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不过我们漠北即将要召开忽里勒台大会了!”
“恐怕我们是无法支援你们大明的了!”
忽儿札胡思突然说道。 “忽里勒台大会?”
“这不是你们漠北选举大汗的会议吗?”
“忽儿札胡思汗,您不就是现在的大汗吗?”
“为何还要召开这样会议呢?”
朱熹当然明白这会议的含义了。 “或许你不知道!”
“如今,我们蒙古各部落之间混乱不堪,各自不服,经常内斗!”
“而这个时候,投奔金国的塔塔尔部挑拨蒙古思、茶赤刺同密儿纪、八赤忽两部的内乱,导致这四族之间大战了一场!”
“我因为上次前往西夏援助,一时没有来得及回来阻止这四部落之乱,现在这四部落听信塔塔尔汗挑拨,以我作为部落首领毫无作为之名,联合起来,要召开忽里勒台大会,免去我这大汗之位,重新另选它人呢!”
忽儿札胡思表情很是凝重。 “这样啊!”
“没想到,你们蒙古也是如此的混乱不堪!”
朱熹也算明白缘由了。 “可不是吗?”
“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忧心忡忡呢?”
“唉……!”
忽儿札胡思说着,叹了一口气。 “可是,你们克烈部不是蒙古最强的部落吗?”
“大汗准备怎么办呢?”
朱熹便问。 “我们克烈部确实是蒙古实力最强的!”
“但是蒙古部落太多了,也是不是我们一家说话算的!”
“而且这次蒙古思、茶赤刺、八赤忽、密儿纪四部落加起来,人数可是比我们克烈部还多的!”
“到时候,我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忽儿札胡思有些无奈。 “启禀父汗!”
“蒙古思、茶赤刺、八赤忽、密儿纪四部落首领都来到帐外了,要求见父汗您呢!”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进来了。 “朱尚书!”
“这位是我的儿子王罕!”
忽儿札胡思向朱熹介绍着。 “王罕兄弟!”
“你好!”
朱熹也算很有礼貌同这王罕打招呼了。 “你也好!”
“父汗!”
“您打算怎么办呢?”
王罕回了朱熹一个礼后,立刻就又询问父亲忽儿札胡思汗了。 “这样吧!”
“我们先出去看看!”
“看它们到底想干什么吧!”
忽儿札胡思汗说完,带着王罕、朱熹出了营帐。 不一会,只见四个肥头兰大脸的壮汉来到了忽儿札胡思汗面前。 “大汗!”
“它们蒙古思的人抢了我们的羊,还杀了我们数百部族,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
这时一名壮汉首先站了出来。 “八赤兄弟,别急…别急!”
“这…这……!”
忽儿札胡思汗正在犹豫之际。 “它胡说八道!”
“明明是它们八赤部先抢了我们牧场,还夺走了我们蒙古思的牛羊,我们被迫才反击的!”
“所以,大汗你这次一定要替我们蒙古思做主,让八赤忽把我们损失的牛羊还给我们,然后把杀害我们蒙古思部兄弟的凶手交出来!”
突然旁边另一壮汉开口了。 “哼…!”
“明明是你们蒙古思先动手杀我们八赤部的人,现在你倒反咬一口了?”
“哼……!”
“你居然说我反咬一口?”
“不是你们八赤忽部先抢我们蒙古思的牛羊,还打伤我们的人,我们被逼无奈才反击的!”
“现在你八赤忽部倒是有理了?”
“是啊!”
“它们八赤忽部就没什么好人,不是欺负蒙古思,就是欺负我们茶赤刺!”
“已经无法无天了!”
“你们蒙古思和茶赤刺才没有一个好东西呢!”
“不是你们一直侵占我们密儿纪和八赤忽两部落的牧场,八赤兄弟忍耐不住,才驱逐你们人吗?”
“到现在,反而是你们有理了?”
“就是!”
“我八赤都是被迫才反击的!”
“不是你们蒙古思和茶赤刺欺人太甚,我们八赤也不至于先动手!”
“我们欺人太甚?”
“边境牧场自古以来就是我们蒙古思和茶赤刺先民的土地,什么时候成你们八赤忽和密儿纪的土地了?”
“真是睁眼说瞎话!”
“你才睁眼说瞎话呢?”
“你睁眼说瞎话!”
“你才是!”
“你才是…!”
这时,四人说着,不禁开始互相推搡起来了。 “放肆!”
“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拿我这个大汗当什么人了?”
“都给我住手!”
“给我住手!”
忽儿札胡思见四人在自己面前似乎要打起来后,立刻喝止着。 但是四人似乎明显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开始动手动脚了。 “古尔罕、台帖木儿、不花帖木儿你们三个在哪?”
“还不快过来和王罕一起,把这四个混账东西给拉开!”
忽儿札胡思这时只得大喊一句。 不一会,立刻冲过来了一名大汉和两名年轻男子。 这三人连同王罕一起,把正在互殴的四人强行拉到了一边。 “你们这四个人,到底有没有拿我这个大汗当回事?”
“难道你们就在我这大汗面前这样无礼的吗?”
忽儿札胡思这时怒喝四人。 “忽儿札胡思!”
“你身为大汗,不帮我们主持公道也罢了!”
“现在还在这里数落我们?”
“你还配做我们大汗吗?”
茶赤刺忍不住,向忽儿札胡思汗发泄了起来。 “是啊!”
“你身为大汗,不是应该为我们主持公道吗?”
“你主持的公道在哪?”
密儿纪也质问起了忽儿札胡思汗。 “就是!”
“我们要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
“既然你身为大汗,不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那你就不配做我们蒙古的大汗!”
“你不配做我们大汗!”
“我们必须重新举行忽里勒台大会,选举新的大汗为我们主持公道!”
“对!”
“选举新的大汗为我们主持公道!”
“必须立即选出新的大汗!”
一下子,四人都开始大声起哄了。 “放肆!”
“你们真是太过份!”
“太过份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们是想造反吗?”
王罕忍不住,替父汗忽儿札胡思质问起了四人。 “哼!”
“你不要以为你是大汗的儿子,你就有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你不看看你是什么坯子呢?”
“就是!”
“当初你王罕不就是被人抓去当奴隶,当了这么多年!”
“怎么?”
“到现在,你反而在你父汗面前对我们无礼了?”
“就是!”
“你个小奴隶!”
四人见王罕开口,立即一起对其数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