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能够摆脱这些麻烦,能够留住一条性命,我不停的在送信的道路上面挣扎着,绪韩为了活命,三番两次的利用我,做出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叶未央也想要活下来,我们都盼着活下来,我们共同组合在了一起,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那你呢?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我又开口询问着,希望能够从校长的口中得到更为详细一点的信息。听了我的话之后,原来还造作的校长顿时愣住,面上的表情也是难以言喻,他就这样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哈哈!哈!”
校长发出了疯癫的笑,亦或者是是说是他刻意而为,我不明白这是他对我的鄙视还是挑衅,我只知道,他的情绪已经被我干扰了。“季天,你还真是天真呢,活命这件事情当然是为了自己啊,谁他妈闲着没事儿,搞出这种千奇百怪的东西,只是为了让别人活着呢?”
校长怒骂出声,彰显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唾沫星子飞我一脸。我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站在原地平静的瞧着他,我看得出在他的眼神当中,似乎是闪过了一抹悲痛之意。“你为了谁?”
我又开口问了一遍,我清楚他之前所说的那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反话,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某个人,能够让某人活过来,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校长愣住了,眼神飘忽不定,脸上也满是心虚,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也知道刚才我所猜测的那一切,全部都是真的。我迈开腿,走到了刚刚才被植入特殊物品的女孩在身边,低下头,想去看她的伤口,却忽然间发现上面只有一条浅浅的疤痕,还泛着红色,而那道口子已经自动愈合了。更为奇特的是,伤口上面的红色还在逐渐消散,变成粉色之后,又与皮肤的颜色相融合,到最后就连疤痕也没有剩下。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了,但是她那不停鼓动者的腹部,告诉我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也并非是幻想,东西切切实实的留在了她的子宫当中,一点一点的变大。“你知道吗?我也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能活着,我的朋友为了救我而死,我心爱的姑娘,肯陪着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希望他们能够再回来,而完成这一目标的根本前提,是我能够把握自己手中的任务,全部都完成,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希望。”
我诚挚的开口对着校长说明这些问题。“那又如何?与我何干!”
校长强烈的否认着,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了,我的话在他的心中已经起了作用,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一直陪伴着我的姑娘,在你这栋别墅里面消失了,我需要找寻到她的踪迹,我想知道,你把人究竟弄到哪里去了?”
我开始逐一提出我的问题。“你说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活命,我也能够清楚,你是为了别人而奋斗,但是在他们父母当中所孕育的那些血淋淋的小人。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为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会从这些女孩子的肚子当中自己逃出来?而这些女孩子,又为什么会死亡,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
我在这种事件中所遇到的所有难点与疑惑,在此时此刻被我全部都托付了出来,只要解决了这些疑惑的问题,那么我也可以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方向究竟是什么。即便是之前的时候,许多封信送错了,接下来我也会有应对的方法,也可以解决掉这一切的麻烦。“你当真想知道答案吗?”
校长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许久,最终给了我回应。“如果不想知道的话,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耗这么久了,我又不得不继续下去的理由,如果再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会死掉,我所为之奋斗的一切也没有意义了。”
我极其严肃的开口讲着。我希望校长能够意识到问题所在,也希望他能够诚心诚意的回答我所有的问题,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发出疯癫的笑,亦或者是说出什么其他的奇怪的话来搪塞我。“我要你的那只脚!”
校长给出了他的条件之后,脸上又裂开了疯狂的笑,就像是刻意表演着的小丑,癫狂当中还带了恐怖。我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瘦了起来,不停的起鸡皮疙瘩,头皮也跟着发麻关于那只脚,关于那次我翻墙的时候崴到的脚,此时此刻竟然成了我的筹码。我不由得朝着自己的腿部看去,我也清楚,之前的时候在我踏入别墅的那一刻,我的双脚又变成正常的脚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那么如此一来的话,只有两种可能性,我先前所经历到的断脚是幻象,或者说我现在完好的身体是幻象。这当中只有一种为真,然而现在校长所说出的话,也给出了我答案。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随即将自己的背包打开,叶未央之前包裹好的那只断脚,此时此刻正在我的背包当中。“只要你愿意把你这只脚给我,我就会告诉你所有我所知道的一切!”
校长继续开口,讲述着交换的条件。我承认我心动了,反正等我回去之后,也没有多大的可能能够恢复正常了,这只脚留着也是废物,能够换取有价值的信息,也算值了。“你不是想要吗?给你就是了,爷施舍给你!”
我高声喊着,将手里头的断脚直接朝着校长扔了过去。他稳稳地接住,而后面上露出了一抹汉人的笑,极尽变态,她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脚,然后走到了一个台子前面,将脚放了下来,掀开了表面的那层布,露出了里面的肢体。校长的眼神当中满是惊喜了,甚至是还带了几丝精光,仿佛这残肢是一件高雅的艺术品似的,值得让人无数次的观赏。“你刚刚不是还说,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吗?怎么现在磨磨唧唧的?”
我略有些着急了,我怕这个家伙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