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这么放肆‘调戏’我的，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讲条件而且再三讲条件的，你是第一个！”

他极其轻狂的挑着她的下巴道。“能让我这样感到温暖甜蜜的，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这样勇于付出感情的，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想念而且想念到心痛的，你是第一个！”

芷柔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深情的道，没有了调皮，没有了恶作剧，亦没有了那些虚假。“柔儿你说什么？你真的有想我想到心痛？”

夜天睿激动的一把抱起她小心翼翼的问。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想到心痛’时的心情，有雀跃有兴奋，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奇妙让他想要更多。从不知道，她的一句话竟然就像一剂灵丹妙药，将他先前的郁闷和疑惑一扫而光。“是，我想念，我想念你掐着我脖子时那凶狠的眼神，我想念你冤枉我时那理直气壮的语气，我更想念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拎着’我从芸醉楼一路招摇过市的走到睿王府！”

她被夜天睿突然一抱吓了一跳，恶趣味都给吓出来了，言不由衷的就全说出来了。“呃？柔儿以后不会了，我们忘了那些不愉快从新开始好吗？”

夜天睿一愣，转而一口商量的语气，哪还有一点当初高高在上冰冷的样子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撒娇。夜天睿拉着她做到秋千上，将她放到腿上，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她，如此珍惜亦如此小心翼翼。“夜天睿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她用指尖轻轻勾勒着他完美如神邸般的面孔似问非问。“那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柔儿呢？”

夜天睿问出同样的问题，轻轻阖眸享受着她柔软指尖的触碰。“那你喜欢哪个柔儿呢？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她扒开他的眼有点紧张的问。这个问题很重要，她不柔弱，不是真正的上官芷柔，而古人不是很喜欢病西施那样的女人吗？那夜天睿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