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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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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富也不好多问。她站起身来,摸着下巴细细思索了一番,我大中华戏剧博大精深,传承千年,经典的戏剧数不胜数,然而秦富虽然爱听戏,却也不能真正一字一句都给记下来,所以要认真起来,肯定避免不了有出入。“我要说的,也许有点离经叛道,你先不要动笔,先听我说…”秦富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再次试探。“哦?!”

柳岩松果然放下毛笔,来了兴趣,“你且说说看。”

到是怎么样的离经叛道。秦富一狠心,眉飞色舞将《花木兰》娓娓道来,跃然纸上。柳岩松双手撑着下巴,眼珠随着秦富的身影不断移动,饶他自诩桀骜不驯,一向目中无人随性惯了。此时随着秦富口中的花木兰鲜活起来,竟然也难免痴迷心动。秦富讲完,还略感紧张,见柳岩松老半天不言不语,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便问:“行吗?”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也许柳岩松还要更聪明一点,他将这话来回品味几遍,眉宇轻皱,略显为难,朝秦富招手,“你过来我与你细细说!”

秦富赶紧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焦急道,“可是哪里不对?”

秦富只是想着,这戏本中的花木兰比祝英台更加‘离经叛道’,就是不知世人能否接受了。若是能够理解,那等到有一天秦富自己的秘密守不住了,就不会显得更加突出,毕竟,相比起来征战沙场的花木兰,有点小聪明会赚钱的秦富真的不算什么。“没有哪里不对。”

柳岩松突然眯眼,食指轻挑的勾起秦富的下巴,凑在自己面前,蛊惑似的在她耳边喃喃轻语,“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是脚扑朔,还是眼眯离?!”

实则这话半真半假,秦富关心则乱,却恰好忽略了这个世界的设定。不管是哪个国家,一个家庭里男丁的人数肯定只多不少。苘国虽然也有赋税劳役,但只要是生了女孩的家庭,便可免去劳役,全家赚钱去尽力抚养女孩长大,那么,又哪里来的花木兰替父从军。秦富一惊,“啪!”

的一巴掌打掉柳岩松禁锢自己的手,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装作震怒的模样,食指指着柳岩松半响说不出来话。实则心跳如雷,震耳欲聋,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够谨慎,此时千万要撑住场子,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哈哈哈…”柳岩松和秦富四目相对良久,突然一拍桌子,笑的花枝招展,眼泪汪汪。秦富面红耳赤,甩袖而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忘拿走自己桌上分来的银票,塞在袖里。“我说,你下次可记得要来领钱!”

柳岩松在身后气息不稳的喊。秦富不回头,背影很决绝,她心里确实打算一去不复返,任何要威胁到自己的因素都要扼杀在摇篮里。柳岩松这人表面看着美艳无脑,有时也爱作怪,实则也敏感细心,有手腕有魄力。要不然,就算有《梁祝》这样的好戏本,丽苑楼也不会在和城打开局面。一个企业的兴衰,主要在掌舵人身上,看得出来,柳岩松这个掌舵人能力很强。所以,与虎谋皮,无异于饮鸩止渴,不得长远。秦富拉开门,一只脚刚踏出去,就听到身后柳岩松玩味的声音,“富弟,到时候要是不见人,我可是要张贴画像满城寻找的!”

秦富脸色一僵,暗自咬牙,知道此人定然是说到做到,换了名字是万事无忧,可这张脸怎么换?!楼下正唱到精彩,掌声喝彩声一片,连那铜锣也敲的响了几分,震得秦富耳膜发疼。她脚步顿在那里,仰头恨恨的想,刚刚到底为什么要让柳岩松帮自己隐藏身份?!真的是将自己的软肋送上去让他威胁,可秦富还偏偏还就吃这套。柳岩松依旧笑得肆意张扬,生怕下了楼的秦富听不到。事后秦富回去数了数银票,反正不知是不是柳岩松故意戏弄她,反正厚厚一叠的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共有十一张,总共一千一百两。苘国的货币还算稳定,几百年来无太大变化,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板,一个铜板大概是现代一块钱的价值。所以这样算下来,秦富这次差不多赚了有一百万左右。别看这一百万挺多,细细算下来,按现在和城的米价肉价,一斤精米是大概在十五个铜板前后徘徊,一斤肥猪肉十三个铜板前后徘徊,如果按一家人一月消费十两银子左右,这些钱也没有多少。不过话说回来,这和城街面上的任何一家店铺,就算生意很红火的那种,一个月除去开支,这净利润也就是三五百两左右。所以说,不管是哪个朝代,这种娱乐服务的行业,总是最能捞钱的地方。然而这种大利,秦富拿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宁愿自己开个小铺子什么的,一个月赚得少点,也强过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虽然那戏本是秦富给柳岩松的,可是说到底还不是属于秦富的,只是剽窃罢了。再说,她也不想有朝一日纸包不住火,终将被苏佾知晓,旗扯的大了,暴露的可能就越大,秦富分得清轻重。只是,柳岩松那边,实在是难办啊……光阴荏苒,眨眼之间,自那日下雪过后,天气便一直回暖,积雪没几天就消了。此后,直到年关将近,这才黑压压阴沉了下去,酝酿好些天,在腊月二十五晚上降了大雪,一直持续到二十六一早。宁全在门外徘徊很久,才来敲门。经那晚后,苏佾便说要给秦富买个小奴,每日近前服侍什么的。秦富早有打算,便说要了宁全,还能省下一笔钱,又是知根知底的。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府里后来的人都是苏佾能信任的,要不然也不能天南海北都有,偏没有和城本地的人。无可厚非秦富的想法很正确,苏佾想了想宁全是哪个,在脑中过了一遍此人的信息,便点头答应了。主要是宁全老实敦厚,没什么心眼还话少,伴在秦富跟前最合适不过了。所以,宁全就从三等洒扫的小奴,摇身一变成一等贴身服侍主子的人,工钱都翻了几翻。底下羡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白眼都翻烂了,难听的话不知道说出来几箩筐。宁全巍然不动,全当了耳旁风,毫不在意。自己默默一个人时,心里却对秦富感激不尽,服侍更加用心。因公子说二十六以后到小年都不再上课,所以秦富昨晚交代,今天要好好睡个懒觉,己时再叫她起床。宁全将时间压的很准,说己时就是己时,他这个人很闷,长得却很壮实,小麦色的皮肤在冷风里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公子!小公子!该起床了!要去给大公子问安了!”

自从宁全被苏佾指过来,府里就开始称秦富为小公子,不知是谁起的头,却也不见人制止过,于是便都这么叫了。前几日都做了新衣赏,宁全也有几身,从里到外都是换过的,他如今也是青色的长袍,都是新丝棉印的花纹,腰间深蓝色的腰带,厚底的黑色棉鞋。精细的打扮起来,他整个人看着神采奕奕,腰板都挺直了许多,像他爹说的,总算是有个人样子了!“滚!”

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公子!已经己时了,该去给大公子问安了!”

宁全继续敲门,心里却很发愁,现在已经很晚了,怕是苏佾早起来了。秦富虽然不用上课了,可尊师重道,恪守礼节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她年纪小贪睡也正常,可自己还得时时刻刻监视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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