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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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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富笑笑,“按理我一没请柬,二没有引荐信,是该离去不为难于你。可翔茶诗会闻名久远,我向往已久,心里的仰慕如滔滔不绝的江水,若就这样回去了,心里定然是不能平息的!”

“你看,这事儿还有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呢?”

意思是我今天还就赖在这里了,打发是打发不了了,就看怎么解决吧。“哎呦呦,您看我也就是一个看门的,这翔茶楼能让什么人进出,哪里能轮到我做主的时候,公子快快别为难小的了!”

伙计叫苦不迭,声音拔高了几寸,不着痕迹的引开看热闹些人,指指点点。“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这日子,翔茶楼难不成还有人闹事?”

不明事已的围观一号环抱着双臂,斜眼望着楼门口的主仆二人,侧身询问围观二号。一圈人竖起了耳朵,二号环手对着楼里拜了拜,一脸尊崇喊道,“有知府大人知县大人坐镇,府州县城德高望重的老师学者护场,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会来这里闹事!”

吊起眉眼不屑的刮了秦富一眼,将众人的视线带过去,这才嘲讽道,“怕是有什么穷酸的书生来这里,却被楼里的伙计挡在了门外,还要厚颜无耻的赖在这里耍浑,让人家放他进去呗!”

人群中有人冷哼,有人恍然后用看傻逼的目光盯着秦富,也有人嗤笑怜悯摇头。更多的却是配合围观二号哄堂大笑,伸手指着秦富的方向,仿佛真的碰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笑得弯了腰,泪水模糊了眼。伙计面不改色,扭头却对上秦富笑意盈盈的双眸,意味深长,好似看到了他的心里,知道了他所有的想法。伙计“咯噔”一下,目光一闪垂眸,装作无聊的扫了扫自己的衣袖。古人都面薄,尤其是度过圣贤书的书生,往往自命不凡,心比天高,稍微受点讽刺贬低都羞愧要死,恨不得以命博之。那伙计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扬高声音,吸引街上来往的人,借他们之口赶秦富主仆二人离开。富平脸一黑,拉的老长,提气就要说什么的时候,秦富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漫不经心的拍了拍。秦富脸皮厚,一般不是太看重这些,若摊给这里土生土长的书生,此时受到这些冷言冷语的羞辱,只怕要一头磕死在这里了。但秦富反而觉得这样闹起来于自己也并不算太坏,等这里的人围的越多,自然会有主事的人出来,不过……真是好一只面慈心恶的看门狗!围观一号话里带着笑意,“傻书生,脑子被踢了不好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晓得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便进的!”

三号接话,“小子,快快离去吧,守在这里也是白活,倒不如回去好好读圣贤书,来年烧香拜佛,看能不能进去……”四号五号六号……七嘴八舌。“啧啧!”

秦富发出几声叹声,像是一个信号,让周围人都住了嘴看向了她,眼含惊奇期待,像看一只会跳舞的猫,还想看看她还会什么。“如大家所说,我自然知晓翔茶诗会对每个学子意味着什么。不过,小生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所以想问问各位,我若想明白了,立马离开这里就是了。”

秦富说的诚心诚意。众人不疑有他,反而激出一丝兴奋得意来,毕竟读书人在古时还是受人尊敬的,他们认为能自己能教导书生,岂不是比书生厉害,固十分受用,纷纷仰首催秦富问。秦富,“都说翔茶诗会请柬珍贵,小生却不明白什么人能名正言顺的拿到请柬呢?肯定是学富五车,有大才的学子老师。”

“你这不是废话嘛!”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富抿嘴一笑,“我就想问问,什么样的人算是学富五车呢?什么又是大才大能之人呢?学富五车大才大能又是凭什么断定的呢?”

众人齐齐一愣,面面相觑,神色古怪,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场面话就适合拿在场面上来说,什么可以拥有请柬,都是有一定的路数的。豪门世家,官宦富商,层层相关,请柬都是他们内部的消费的,哪里会拿到市面上来。这就是为什么古时的等级限制轻易不能被打破,什么样的身份,从出生起就会跟同样身份的人做朋友,稳定关系利益,从认干亲到相互联姻,消耗的都是内部资源。再说一个普通的下层百姓,从寒窗苦读到科考,从院试到殿试,得读多少书,练废多少张纸。再加上每年给学院夫子的意思,学成后一路去上京的盘缠,考上后给上面的打点。古语说十年育人,百年育树,一个家庭想供一个读书人,除了以上说的这些,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十年读书,就意味着这十几年都不能去外面揽工赚钱,得靠着吃白饭才能有更多时间学习。这样算下来,你看到了什么?一个黑漆漆的无底洞……永远添不满不算,如果这个孩子没有考中,就会有更多次的尝试,退一步讲,就算苦尽甘来考上了,没有关系,撑死也就外放当个九品芝麻官,一个月俸禄绝不超过十两。所以,才会造就官官相护,几十年不换姓的上层垄断。外面的想爬上去,说真的,成功的没几个。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秦富的这个问题弄懵了,请柬本来就该是属于别人的,这个认定已经根深蒂固,突然有一天有人问为什么属于别人,他们反而左顾右盼,说不出话了。二楼窗户前的一人勾唇,看着媛媛姝姝的少年衣衫翻飞,眉眼清秀却灵动狡黠,不由抚了抚花纹繁杂的窗框,“有意思,有意思啊……”身后站着的人脸绿了又紫,紫了又青,“您看,小的要不要轰了她去!”

“你翔茶楼敞开门做的正经买卖,有什么理由去轰人家走?心虚还是仗势欺人?”

他侧头目光冷淡,稍微带点讽刺。这刺扎的疼,身后的人脸色一苦,“这……那依您看,小的该如何是好?今日来往都是贵重的人,吵嚷到贵人,小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翔茶楼以后还怎么立足,小的……小的”双腿一软一跪,“您一定救救小的吧!”

“说什么救不救的,事情还不到那般地步。”

他再次扭头看向楼下,半响才轻笑出声,“还真是巧了,仔细一看,这人跟我倒是颇有些缘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冤家路窄,呵!”

停顿许久,“你翔茶楼也是老字号了,自翔茶诗会开办以来,不就有一个规矩吗?来的书生若没有请柬,又自诩才高八斗不服输者,可请诗会上得老师考察甄别,是真的还是水货闹事者,自然分得清了。”

身后人眼睛一亮,一巴掌扣在自己的额头伤,发出一声脆响后懊恼道,“瞧小的这榆木脑袋,老祖宗定的东西都遗忘了,小的这就去请老师!”

“翔茶诗会今日可有的热闹可瞧了,就让楼里德高望重的老师好好教教这小子做人的道理!”

说罢,撩起衣摆起身,同窗前的人行礼后匆匆退下了。房门一合,窗前站着的人就是一笑,悠悠的话说的趣意十足,“果真是热闹,就是不知道是谁的热闹了……”伙计脸上挂不住,眼看事态走向不与自己想的一样,便冷了脸警告,“能进翔茶诗会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贵人,轻易站出来一个都是要恭恭敬敬三拜九叩的,哪里是平常人能相比的,我劝你快快离去,切莫在这里纠缠了!”

“哦?”

秦富眯眯眼,挑眉,“果真如此,那小生今天还真是幸运!贵人有大才,应该是能解了我这疑问吧!”

有句话说的对,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越是身份尊贵,反而越是要脸,眼看周围人越来越多,嘈嘈切切的声音“嗡嗡嗡……”,吵的人脑门子疼。伙计脸涨红,从没有见过这样无耻之徒,不由语塞,指着秦富,结结巴巴气的要气,“你……,你……,你……”“书誉!不得无礼!”

只听一雄厚得男声突然出声。那伙计像被按了重启键,一秒钟收敛了所有的表情,乖顺的一侧身,低头迎着出声的地方道,“掌柜。”

秦富伸手放在额头,稍微挡了挡刺目的阳光,但见一个淡绿色长衫的男子走了出来,四十多岁的模样,面白无须,儒生打扮。与他的声音不同,人看着挺温和和善,面上带三分笑,不像开茶楼的,倒像是开学堂的。秦富稍微正经了一点,知道主事的人出来了,礼节倒还算周全,拱手先开口打招呼,“掌柜的好。”

“不敢,不敢。”

掌柜拱手回礼,“我家伙计不懂事,若有哪些行为不妥,言行不当,还望公子海涵,莫放在心上。”

刚来怎知自己的伙计言行不当,秦富眼角微抬,朝楼上看了看,唯有吊篮翠绿色的枝叶垂曳。她收回目光,面上笑容不改,“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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