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我瞬间无语起来,眯着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云羡雯问:“云姐姐,你觉得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呢?”
云羡雯一个机灵,使劲儿搓了搓胳膊,冲着我喊道:“季天,你给我滚蛋,你这种样子真恶心,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我紧握镯子笑了一声:“云姐姐,你就别瞎寻思了,我可是喜欢女人的,进入梦境里面,不过只是想要看看这个玉灵究竟想要做什么而已。”
云羡雯拍了拍胸口,长吁一口气:“那就好,我还吓了一跳呢。”
“你这是自己吓唬自己吧。”
我说完,心中一个想法萌生出来。虽然我也知道此刻说这种话题并不是合适,但还是开口询问:“云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云羡雯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样,双手叉腰,凶神恶煞望着我叫了起来:“季天,你是不是皮痒痒了?竟然敢这样问我,我真想一巴掌把你给拍死了!”
我脑子一懵,急忙憨笑摇头说:“云姐姐,你看看这气氛这么压抑,我这不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啊。”
“你就是这样活跃气氛的?”
云羡雯一脸不爽,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无疑中将她的想法给点破了。我拿起镯子再次憨笑一声:“云姐姐,我现在还有正经事儿要做呢,先就不陪你聊这个话题了。”
云羡雯将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盯着我说:“赶紧去吧,希望玉灵可以在梦中拉着你成亲,到时候你永远都别醒过来了。”
我笑了笑说:“那也要看是谁强迫谁了,搞不好玉灵还对付不了我呢。”
“你就做梦吧。”
云羡雯哼了一声,从厨房离开坐在夏幽幽身边。我攥着镯子也跟着离开,准备进入卧室的时候,云羡雯突然将我拦住,面色不善问:“季天,你干什么去?”
我一怔,指着卧室说:“我进去睡觉啊,不睡觉怎么被玉灵带入梦境里面呢?”
“还想睡我的床?你想得美!”
云羡雯哼了一声,指着地板说:“你睡在地上就行了,我的床不能让男人睡。”
“哎!”
我叹息一声,席地坐在地上。夏幽幽一脸不安问:“师傅,有办法处理吗?”
我点头挤出一抹笑容:“放心吧,我已经斩断了你和这只镯子的联系,镯子里面的玉灵没有办法对付你了。”
夏幽幽一脸忌惮点头:“那谢谢你了,我是不是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我摇头说:“虽然我已经将镯子和你的联系中断,但是这只镯子是奔着你来的,如果不彻底解决了,恐怕对你还会有影响的。”
夏幽幽不安问:“会有什么影响?”
我舔着嘴唇说:“你可能会被玉灵缠上一辈子,永远都没有办法将其甩开。”
夏幽幽露出一抹惊惧的表情,我轻笑安稳说:“不过你现在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既然已经想到了办法,就会尽快帮你处理妥当,所以你安心等消息吧。”
夏幽幽唇齿颤抖说:“师傅,那就麻烦你了。”
我摇头苦笑一声,此刻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夏幽幽这句感激的话。躺在地板上,我一手抓着镯子放在胸口,一手紧握损荤绳闭上了眼睛。云羡雯和夏幽幽也为了帮助我尽快进入梦境中,二人并没有开口说话,耳边安静无比,隐隐可以听到二人不规则的呼吸声。此刻我很想尽快进入梦境之中,可越是这样去想,就越是难以进入睡眠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困意这才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睡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猛然间,一股冷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我一个机灵睁开眼睛,发现此刻的我躺着的地方并非是云羡雯的客厅,而是一处满是寒冰的冰窟之中。阵阵寒意从冰窟中弥漫过来,我急忙从地上爬起身子,下意识攥紧损荤绳,却发现手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在入睡前,损荤绳就紧紧攥在我的手中,可是等进入梦境后,损荤绳却消失无踪,想必是损荤绳无法跟随我进入梦境里面。手中没有武器,就没有对付玉灵的依仗,望着眼前渗透着寒气的冰窟,我使劲儿在脸上搓了两下。这处冰窟面积非常大,闪烁着精光的冰块让我的眼睛都没有办法完全睁开。玉灵应该就在这里,而且因为已经和我有了联系。因为我斩断了他和夏幽幽之间的联系,必定是想要将我拘禁在这里对付我。向前走了两步,整个冰窟之中,除了我之外,再就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人或者物。面对如此庞大的冰窟,想要在这里面找到玉灵的所在非常困难,我也没有继续前行,而是稳住脚步,拧眉看着四周,沉声喊道:“玉灵,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声音落罢,并没有任何回应响起。我继续喊道:“玉灵,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解,你现在躲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等了半分钟,玉灵还是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就在我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猛然间,一缕犀利的破空声突然从身后席卷而来。听到这缕破空声的瞬间,我急忙扭头朝身后看了过去,也就是这一眼,我看到一根约莫有手臂粗的冰锥急速朝我激射过来。这一瞬间,我一下傻了眼。我丝毫没有想到玉灵会在冰窟内对我暴起发难,眼瞅着冰锥就要刺在我的心口,处于本能,我朝边上闪躲过去,堪堪避开了冰锥的攻击。可因为刚才动作太过剧烈,身子还没有完全站稳,脚下便突然一滑,整个人瞬间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冰面上。我不敢怠慢,急忙挣扎着准备爬起来,目光从冰窟顶层一扫而过,发现本来非常光滑平整的冰窟顶层,此刻竟然慢慢生出了数十个锋利的冰锥。这些冰锥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快速的形成,眨眼间便已经如同胳膊粗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数十个冰锥便全都从顶层脱离,朝依旧躺在冰面上的我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