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疗程了。”

之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高病一木木的伸出胳膊，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王林的手变得透明，额头上出现豆大的汗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茶馆内只剩下二人浓重的呼吸声。“谢谢！”

高病一收回了手，看向王林的眼神满是复杂之意。“师兄，我回去一趟，把画给你，我知道你这次过来一定已经带了那半幅。”

拿真心对人，别人却总想着办给你一刀，多么讽刺。王林心中暗自下了决定，这是他为这位师兄最后一次做事，致敬曾经的帮助的，还之前欠下的恩情。“阿林，这世上除了你的父母，之后我们才真心对你好，你的路注定与别人不同，有些事就算是你现在杀了我也不能说！”

高病一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王林嘴角扯出一抹苍白而难看的微笑，推门离开，车子启动，油门轰的老高，消失在街角。“先知，把画拿下来，等着他。”

高病一向楼上吼了一嗓子，中气十足，这一次过后，他身上的毒素已经被清理了一半，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病恹恹的状态。“给！康爷，您得离这幅画稍远点，确实有点邪门。”

王先之将话放在桌子上，小声提醒道。“没事，我现在百毒不侵，当初将这幅画放在办公室，就是为了更快的接触死亡。”

“现在它已经无法侵入我了。”

高病一说道。“他又和您吵架了？”

王先知眼神古怪，似乎有点奇诡高病一怎么会这么好脾气。“他是我的师弟啊，他救了我的命，就算打我两个巴掌，也得承受着。”

“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为人服务，他就是人！”

高病一含糊其辞的说着，嘴角扯出笑容，像是在享受这种过程。“哎，真是搞不懂，太累了！”

王先知低了低头后离开，一楼空旷的空间内，只剩下高病一一人，他用尽了所有力气，脸部涨的通红，他的腿在地上缓缓挪动起来。“让你误会又如何？这个社会本就是互相牺牲罢了，更何况不只是我！”

“如果现在告诉你，是与天作对，一切都毁了，对你不起吗？我想没有。”

黄昏降临在这座城市之上，街边的人们依旧忙碌，为了他们简简单单的生活。王林的那辆大G杀回高一茶馆。从他离开到现在，高病一直坐在那里，身子没有挪动分毫。“这就是我手里话，给你了。”

王林将画放在桌子上，转身准备离开。“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两幅画见面后会发生什么吗？”

高病一的声音传来，等王林转过身的时候，两副画已经摊在桌子上，总长两米多。王林的眼睛不断收缩，他的脚开始不自觉的挪动，距离画越来越近。紧接着，他的瞳孔不断放大，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告诉我，你在画里面看到了什么？”

高病一紧紧抓着把手，声音略微颤抖。“好多好多人，他们在向我求救，他们的手快要触碰到我的脖子，不行，他们要掐死我！”

“我好难过啊！”

眼泪顺着王林的眼角流过嘴边，一直到脖颈。“那是什么地方？周边有什么？”

高病一的语速越来越快，身子用力向王林探去，他脖颈处的青筋是那么明显，如同要炸裂一般。“好熟悉，我好像见过，都是胡同，有东西放了火，它......！”

王林忽然做到地上，眼泪还在不断的往下流。高病一从椅子上跌落，用力向前爬去，抓住了往里你的手。“我看到了，帝都，房子很低，有很多人站在胡同里，他们都不穿衣服......！”

王林的喘着粗气，身上出现秘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手在不断的颤抖。足足几分钟过后，王林的件爱你恢复了清明，想要从地上撑起身子，几次都失败了。“那就是你要去的地方，那个秘密就是为你准备的。”

“没有人能看穿这幅画，从古至今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它要找的那个人。”

“找到它，将它毁了，否则历史的惨剧会第二次降临人间，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你明白吗？”

高病一不停的说着一些王林听不懂的话，他很想拒绝，但内心有个声音一在说话，闭着王林去那里。“师兄，这里坐的这个人，好像是我！！”

王林喃喃自语，指向画卷中客栈二楼那个看先窗外的黑衣人，他的眼睛仿佛穿越了时空，一直注视着那场惨剧。“这些秘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星宿会一定知道的一些，他们想从中活力，或者他们想重新制造惨剧。”

“你身上流的血和我们不一样，只有你可以改变结局。”

“去帝都吧，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这样不仅可以救封家，还能解决一个困扰了几百年的难题，霓虹人的秘密，天下的秘密。”

高病一不断说着，这是王林第二次看到他如此癫狂，第一次是在他的旧家里。“为什么你知道会是我？”

此时的王林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除了照做没有选择。“因为这是你的本意，是你选中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