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请华太医去给孟夫人医治,而他却没有,他先是让华太医来看望您的凤体。却让常太医、何太医去医治孟夫人,您不觉得很奇怪吗?当然了,外人看来是里说应当的,可细想起来,终究不对劲。”
拓跋菀太了解这位皇帝陛下了,就那位多疑虚伪的主儿,你就是为他当时就血溅当场,他也得怀疑你是不是什么苦肉计呢。太后听罢,片刻方道:“菀儿,明日皇上来的时候,就把这事跟他明讲了吧。”
拓跋菀垂眸道:“嗯。”
这事如果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了不告诉拓跋余,那就不好了。梅闲堂。拓跋余在屏风外来回踱步,看似神情焦急。见华太医从内室诊病出来连忙问道:“华太医,孟夫人的伤势究竟如何?”
华太医躬身道:“这钢针上的确有毒,此毒叫做黑颜,中毒者看起来全身乌黑,看起来十分凶险,用益母草和金莲花可以缓解十二个时辰,这个何太医已经做了。此毒对我来讲还是不难的。只是要遭点罪罢了。”
拓跋余眸子微闪,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啊。”
一时又叫人把梅闲堂的宫人全部叫上前来,“你们要好好时候你家主子,需要什么尽管去内务府里去领,等你们主子身子好了,你们都大大有赏!”
宫人们大喜道:“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万岁!”
拓跋余又道:“你家主子醒了,要立刻去通知孤。无论什么时候,孤在哪里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孤!华太医啊。这梅闲堂就叫给你了,务必让孟夫人恢复以前的模样!”
华太医忙跪下道:“微臣领旨!”
仲健受伤也不轻,被几个宫女太监踩出了内出血,伤了肺。好在拓跋菀相救的极时,又有华太医的治疗调养,病情也稳定下来。拓跋余心中还是很气愤的,平时对主子毕恭毕敬的。哪成想到了危急时刻一个个的都只想着自己逃命,还把主子个踩伤了,如果不是朝阳救得及时,是不是就把人给踩死了?被踩死的皇子,绝对是古往今来头一份啊!拓跋余越想越气愤,这帮宫人简直无法无天。所以下了一道旨意,除了几个救驾有功的,其余的太监宫女用烙刑处死。何为烙刑,就是把人用烙铁活活烙死。这些个宫女太监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其实他不知道,遇到危险逃跑是人类最正常的本能。韩相很倒霉,人都死光了,还查个屁啊。急的韩相发福的身体瘦了一圈,头发都白了几根,那也得查啊,上层一句话,底下就得忙翻了天。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全城戒严挨家挨户的搜查。弄得人心惶惶。您别说,就这么毫无章法的胡查一气,居然还真的让韩相查出来了。就在一家妓院的密室里,查处了各种毒药还有一些莫名其妙让人看不懂的书籍,原来是曾经风靡一时的红衣教啊。抓住的几个小喽罗在酷刑之下也都招认,自己是红衣教教徒为的就是刺杀皇帝让自家教主登基称帝。韩相乐坏了,赶紧把证人、证物往上一交。拓跋余龙心大悦,当时就重重犒赏了韩相,没几天韩相的肚皮更大了,头发也黑了回来。孟夫人身体和容貌康复之后,拓跋余一月有半个月都要宿在梅闲堂。孟夫人更是因为救驾有功晋封为婕妤,三天两头的封赏更是不断。现在连穆兰贵妃都是比不上的。一时宫中流言四起,本来穆兰贵妃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这样看来也不一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