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天商交易行中买来进行了蒸馏和催陈的酒色泽几乎一样，与李管事等人带来的酒区别十分明显。这样的情况，使得梁庶、唐时春和李管事三人都更加笃定了是凡酒的问题，不过到底是不是，现在也还不能真正确定，因为不排除有只是这一缸酒有问题的可能。很快，那几人便各自带着酒回来了，待他们将酒放下之后，梁庶又对这些新带来的酒进行了蒸馏和催陈。“嘶！”

李管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几大缸子酒，两排酒缸泾渭分明地摆放在他眼前，所有梁庶自己买来的酒是一个色泽，而他们带来的酒也都是一个色泽，这两排酒缸中的酒，一排是一排的色泽！“原来，真的是凡酒的问题！”

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梁庶道。“确实，我也没想到……”梁庶点了点头道，这样的事实摆在面前，完全否定了他之前的内鬼猜测，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可是，这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唐时春皱眉道，眼前两排酒的色泽的确说明了有问题，只是这问题是什么，却还有待考证。长久以来，他们都陷入了问题出在将凡酒酿成灵酒这一步骤的误区，不过而今证明了问题出在凡酒上，这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后面的自然就好说多了。“既然已经有了区别，能够证明问题出在这凡酒上，那我就不酿灵酒了，我们直接找这凡酒的问题就是。”

梁庶对李管事和唐时春说道。两人都表示同意，这时再酿成灵酒那根本就没有必要了。梁庶见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便继续说道：“我的酿酒之法，将这些凡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经过了两道工序，你们也都看到了，现在这些酒也都还是凡酒，算不上灵酒的范畴，我的手段只是加快了它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速度和过程，而在我的两道工序中，第一道工序并没有看出它们的区别来，也就是说，正是第二道工序将我们断魂界的凡酒的问题暴露了出来！”

李管事赞同道：“是这回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第二道工序应该是加速了这些凡酒的陈化，对吧？”

梁庶点了点头道：“李管事不愧是浸淫酿酒多年的人，我这第二道工序的确是加速了这些凡酒的陈化，我称之为‘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