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谭兄,你看看这支金簪,可否有印象?”
许仙说着,把金簪交到了谭伯玉手中。 “这…这金簪!”
“这金簪我好像在哪见过!”
谭伯玉接过金簪,左翻右看了一遍。 “在哪见过?”
“是不是在一位紫衣姑娘头上见过?”
许仙赶紧询问。 “紫衣姑娘?”
“对…对了!”
“这金簪就是韩姑娘头戴之物,怎么会到了徐公子您手中呢?”
谭伯玉似乎有些不解。 “因为这些金簪是我亲手送给韩姑娘的!”
“韩姑娘身边是不是还有位白姑娘?”
许仙继续询问。 “是的!”
“韩姑娘与白姑娘一直都是以姐妹相称的!”
“自我们在离武当山不远处的深山之中相遇后,我们便一路来到了终南山!”
“看来徐公子也是认识韩姑娘与白姑娘的啊!”
谭伯玉当然还不知道许仙与俩女的关系了。 “是的!”
“这金簪主人韩姑娘,是我好朋友!”
“而不瞒谭兄您,白姑娘乃是我徐某的夫人!”
许仙也是如实相告了。 “啊…!”
“白姑娘居然是徐公子您的夫人?”
“这…这是真的吗?”
谭伯玉此刻一脸不可置信得模样。 “是的!”
“白姑娘是我失踪了许久的夫人!”
“你一定知道我夫人和韩姑娘在哪吧?”
“快告诉我!”
“告诉我吧!”
许仙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
“徐公子莫急…莫急!”
“其实自刚才我与王道长从古墓出来后,就已经不见那两位姑娘了!”
“至于两位姑娘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
谭伯玉一边安慰许仙,一边回复。 距离古墓所在以北的终南山边缘之地,一辆马车正停在此处。 “死秃驴!”
“你到底要带老娘去哪里?”
五花大绑,被挟持在马车中的林英,质问着正坐于车夫位子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法相。 “阿弥陀佛!”
“老衲说了不会伤你性命,就不会伤你的!”
“你怕什么呢?”
法相回应着。 “那你还不快放了老娘!”
“放了老娘我!”
“快放了我!”
林英大喊着。 “阿弥陀佛!”
“老衲一心想帮你挽回那王重阳,可惜你不听老衲之言!”
“如今老衲也并不想为难于你,等等出来这终南山,老衲自会放你离开!”
法相向林英解释着。 “哼…!”
“就你这言而无信的死秃驴,还想骗老娘?”
“有本事你把老娘杀了,别给我在这惺惺作态了!”
林英对法相自是有些恨之入骨了。 “你这妇人,真是啰嗦!”
“啰嗦!”
“老衲还是把你嘴堵上吧!”
法相说着,扯下自己衣袖上一团布条,直接塞到了林英嘴里。 林英此时想骂,却骂不出,只能一直不停的在马上之上挣扎了。 法相则下了马车,走到一旁空地上,开始打坐疗伤了。 当法相正闭目疗伤之时,突然见到了身后似乎有脚步声靠近。 “是谁?”
“是不是元通徒儿来了?”
于是法相大声询问一句。 “师傅!”
“是我!”
“是我…来了!”
马上传来了一法相熟悉的声音。 “哦…!”
“是徒儿来了啊!”
“其他那些弟子们都来了吗?”
法相又问。 “回师傅的!”
“其他弟子们都在路上!”
“就徒儿收到师傅信号,第一个赶过来了!”
“师傅,您没事吧?”
元通回应。 “看来在为师我遇难之时,最靠得住的还是好徒儿你啊!”
“以后回金山寺,为师我不会亏待于你的!”
法相确认是自己徒弟后,逐渐放下了警备之心,开始全心全意用功疗伤了。 但是没想到,正在法相放松警惕后,突然感觉到背心一凉,一口鲜血随即涌上了心头。 “你…你是何人?”
“你为何要假扮我元通徒儿偷袭我?”
法相转身一看,才发现身后刚才偷袭了自己一掌的人居然不是自己弟子。 “兵不厌诈!”
“你都能偷袭别人?”
“难道我就不能偷袭你吗?”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原来这偷袭法相的就是白素贞。 这时白素贞从脸上撕下了一张面具,露出了自己本来容颜。 “你…你这白蛇妖!”
“居然是你在偷袭老衲!”
“好!”
“老衲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拉你陪葬!”
法相大怒,随后立即忍住疼痛,拿起禅杖就朝白素贞偷袭而来。 “湘儿妹妹!”
“快!”
“快替王道长,把林英救回去!”
白素贞一边迎战,一边朝一旁大喊一句。 “白姐姐!”
“上车!”
“我们一起走!”
马上从不远处出来了一紫衣女子,跳上马车后,架着马车就来到了俩人打斗处。 “不!”
“你先带林英姑娘走!”
“不然那些秃驴就要赶来了!”
白素贞拒绝了韩湘儿上车的提醒。 “你…你不走!”
“你有办法应付它们吗?”
韩湘儿又问。 “这个秃驴已经受了重伤,坚持不了多久了,我能理解应付的了!”
“你们先走、先走!”
“我收拾完这秃驴后,自会去寻你们!”
白素贞回应。 “可是…!”
“可是你毕竟没有法术了啊,如何能应付那么多人呢?”
“还是上车,我们一起走吧!”
韩湘儿继续劝说着。 “不用了!”
“你们先走,赶快走!”
“我保证,我一定回回去找你们的,你要相信姐姐我!”
白素贞当然只想留下断后了。 “好吧!”
“白姐姐,你自己先保重吧!”
“我把林英姑娘送回去后,再回来接你!”
“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韩湘儿见白素贞执意不上马车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只得先行驾着车,带着林英离开了。 白素贞见韩湘儿离开后,也是更加聚精会神与法相决斗起来。 法相每一杖击过来,白素贞都能轻巧的躲开,甚至还以手中白絲作为回击。 法相则继续以自己禅杖,阻挡白素贞当然白絲,可是却发现每次都讨不到好处。 毕竟法相由于受了重伤,早已经有些感觉到力不从心了,所以对付白素贞都显得十分吃力起来。 俩人这样一直打下去,法相颓势也开始渐渐显现,白素贞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从最终法相不停发动进攻,最后变成了法相疲于应对,白素贞游刃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