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只有在关于邱贝贝的事情上才会变得深情又礼貌,其他时候与那些吸人血的资本家们毫无差别。邱贝贝颓然地趴倒在桌子上,“可是.....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请问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在哪里?”
“什么离婚协议书?”
她猛地坐起来看着贺兰。贺兰翻个白眼,她就知道这傻丫头肯定没脑子去想离婚协议书这种东西,什么财产分割那就更别提了。“你不用想这么多了,今天晚上现在我这儿将就一晚,明天乖乖回去和傅老板把话说清楚,白金汉宫就还是你的,别的狐狸精是爬不进去的。”
邱贝贝沮丧地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她搞错了,那傅溟均岂不是会生她的气?他要是生气了,那哄起来可是很麻烦的...因为酒吧有些事情要处理,贺兰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邱贝贝还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直到小腹传来一阵刺痛她才突然醒过来,急匆匆地跑到厕所,果然不出所料,那位讨人厌的亲戚来了。她佝着腰捂着肚子边在屋子里转边骂,“这该死的大姨妈...”翻遍了贺兰家的药箱也没有找到自己常吃的那种止痛药,邱贝贝只好给自己冲了一杯姜茶,然后虚弱地爬到床上。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习惯性的拨号给了‘傅先生’熟悉的低沉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了?”
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邱贝贝猛地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怎么打给他了!?现在是在冷战期,谁先低头谁就输了,她才不想让傅溟均觉得自己没有他就活不下去,重新拿起电话打给贺兰。贺兰一大早赶到酒吧和房东处理合同的事情,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接到邱贝贝电话没听她说完就咬着牙低声回答她,“我现在正忙着和资本主义吸血鬼谈合同,一个头都快两个大了,没有时间回去给你买药,你乖一点,自生自灭吧!”
邱贝贝握着电话欲哭无泪,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好姐妹,都是骗人的。肚子越来越疼,她盖紧被子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安慰自己,快睡吧快睡吧,醒了就不疼了。年少时候不懂事,每次大姨妈到访她都不当回事,汽水冰激凌从来不耽误下肚,后来每次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才知道后悔。额头上布满冷汗,小腹像是被人用刺刀狠狠地刺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邱贝贝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死在贺兰这个破房子里了,那个女人看到她的尸体肯定会边哭边骂她。整个人缩在被子疼的发抖,脑海里蹦出两个小人,粉色的那个劝说她‘打电话给傅溟均吧,他肯定立刻就会赶来的’黑色的那个一巴掌把粉色小人拍飞,‘他已经变心了,怎么会管我们的死活呢!不要可怜巴巴地求他!’脑海里的小人激烈的做着斗争,邱贝贝就这么任她们吵来吵去,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