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胎,二蛋又要考试的。而花水木的想法是,他和容月先跟着国公爷他们进京城。国公爷,正杰和花水木说的时候,自然是不会说他们的去京城,或者以后再下江南是啥事。只说容月的终身大事。正杰知道,在花水木心里,容月的婚姻大事,那是头件大事。只要一提起这个,再加上有国公爷这个样版女婿在哪儿,还怕花水木不上勾?再加上旁边有村长里正说话,花水木哪里还会思考,一直晕乎乎的。花正杰早就帮忙制定好了计划,完全就是针对花水木的软肋来的,他不上勾才奇怪。不过,花正杰也和花水木说了,“大伯,有些事,姐毕竟是姑娘家,不能说得这么白,要不然,她多下不来台,你说是吧?”
花水木一听,觉得有理啊。毕竟早几年,和她说相亲,提亲的这种事,她总是不耐烦的,所以,花水木表示,听从正杰的。先以二蛋去京城读书为借口,把容月捎去再说。而正杰说服钱氏和花二叔的,则也差不多用了同一个计谋。只不过,有点点出入。他和二老说的是,“爹啊娘,其实容月之所以反对我跟着国公爷,就是怕国公爷身犯险境,可你想,国公爷和容月早就两情相悦了,咱们能拆散人家?”
虽然国公爷强烈表示,他和容月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他挺不高兴和容月传绯闻的。不过,现在情势比不得人。更何况,他还要借助郑家和叶家的实力,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别看钱氏是个农村妇人,不过,也是绝对有心眼的,问正杰,“你姐和国公爷倘若真是一对,那怎么不许你去,你去不是能帮着她看着国公爷吗?”
你说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份还是这么尊贵,怎么可能委屈自己的?村长的儿媳妇怀孕的时候,人家儿子还去花楼喝酒呢。这国公爷的等级,可比人家村长儿子高太多了。“娘啊,这不是姐怕国公爷带着我去,到时候我会被人家遮掩嘛,她想自己去看着,你也知道,她一向习惯亲力亲为的!”
钱氏一想,好像容月做生意确实也是如此,那么,看着男人,好像也是这个理吧?正杰见钱氏思考起来,就知道有点戏了,然后又道,“娘,这事你可别在容月面前提,要不然,她脸皮薄,肯定会气得跳脚的,毕竟,这是女儿家的心事。”
“我想想,还是不对劲。“钱氏总觉得哪里不对。之前没听说容月和国公爷来往甚密啊!“娘啊,倘若容月和国公爷没啥,你说她敢这么和国公爷说话?就算秦姑姑是把皇上侍候大的,她老人家,也不敢和国公爷呛声啊!“正杰有点急了。现在说这个谎,完全是洗湿了头,必须得走下去,而且必须得成功,要不然,以后他是真的没法混了。包括容月也是。倘若让容月知道,他哪里还有小命啊!再加上这么说她,万一要是没成,容月还真会嫁不出去了。那到时候,他哪里对得起容月和大伯啊!正杰说到这儿,钱氏一想也对。之前她就感觉奇怪,这容月怎么敢和国公爷这么说话,那胆儿够肥的。原本还以为是容月知道自己是大将军之后,所以,才有恃无恐,现在看来,原来是小两口耍花枪啊!“不过,容月说这事有危险的,我看,要么让容月和国公爷去吧?你还是在家!”
钱氏说道,她感觉她这个主意太好了。你想,容月有出息了,难道会不照顾自家?这不可能不是。又照顾了自家,正杰又不用出去冒风险,这多好啊!真失败了,也牵扯不到他们家来吧?毕竟,和他们家无关,早分家了的。正杰一听钱氏的话,简直要跳脚,不过,那时候国公爷拉着他去村长哪儿了,也就不用面对自己的娘了。而容月一听说正杰和国公爷在村长哪儿,便意识到大事不好了。这两货不会是拐带村里的壮丁吧?毕竟,就国公爷那金字招牌,真要招些壮丁,还真是想招多少就能招多少的。谁不想跳出农门啊!能去城里打个散工,人家就高兴坏了,更何况是跟着国公爷吃皇粮,那身份就是百倍了!容月一想到这儿,顿时脚下生风,快速的朝村长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