在一个巨大的仓库，两边站着十几个小弟。张芳被绑在十字架上，满身是血，一地头发，已经没了呼吸。赵学兵坐在不远处凳子上，嘴里叼着烟，满地烟蒂。“死了，是学兵亲自干的。”

云云看到王林后低声开口说了一句。“小熊，将你嫂子，安排一下，葬一下，找块好点的地。”

赵学兵抬起头，眼睛通红，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小弟们急忙去行动，张芳的尸体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她跟了我整整十五年，十七岁的时候就跟我了。”

“那时候他多单纯，我一个刀口舔血的人，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的，没办法，都变了。”

“学兵，行了，咱兄弟们去喝酒。”

“我没有办法，因为他，上面抓住你们不少把柄，我更是被弄的死去活来。”

“动我可以，她不可以动你们！”

赵学兵眼睛越来越红，泪水在打转，却没有掉下来。王林相对而言还好，他体会不到那种感情，而且在他的内心深处，张芳该死，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没有办法，如果他不死，死的很可能是你们。”

“从现在开始，后面的事情我来解决，到时候等我消息，一起去鸿飞大厦。”

鸿飞大厦是曹鸿飞的总部，一座三十三层的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