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目前伤势还未康复,让他帮忙肯定不行,指不定还把他连累了。”
我沉思半晌询问道:“蓝色迁坟任务就真的只能长老才能完成?”
唐宗华似知道我在盘算什么,语气严重道:“小师叔你可千万别乱来,蓝色迁坟任务的可怕之处你还不清楚,就我去年被孙昶算计的那次,师傅为了我差点就死了,咱们只是高等弟子,和长老比起来差的远了。”
“唐宗华说的没错,蓝色任务不止是迁坟,甚至会牵连到风水,地势各个方面,任何一点出错都会闹出人命。”
小雅补充道。我无奈摊手道:“可咱现在不是没办法吗。”
大厅内陷入沉默,小雅自责不已,我连连叹息,唐宗华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弄得客厅烟雾缭绕。很久,唐宗华扔掉烟头撇嘴道:“其实我倒有个办法,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说啊,卖什么关子。”
我急声道。唐宗华挠了挠头皮,道:“蓝色迁坟任务只有长老才搞得定,这是不争的事实。咱们在迁坟门能为我们出头的也只有我师傅和小雅姑娘的师傅,既然他俩都没法帮我们,那就只能请别的长老。”
“迁坟门七大长老,除了我们的师傅还有五位,我们可以花代价请他们帮着迁坟,只不过代价肯定很大。”
唐宗华说道。不得不说唐宗华的主意是个好主意,但问题也接踵而来,还有五大长老,除掉孙昶的爷爷孙长清,我们其实只有四个选择。而这四位长老我压根连见都没见过。“你有合适的人选?”
我问道。唐宗华皱着眉头道:“其他长老我们一点关系都没,也搭不上线,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只有王鹏二伯这条路。”
“对啊。”
唐宗华的话让我眼前一亮,我甚至都忘了王鹏的二伯是迁坟门王长老。有了王鹏这层关系,搭上王长老是肯定没问题的。但就像唐宗华所说,人家不会好端端的为你卖命,更何况这还不是普通的小事。“先给王鹏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我说道。唐宗华点了点头,立马给王鹏打去电话,别的也没多说,就说我回京都了,让他过来一趟。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王鹏的车开到了别墅门口,一进门就吵我大声喊道:“季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我对唐宗华和王鹏两个活宝当真是哭笑不得,示意王鹏坐下,连忙将小雅的事说给他听。王鹏听后气的火冒三丈,说孙昶这小子就会玩阴的,让我们先别急,他立马给他二伯打电话。王鹏打电话的期间,我们三人都是坐立不安,毕竟我们现在能有指望的也只剩王鹏二伯了,要是他一口拒绝,那这件事可就麻烦了。十分钟后王鹏挂了电话,唐宗华急忙问道怎么样。王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二伯说可以帮你们这次,但他也有个条件。”
“啥条件,可以说说。”
我兴奋的问道,只要对方没一口拒绝,那就有商量的余地。王鹏看着我,极为难以启齿道:“我二伯说他想看一看迁坟决。”
“卧槽,你二伯这是趁火打劫,还要不要脸了。”
唐宗华怒了,直接破口大骂。小雅也觉得对方的条件太过份了,摇头道:“迁坟决是什么东西我们都清楚,别说迁坟决现在属于季天,就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拿出来当条件给旁人看,我情愿受罚。”
王鹏满是理解道:“我也觉得我二伯有些趁火打劫,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告诉他这个条件不可能,所以我二伯又换了个条件。”
“我特么的……”唐宗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语道:“你小子说话能不能说快点,害我白骂了半天。”
“那是你太激动了。”
王鹏对唐宗华骂他二伯的事也不生气,继续道:“我二伯早些年迁坟的时候被一条成了精的毒蛇咬伤了腿,虽说事后各种治疗,但毒气渗入腿骨,导致他这么多年右腿快要残疾。”
“就在五年前,我二伯遇到一位药王宗的弟子,他告诉我二伯,要想清除腿骨中的毒气,就必须要一尾活了百年之久的龙鲤,以龙鲤体内生出的龙气除掉腿骨蛇毒。”
“但龙鲤有多难寻你们也知道,老话说鲤鱼跃龙门,一旦成为龙鲤就证明有了化龙的机会,虽说这个机会极为渺茫,但好歹也是真实存在的。”
“野生的龙鲤踪迹难寻,一些大人物养的龙鲤那简直拿命在守护,钱不钱的先甩一边,就京都卫家,卫家老佛爷就养了一条龙鲤,据说已有一百二十年的年份,已经生出龙须,我二伯几次三番上门求助,都被卫家老佛爷狠狠拒绝。”
说到这王鹏苦笑道:“我前两年也帮二伯找过龙鲤,要么龙鲤年份不够,要么对方要价太高,我们根本负担不起。”
“这两年我都以为二伯认命了,没想到他又提起了这回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想这龙鲤既然这么难寻,我们又该去哪找。如果说以王鹏二伯的身家都负担不起,那么我们还能行?小雅几乎和燕家脱离了关系,要她寻求燕家的帮助无疑是说空话。就她自己那点存款,撑死和唐宗华差不多,再加上我,撑死不到三亿。王鹏的二伯是迁坟门长老,不可能连三亿都负担不起,那就只能证明龙鲤的价格太高了。“一条未成龙的破鲤鱼这么贵吗。”
唐宗华怀疑道。王鹏笑道:“任何东西和龙扯上了关系都会变得宝贝。龙鲤除了能有化龙的机会,最主要的是能以体内的极少龙气带动一片范围的运势。”
“比如卫家,你当真以为卫家老佛爷是等着那条龙鲤化龙升天?先不说她有没有寿命等到,就是真等到了那又如何,龙去了天上可就和卫家毫无关系了。”
“卫家老佛爷要的是龙鲤体内的龙气,带动了整个卫家的运气,放在风水一说,这就是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