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季皓轩看了一眼苏墨扬面前放着的那杯同他手里拿着的如出一辙的咖啡，“拓展业务，就来这了。”

他敛了一下眸，长睫毛掩住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荒芜。苏墨扬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再下意识地看一眼被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时间显示现在是下午五点二十五分。“怎么，没跟季元一起？”

苏墨扬有些没话找话的问。心思敏锐的季皓轩自然是察觉出了苏墨扬此时的异样，“在等人？”

他不答反问。“呵，”他约了林亦舒出来而已，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就是不想让林亦舒和季皓轩碰面，“嗯，约，约了个朋友在这里碰面。”

“那行。”

没有多余的话，季皓轩端起桌上自己的咖啡，“不打扰你了。”

他站起了身，说完这句话，径直就朝门外走去。坐在位置上，苏墨扬直等到季皓轩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才慢慢撤回目光，情绪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咖啡，发起了呆。他这是，怎么了？她是林亦舒，根本就不是他的雅儿，可为什么在这里看见了季皓轩，他的心里就生出了那样自私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