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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执手提梳浓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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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早起,可也经不住柳岩松天麻黑就追过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震惊的都结巴了。说实话,在被那一声砸门声惊醒的时候,秦富整个人还是懵的,平生第一次被人捉奸在床,当事人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他却也不知道避讳,红着眼上来就要掀被子。“出去!”

苏佾抱着秦富一个翻身,直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挡开了柳岩松张牙舞爪抓过来的双手,凌厉的双眸透出宛若实质的杀意。秦富很难堪,昨晚的记忆纷纷踏至,她连双耳都染上了红晕。万幸身上还穿着中衣,也不至于太羞耻,但这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举动,她揉了揉眉心,语气略重,“你难道不知道进屋前要先敲门吗?现在先请你出去,有什么事情我们待会再说。”

柳岩松是强撑着心头的那根紧绷的弦,本来是想回来给秦富一个惊喜,没想到却是她给了自己一个“惊喜”!他从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有一刻认为自己也是脆弱的。柳岩松呆站在原地,像被人当头砸了一棒,他看着秦富柔顺的一头长发,被苏佾护着她的动作刺激,本来是想着拼命闹一场的。“出去!”

苏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蹙,隐含警告。原来仙人也是人,只要尝到人世间的情爱,有了贪欲,就不会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从容了。柳岩松讽刺得勾了勾唇角,只是心里一阵阵的揪疼,求而不得的挫败感,像冰冷的刺刀扎进心脏,戳了个洞啊,还能怎么好好的?!“那我等你,出来说。”

很没出息,可还能怎么办,看着也是自己难受,像被捉住的人是自己,他忙转身离开,背影仓促狼狈。迎面出去撞上了听声儿起来的阿右,柳岩松慌乱的像个小偷,自以为傲的风度也不要了。阿右奇怪的看着他走远,转而看向房门紧闭的屋子,试探的问道,“公子,小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去烧些热水来,我们要起了。”

“是。”

没事就好,阿右舒了口气,不知怎的左眼皮跳了一晚上,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看看外面麻黑的天色,也不过叹了一句今天起的好早。秦富背对着苏佾穿衣服,双眼基本是放空的状态,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什么刺激的事都能遇在一起。昨晚上确确实实是自己一直在有意勾引苏佾,就连他想去地上睡,也是自己抱着不让去的……真的是没脸了……关键是,秦富不确定苏佾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侧头往身后看了看,正好跟他四目相对,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是比起昨晚上脸色苍白,今日倒看着精神多了。秦富默默收回视线,确认空气中不断发酵的尴尬就要爆表了,锋芒在背的感觉一直都有,真是四肢都要抽筋了。她轻声咳了咳,磨蹭的将腰带束好,终于再无事可做了。“扣扣扣。”

阿右敲了敲门,“公子?”

阿右应是,老老实实回屋了,也得洗漱换身衣服。“就放在门口,你不用管了。”

苏佾起身下炕,看了看门栓,没有全部插进去,只挡了一个头,难怪柳岩松能闯进来了。他出去将脸盆端进来,转身时秦富已经站在地上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腰际,扭捏着不敢看自己,脚都快站成内八字了,双颊跟上了胭脂一样艳丽。苏佾心里酥软,嘴角上扬,走过去将脸盆放在桌上,扭身对定在那里的秦富说,“过来。”

秦富在心里一阵阵哎吆的叫唤,身体却很诚实,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苏佾将毛巾放在脸盆里浸了浸,拧干叠好后才递给秦富。白色的毛巾上还冒着热气,缭绕缠绵,秦富觉得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您先洗吧!”

“拿着。”

苏佾等她接过去,这才眉心微动,略有三分沉思。“谢谢。”

抽空去桌上点了剩下的那半截蜡烛,橘黄色的暖光瞬间充斥房间,驱散了黑沉沉的压抑。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此时此刻却要这么客套,可是不客套反而觉得更奇怪。他们两人的相处一向都是这样的,清醒的秦富也做不来什么出格的动作。总之,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刻意的客套也让人浑身不自在。秦富用热毛巾擦着脸蛋,双眼偷着瞄了瞄苏佾,被苏佾逮到,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弯腰将毛巾扔在盆里。苏佾没忍住抿唇笑了笑,伸手挡开她的双手,“我来,你别湿手了。”

后来,就着秦富洗过的水,苏佾也将就着擦了脸,她说要去接新的,他反而无所谓,说不用麻烦。漱口过后,苏佾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个圆圆盒子,巴掌大小,打开后里面是粉色的膏状,见秦富好奇,就解释,“这是面膏,我看她们都在用,想着你大概也喜欢。”

“擦脸的吗?”

秦富眼睛一亮,心里一直紧绷的紧张感稍稍褪去,接过来闻了闻,还有淡淡的香味,像是玫瑰花香,不过并不浓郁,抹在脸上也很是爽湿。其实她的皮肤很好,凑近了看也没有毛孔,很是细腻滑嫩,透着健康的粉色,太阳光下,会看到细小的绒毛,很是可爱。“嗯。”

苏佾颔首,走过去捏起窗台上的木梳,冲秦富招了招手,“过来,我替你绾发,不要让柳公子等久了。”

“啊?”

秦富揪起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看了看,晓得自己也打理不了,便走过去站到了他身前。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上,一个微妙的角度,看上去重叠交错,倒像是成了一个人的影子。苏佾的手法很是熟练,梳齿轻柔的落在头皮上也是意外的舒服,不轻不重,碰到纠缠在一起的也会耐心梳开。有道是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了,此情此景,又有谁能不深陷沉沦,贪恋优柔。秦富却有点心不在焉,左手食指跟右手食指套在一起,纠结许久后轻声说道,“那个,我待会儿过去要怎么跟他说啊?”

倒把这试探又丢了回来,苏佾手上动作不停,“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反来问我,对于你们俩,我也只是个看客,说什么也片面。”

模棱两可,也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秦富出门就看到柳岩松站在谷场外侧的柳树下,距离较远,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前方。此时天已透亮,零星有人起来,看到秦富面上都很是热情,心里多的却是尊崇。所以不敢多寒暄,只恭恭敬敬叫声小公子,秦富给他们点头应一声,就十分高兴了。队伍柳岩松,秦富一直都是行持有距的,先头察觉他对自己有好感,那是能远着就远着,能生份就生份着。后来事情的发展总诸多巧合,她也不是那种利用完人就翻脸不认的主,总是觉得欠他很多。若是柳岩松含蓄点倒还好说,偏偏他老把喜欢挂在嘴边,连自己是个男人都能忍受,把个汉子都能掰弯,说不是真爱秦富自己都觉得亏对他。可是有些事情,从遇到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辜负。秦富定了定神,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柳岩松转过了身,待看到秦富平静的表情,心里突然就一颤,抢在她前头说道,“我这人脾气不好,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能他并不知道,自己眼里是怎么样的悲伤难过,小心翼翼到背后的天色都暗了一个颜色,他在外面八面玲珑,在秦富面前却从来都是不懂掩饰的。秦富动了动嘴角,心里一软,刚刚想好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低头看到他腰间的荷包,转眼就有了主意。换了一副轻松的模样,指了指自己不知何时丢失,又不知何时挂在他身上的荷包。“咦,这不是我那个荷包,都丢了好多天了!阿左还说我粗心大意,竟然让你捡去了,谢谢了……”说着,伸手就去解。柳岩松伸手按住,对上秦富抬起的双眼,已经有了些许怒意,“你都说了是我捡的,你不给我就算了,难道连我捡的也要收回去吗?!”

其实秦富的做法已经是委婉的拒绝了,柳岩松何等聪明又怎么会听不懂,只是怎么能如她想的那样,轻易就放了手。一把推开了秦富的手。侧头时一脸冷漠,“我捡的就是我的了!”

秦富身子一歪勉强站定。柳岩松摸了摸软软的荷包,精致的五官被树叶投影印得斑驳陆离,“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过你,现在被拒绝的是我,我不用你安慰,但也不想听你再来给我插一刀。”

秦富一震。“我先走了。”

柳岩松紧紧捏着腰间的荷包,擦过她的肩膀离开了,背影瑟瑟,已经十分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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