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托着下巴,眨眼道:“要么说奇怪吗,这家伙已经被我打击疯了,居然特别平静?”
公孙阳问道:“快说,快说,他怎么说?”
“他是这么说的。”
展颜学着洛酒的语气语调及神情,压低嗓音道:“我已经习惯了。呐,就是这样。”
公孙阳这厢已经被展颜逗得的行了,“哈哈哈,你是把他彻底整的不正常啦。”
展颜见他笑的夸张,继续道:“我真是没把他怎么样呐,真的都是巧合,我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四有新人!”
公孙阳更乐了,道:“我也求你了,千万别提你那什么四有新人还记得师公就是因为你这句话,一口茶都吐到了崔师叔的脸上了。那场面百年难遇啊。”
展颜又觉得饿了,“行啦,行啦,没有我你会这么开心吗?会这么有滋有味吗?我还没吃饱,不理你了。”
菀园。“师父!你看!”
展颜满手满脸的泥巴,满脸兴奋的捧着个脏兮兮的东西。项佐行摇摇头,眼睛里满是笑意,无奈道:“你真是无法无天,居然在这里种土豆。”
抬眼看看蔷薇边上本来种了了的牡丹芍药都在开春的时候就被这家伙拔掉了。神秘兮兮的要种什么。没想到居然是土豆。“嘻嘻嘻,民以食为天,农民要是都种牡丹啊芍药啊,我们就得饿死啦。今个就用这个给您做下酒菜!”
“你啊,怎么说都有理。快过来,好像一个泥猴。”
项佐行拿起浇花的水壶,展颜就着这水洗了洗手。展颜像阿菀,也不像。这孩子骨子里多了一份难得的洒脱。哎,不知道阿菀在干什么。京城。拓跋菀陪魏氏在佛堂祈福。魏氏徐徐道:“这佛理细细品味之下甚是有趣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就很有深意。公主也该常来。”
拓跋菀淡淡一笑道:“老太妃说的极是。我也很喜欢这句佛理,善恶只存在人的心中,不要死教条,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只是不知道这作恶之人如果信了佛,不知道佛主是否也会保佑恶人一世平安呢。”
魏氏目光微闪,继而笑道:“公主的思虑果然与众不同,非常人所能比。”
“老太妃谬赞了。”
“对了公主,小颜已经去柳州一年有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一眼。我可怜的儿啊。”
说罢,眼圈一红,泪流下来。拓跋菀赶紧把帕子递过去,道:“太妃不必伤感,我去过书信询问了。小颜的身体虽然有所好转,可还是经不起折腾了。小颜有太妃惦记自会早日康复,回来孝敬您的。”
魏氏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拓跋菀出了佛堂,直接回了落音阁。绿意道:“公主,明日是太后娘娘寿宴,要穿什么衣服?”
拓跋菀神色淡淡的,不在意的道:“随便吧,合乎礼仪即可。”
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今日陪魏氏祈福念经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魏氏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