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义自然是看到他眼中的轻蔑之意,她皱了皱眉头,厉声道,“你们是谁,为何抓住本妃的婢女,还擅闯本妃的院子。”
回答她的,就只有简单的八个字。“卑职只是奉命行事。”
蒋义微皱眉,好一句奉命行事,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他人去。“哦,那本妃还真不知,究竟是奉谁的命?”
冷汗一滴滴地从额角滴下,蒋义嘴角的讽刺是那么的明显。只是心里早已没底了。能这样,敢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辰王府的,怕,只有奉皇上的命令。只是没想到那人回答的更是让蒋义感到不可置信。“卑职是奉王爷的命令。”
“我不信。”
蒋义突然提高声量。小叶担忧地向前提了提蒋义的衣角。蒋义顺势握了握她的手,手掌早已被冷汗浸湿了。她不相信,她要怎么相信?,无故消失了几天,好不容易有了他的一点消息,却是这种消息。如此,倒不如让她知道是他们奉皇上的命令。自己现在身边只有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身边,那自己又该找谁?这时,从进门到现在都没出过声的青年男子也开口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蒋义的表情,从怒气冲冲到现在的不可置信。就像变戏法似的。“卑职以为王妃应该很清楚才对的。”
“呃……”蒋义松了紧握小蝶的手,看向声源处。什么清楚,怎么越说,她就越糊涂。“昨夜江府全部都被缉拿归案了,卑职如今只不过来把漏网之鱼缉拿归去……”蒋义看了看满脸泪花的小蝶,昨晚,难道不是太后所为?那……又是谁?“她们一直跟在本妃身边,难不成就因为是江府的人,你们连我也要缉拿归案?再者说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的罪行?”
“不敢”王肃眉头一挑,“王妃自有贵人包庇。至于证据,相信马上就有的了。”
蒋义眉一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贵人?难不成又是钱奕诗?而且江容谋害皇家子嗣,已经有一个江府赔进去了,为什么自己这个辰王妃也要跟着遭殃?两人都没在说话,她在等,等他所谓的证据。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小跑地跑到那名年轻男子跟前,单膝跪下,双手奉上一件物品。蒋义看清那物品后,大惊失色。这不是沈枫的玉佩吗?它跟他们口中的证据有什么关联?王肃接过玉佩,笑着看向蒋义。“王妃还有何话要说?”
“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不懂他的意思。一块玉佩代表的了什么?“哦,娘娘还真的不知道。这玉佩可是雪峰国贵族的代表物。”
蒋义一愣,等反应的时候,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甚至毫不畏惧,直视着自己的眼神。蒋义眯了眯眼,冷冷地问道:“你是怀疑我是雪峰国的间谍?”
“不是怀疑,是肯定。整个江府都是。”
“你放屁”蒋义气血一涌上头,什么话都爆出口。原来这就是江府昨夜满府都被擒拿的原因,可是,这又关她什么事?枉她还亲自扮男装上战场杀敌,到头来竟落到个间谍的下场?“你有什么证据?人证物证皆无,就这样凭空捏造事实?就这样草率断案,试问国法何在?”
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料那名年轻的男子不怒反笑,讽刺地大笑起来。甩了甩手中的玉佩,饶有兴味地说道:“有这个,足矣。”
“不过只凭着小小的玉佩,就这样轻易下结论,你不认为太草率了吗?”
蒋义咬着银牙,双手藏在袖中紧握这拳头。“再者说了,我早已不是江府的人了,如今,我是王府的人。就算整个江府都是间谍,也与我无关。要抓人也不应该到这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