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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错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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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霖接连在这间酒吧内流连了三个晚上,不辞劳苦地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揪出谁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终于,目标出现,他双目机警地急速向刚由大门进入的那人一瞟,再仔细地观察,发觉那人的样貌和发型都跟凉茶舖老板所提供的闭路电视录像相近,虽然只有8至9成相似,但8至9成已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同一人了。

这个时候,只见与何礼文相似的那人走进一张吧凳上坐低后瞥瞥两边,然后点了一杯啤酒,就凭他这一瞥,他那双鬼祟及不轨的眼神经已原原本本地表露无遗。

罗霖凭自己多年查案的敏锐思维,不停地推算这个何礼文的犯案动机,不停地推敲,不须一会,都经已铁定了一个可信性的动机。

茶果岭……

为何又会是茶果岭2号?若这样的推断,那间茶果岭2号用来犯案的屋应该是属于他亲人的,亦可能是属于老的一辈遗留下来的也不定,要不然,他那又怎么会有如斯大的胆子,经常抱着别的妞儿走进别人的屋内胡天胡帝乱搞一番那么离谱呢!

再一直推算5月11号当晚…………

2020年5月11号大约是晚上7时许,何礼文独自到了一间酒吧内饮闷酒,他发长及肩且蓬松,看来大概只有三十多岁,长得挺高,个子吸引,单凭外形已挺不错,如再肯花上一些金钱去作为诱惑的话,相信亦使到很多不羁的少女着迷。

他独个儿坐在一张吧凳上饮啤酒,虽然他看来好像是在饮啤酒,可其实他双眼正不停地寻找着猎物。

他双眼鬼祟有神,说句难听的就是蛇头鼠眼好人有限,他正不停地两边打量着,看看会否有猎物轻易上钓。

都找了好一阵子,终看见有一女子出现,这位女子的衣着较为性感,男士一望众目皆瞪。

这位女子由大门进入后,便一直走到了吧枱前的一张凳坐了下来,“老板,麻烦给我杯啤酒。”

她样子长得甜美可儿,但看来都不似是什么良家归女,给人看来似是有些散漫及野性难驯的感觉,似爱夜浦居多。

谁知当何礼文再望清楚,这个…这个好像很面熟,不知曾在那里见过。

之后忽然脑袋“咯噔”的一声想了起来,咦~她…她不就是李志勇的那个旧相好沈丽来吗?她又怎会一个人走到这里来呢!

于是他眼尾一跳心生一计,随即奸地一笑后拎住杯啤酒走近道:“嗨~这么巧呀,可否赏个面和我饮杯酒?”

“你是……”

沈丽眼见忽然有人前来搭讪,便好奇地瞧了他一眼。

“怎么喇,你不认得我吗,曾在三年前我们见过面的,那次你和那个李志勇一起来的,你不记得吗?”

“李志勇!”

沈丽脑海里不断在思索,最终给她想了过来,“呀!我想起来了,那晚我记得你和志勇还大吵了一场,最终你们都不欢而散啊!你…你好似叫什么…什么何…礼文嘛!”

“哈,是呀是呀,我就是何礼文嘞,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都把此事忘记得一干二净,幸好你仍记得,你的记性真好,否则我就尴尬死了。”

接着何礼文即打蛇随棍上问:“是呢,你有兴趣出去兜兜风嘛,我见这里有一些闷焗,如不介意的话,上我的车子出外逛逛吧。”

沈丽突然被他邀请,心谂都一场相识,再见亦是朋友,反正都无聊,出外兜兜风也无妨,于是点点头说:“那好的,见无聊,就出去兜兜吧。”

何礼文见她应邀答得如斯爽快,故即眼尾向她一瞟色心顿起。

何礼文带她去到车子旁,手拿遥控器向车子轻轻一“嘟”,车门的门锁随即向上应声而起,沈丽一看见眼前的这部原来是名贵轿跑后,立时内心一放着迷地说:“噢哇~深蓝色轿跑,这部车一定是好昂贵的了。”

“啊!这些都是有限钱来的,若然你是喜欢,那你可多些来坐坐我的车就可以了。”

接着再顺手把车门一开,“请上车吧。”

沈丽见他风度翩翩不防有诈,上了这架车后,觉得乐得逍遥,亦知道这个何礼文相识一场,虽然不太熟悉,但始终也是朋友,故没理由对她有不轨企图之念头,所以都放下了心头大石,况且只是吹吹风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这架是开蓬轿跑车,在车上沿路迎面疾风吹来,感觉奇爽。

都兜了好一阵子,何礼文终急不及待揭开狼相,于是趁机递了一盒饮品给她问:“想饮些东西吗?”

饮些东西?沈丽犹疑了一会。

何礼文见她稍有顾虑,便瞬即拎起一盒饮品并放进了吸管后啜了一口。

沈丽见他以身作则率先啜了一口,以为这两盒饮品都是一样安全可靠,故便放下了戒心,随即拎起那盒饮品来放进吸管啜了一口,接着又再随意地啜多两口,开头都不以为意。

未几,她开始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并头昏眼花,不须5秒,她感意识一蒙便随即晕倒下来。

何礼文见她终支撑不了经已昏倒,故霎时两目向她一瞟冷地一笑。

很快,该部轿跑慢慢地转了入一条小路后,便在那间茶果岭2号并已荒废的屋外停了下来。

何礼文首先下了车,然后走到沈丽的那边把车门打开,再强行把她搀扶了一把后再将车门“砰”地关上,才遴遴迍迍地带到这间简陋的砖屋内。

这屋十分残旧,内里都看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家私,只看见一张毫不起眼的床,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

他小心翼翼把沈丽轻柔地放在床上,轻柔地扫了两扫她的肉臂,怜香惜玉,从头到脚都扫视了好一片,看见她一身娇柔嫩滑的肌肤尽地摆在眼前,好叫人垂涎欲滴爱不释手。

一张热烘烘的脸蛋散发出一点的羞涩和野性,保持住神秘的矜持,令人难以抗拒。

一线温柔甜美的嘴唇像带出一丝难以启齿的千言万语,仿佛似尽诉心底话揭开了那无形的面纱,并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他满心雀跃狼相尽露,一心还以为今晚必定会得心应手顺理成章吃尽鱼与熊掌两者兼得,但万料不到的是,他向沈丽企图施以上下其手的刹那,他那双肮脏的手立时把沈丽弄醒,沈丽在蒙眬间意识一回顿时大吃一惊即坐起骂道:“嘿,你在干什么?”

何礼文誓估不到她突然会苏醒过来顿时愣了一愣,心谂为何给她的那盒饮品会如此儿戏,为了达到目的明明已加重了药物份量,但为何又会无故失效的呢?竟在最重要的关头下不能得偿所愿,简直是大煞心情。

可他仍在犹疑着之际沈丽即道:“吭,你好老实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想怎样?”

究竟想怎么!

何礼文把心一横,心想既然此事已遭她识破,纸亦不能包得住火,故顺理成章向她一瞟咧嘴一笑:“哼哼,既然都给你知道,那就不如干脆直接些吧,既然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而看你亦不是什么的好东西,所谓臭味相投有共同嗜好,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心一晚,反正大家都有须要,无谓装模作样扮无知少女,我今晚一定会令你一世难忘的。”

岂料沈丽一听即道:“你…你不要过来啊,快给的滚,要不然我就报警。”

“吭,报警!”

何礼文顿了一顿,“你凭什么理由去报警,我和你今晚都只不过是逢场作兴你情我愿随意玩玩就算,所谓一个半推一个半就,既然上得来这里啊,那又会有不情愿之理呢,要不然,你又怎会跟我到这里来啊,若然你跟差人说你不是自愿的话,那有人会信吗?”

他这番强词夺理监人赖厚的说话简直是厚颜无耻,沈丽听毕霎时怒气难消,登时指住他大骂道:“吭,你这件不知好歹的垃圾快给我滚,你知不知我是谁,你知不知我在外面是跟谁的,若然你想碰我,想也别想,吭,我如今就通知我的男朋友上来,他在外边是做老大的,势力很大,若然他召齐所有兄弟上来的话,我想你今天就会死定了。”

说毕,她便把搁在身旁的那个名贵皮包随手拾起,然后在内里取出了一部电话急速地揿了几下,谁料还没揿完,何礼文在一慌之下惊觉她真的不好惹,如给她一旦叫来了一班黑道中人的话,到时便不死也烦,于是蛮地一手便把她那部电话抢了过来,沈丽见状即喝骂道:“嘿,你抢我的电话干什么,快给回电话我。”

说罢便二话不说即起手狠狠“啪”地一声向何礼文掌掴了一记耳光。

何礼文硬吃了这巴怒掌忽感面呈一黑,誓估不到这个泼辣的女人竟敢率先动粗,故一怒之下便即起手狠狠“啪”的还了她一巴掌。

沈丽被掌掴后感到一痛,便即起手来掩住那痛楚的面庞,再顺势向他狠狠地怒揍了一眼,见他不识时务竟连女人都打,于是一怒下便在她那个皮包里取出了一巴刀来猛然向他一挥。

此回何礼文眼明手快,瞥见她狠地一刀就劈着过来,于是在情急下一手便把那劈着过来的刀急快地一捏,继而一脚就向她的肚腹直踢了过去。

沈丽遭踢了一脚,即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几乎就跌了一跤。

而何礼文则得势不饶人,眼见沈丽已被他一脚踢开,但又顾虑到万一真的给她有机会通知了一班黑帮人士到来后就会随时性命不保,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要斩草除根免留后患,故孤注一掷想也不想,便把抢夺回来的刀大脚冲前蛮地向沈丽身体一捅,沈丽便即“哟”了一声眼前一黑就倒了在地上去。

“唏,唏,你没事嘛?”

何礼文见她倒下,心知糟糕,于是随即蹲下来用手轻拍她的脸庞,见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死了,并已知今次真的杀了人闯下弥天大祸,真意料不到今天本来是到处寻找猎物的,但到头来竟成了杀人凶手,一向都如是的,但为何今天又会那么失策,竟为了一时之快而铸成大错,故一慌之下喃喃自语起来:“嘿,这又与我何干,一日都是你不好,若然不是你说要叫你班黑帮过来的话,那又怎么会发生如此突然的事情,你有怪莫怪,我都是无心的。”

说罢,他便慌张地望了两望,然后一个闪身便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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