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仁,关于圆鼎的事情离开这里之后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至于剩余的工作人员,瞒也瞒不住,总得有人要下来。”
听到李教授的话,众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至少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到处宣扬,突然与生命挂钩,谁还有那闲工夫。“王林,明晚,那些人要动手了。”
临出去的时候,赵仁突然在王林身边说了一句。“知道了!”
王林随意应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各位,看到了什么?”
“赶快喝口水,饭已经好了。”
外面有专门前来学习的志愿者,因为没有下墓的资格,只能在外面等待。众人脸色看起来都有些狼狈,还有他们脸上明显的黑色,想不注意都难。“怎么了,这是?”
“小张,把所有人都叫进来,我们要开一个集体的大会,马上!”
小张一脸疑惑道:“李教授,还是先吃饭吧。”
“不能吃了,赶快去叫其他人,时间不多了。”
小张看到李教授脸色变了,急忙跑去通知,其他几个志愿者也去通知其他人。这一次会议,叫上了所有人,包括那两个还在等活的工人。不算大的会议室挤满了人,除了主要人员坐着以外,其他人都站着。“阿林,里面遇到东西了?”
秦博渊看到情况后很冷静,不像其他人一般夸大其词。“嗯,老师,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王林笑着回话。之后秦博渊就走向了前方位置坐下。李教授作为当地研究小组的组长,做到了最中间的位置。“这是怎么了,都被人揍了。”
有人小声开口。“别说了,这地方!”
李教授突然站起身来的,向大家鞠躬。“我李玉乐对不起大家,给所有人添了麻烦,没有为各位专家还有所有工作人员负责人,我有罪。”
李教授深深的鞠了一躬,半天没有起来。众人全都在一旁劝告,王林也跟着说了几句,出了这样的事,又能怪得了谁。会议室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还是李教授讲话。他的情绪看起来还不是很稳定,不过头脑应该清醒。“各位,我想大家应该看得很清楚,我与市纪委专家脸色的黑色印记,人家是印堂发黑,我们整个脸都发黑。”
“什么感觉呢,痒、疼,头疼的厉害,而且老想钻进墓底,似乎那里才是我们归宿。”
众人一片哗然。“李教授,怎么回事?这里有邪灵吗?”
“你们是不是被邪灵附体了,你们现在还是不是本人。”
周围一些年轻的孩子越所越离谱,恐惧占据了整个会议室。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它就像埋伏在身边的野兽,身边这些黑脸的人马上就要被吃了,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地宫的深处,一处祭坛之上,我们看了一座古怪的圆鼎,所以沾染了诅咒。”
“你们还有我们都是国家的工作人员,我们职责是将来历史挖掘出来,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我们遇到了困难,但我们不能退,我们应该和那些革命先烈一样,也拼一把,”“但是,那祭坛上的圆鼎,千万不可以碰,千万不可以靠近,我们都是前车之鉴!”
“我们这些人,会替你们走前面的路,直到完全走通。”
“出去之后,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切记。”
李教授一口气说了很多,众人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不少。之后就是关于通道扩建的事,一直走那么一个狭小的楼梯也不是事。“扩大两倍,修建人工的通道,也许阳光是消除这一切最好的武器。”
李教授一脸无奈。“各位也不必太担心,这世上没有破不了局。”
“我年轻的时候,走过一个水墓,与这里很是类似,我们每一个队员身上都起了一种粉色的斑点,去身都是,比这痛苦多了......!”
秦博渊将自己故事与众人分享了一遍,众人的脸色变得好了很多。“不对,我想起来了,村里的老巫医说过,你们这是神的诅咒,你们已经成了恶魔的化身。”
站在最后方的工人突然大声开口,口水四溅,王林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眼睛竟然可以睁那么大。“你说什么?说清楚,你是不是见过这样的人。”
王林霍然起身,抓住工人领口。工人根本不敢看王林的的脸,全身如糖筛一般发抖。“快说!”
此人有可能是关键的线索,听得意思好像真知道。“我说,我们是同乡人。”
另一人嘴一张一合,也很紧张。“十几年前,我们还年轻,村里的猎人回来了,和你们这些人一样,不对,没你们这么大范围。”
“他们被夜游神诅咒了,半个月后,脸全都烂了,死了!”
“死的时候所有人都疯了,说见到了神。”
王林听后眉头紧紧的皱起,压低声音冷冷的道:“你的意思是,人的脸会溃烂?”
这可不是好事,几乎在他说话的瞬间,王林的毛孔已经全部打开,紧张瞬间遍布全身。“不是,是抓烂的,有的是用镰刀划烂的,硬生生将自己划死。”
那人继续说道。“为什么没人管?”
王林继续问道。会议室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听二人对话。“那是神,神要召回人的命,渺小的人,怎么敢管?”
工人抬头反问道。“那有没有人成功活下来的?”
工人听后愣了一下,之后急忙开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与神作对,是要断子绝孙的。”
“带我去见你们村里的巫,快点!”
王林的声音猛地提高。“好好好!”
工人急忙答应。“这里是湘西,我们得遵循当地的规则,我想我们可能中了一种蛊术。”
“我去一趟村子,晚上之前一定回来,如果有可能会带一位当地人。”
此时,王林身上的黑气正被压制着,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如果时间拖得久了,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