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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王府门前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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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秦小侯爷大难未死,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这般绝色的女子,她当年在青州可是救了不少人,比那些所谓的太医都要有胆识有魄力!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女子,现如今回来,还穿上了四品朝服!能亲眼看一看,也不妄此生了!”

“所以王府里的小孩是秦小侯爷跟苏世子的吗?算算她当年离开的时间,正正好啊!当年王府不也红缎双喜装扮了吗?莫不是要嫁的人就是秦小侯爷吗?这两人一路坎坷,如今要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倒也是不错的!”

“哼!像秦小侯爷这般如月清辉的佳人,怎么能看上苏大人这么声名狼藉的人!他不是跟宫里那位纠缠不清吗?当年那位还背了包袱,要出宫来娶他,要不是国法不容,礼法不许,现在恐怕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再说了,秦小侯爷没出现之前,他就已经跟宫里那位说不清楚了,你们可别忘了,宫里还养着一位说不明白的孩子呢!怎么就不会是某人的呢?!还有如今王府的那个小孩,为什么就不能是某人跟外人生养的孩子呢?!如此不忠不洁,行为放浪的人,怎么还有脸当一句良配!哼!”

“……如此说来,也不算是毫无道理……”先头说话的人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面前的人,笑了笑转了话题,“不过这秦小侯爷天人之姿,气度不凡,倒是不知道谁家儿孙能有天大的运气嫁于她为正夫……这上京的天呐,要变喽……”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堪入耳,总结起来也无非就那么几点,不管苏佾位居多高,名声不好,就是容易落人口实,他可以斩杀出言不逊的人,却不能将这些通通杀死。苏佾虚手一抬,像是没有听到那些奚落的话语,看一眼富平,“扶你家主子去马车上休息,她身子弱,风寒未好,这一路颠簸,你看顾好,咳咳咳咳……”秦富垂眸,富平应了一声,扶着有些晃神的秦富进了马车,帘子一放,就隔绝了外面那些窥探的目光,富平还未转身,就见面前的帘子又一把被掀开了,秦富面若寒霜的看着外面那些人。“这里是王府门外,由得你们在这里放肆!”

她捏着车帘的手微微抖着,声音着实凉寒,“你们同为男子,行为言语如此刻薄,明知道这些话对一个男子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极尽恶意!我倒是想问你们,你们可是看到了我老师跟宫里那位有私相授受了?还是亲眼看到两人眉目传情了?!”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秦富矜贵冰冷的脸蛋,不由缩着肩膀噤若寒蝉。秦富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一字一句道,“这些话我只说一次,王府里住的,确实是我与老师的孩子,当年王府跟候府红缎双喜,为的也是成秦晋之好,许白头偕老,恩爱不移。老师他恪守纲常伦理,是我情不自禁,也是我故意哄着他,让他嫁给我的!”

“所以你们不可以这样说他,哪怕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这并不是谁的错。”

秦富抿了抿唇,“老师他很好,以后也值得更好的,你们说的这些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老师他心善矜贵不予计较,可我却是个浑的,若再让我听到一字半句,必定不轻饶!”

有人偏偏就是嫉妒不服,“所谓无风不起浪,侯爷您情深义重,怎知您离开这几年里,他就没有跟宫里那位有染吗?都追到家门口了,就算他是清白的,可到底是招惹了桃花,这就不能原谅!”

秦富气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这梅花寒冬中独开,偏偏有人来采摘,竟要怪这枝梅花开的太好,旁人要觊觎他,而看不到其他花卉,就要受万人指责吗?这是谁家的道理?!你们不去责骂那采摘的人不要脸,却要来抱怨无辜的梅花,难道梅花不屑言语开口解释,就要成为你们伤害的理由吗?!”

“哼!以后说话还请这位公子留德,看您的样子,大概也是没有被别家女儿追求过,如果有,今日大概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你!”

那人涨的满脸通红,耳边却听得阵阵笑声,大概也是嘲笑自己的,所以羞的掩面就逃。“果真是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今天我就将话撂在这里,我老师,可能日后不会是我的夫郎,但他永远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们要是闲着无聊,可以来跟我掰扯,谁要是作死嘴下再不留情,那咱们就走着瞧!”

说着,脸上的情绪那是收的一干二净,美目冷的要结出来冰霜一样,似真的不屑再看这些人一眼,厌恶的丢下了车帘子。苏佾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却一直都锁着马车里的人,他低声咳嗽着,将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脸上闪过片刻温柔,转瞬消失不见。这么多年,还是炮仗一样的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点了起来,得理不饶人,护短到心窝子里头去了,却偏偏歪理一堆。阿右抱着手臂冷哼一声,对着那些整天嚼舌根的人不客气的道,“还不快走!”

留着过年吗?当然,秦富也没想到,今天这些话会被这些人给传了出去,口口相传就有了夸张的意思,所幸中心思想没有丢掉,又被评书的人拿去狠狠赚了一笔。但侧重点却完全跑偏了,都是在讲秦富如何情深意重雍容贵气,如何霸气侧漏护夫骂人怼人,更多的人,却是被那句白头偕老,恩爱不移给秀到了。只能说,开始听到觉得这两个字美好感人,再品却又是黄连一样的苦涩难过……因秦富跟苏佾都是苘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后野史就将这段趣味写了进去,就名王府门口护夫,反正这位侯爷一生离经叛道,极具传奇色彩,多这点桃色新闻也不碍事。再说顶着妆容,端着姿态进宫的秦富,一路被同是上朝的同僚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他们认出了秦富可能是失踪几年不见人影的小侯爷,可她偏偏眉眼如画,清雅高贵,女子的温婉美好在她身上展现的玲离尽致,让人失神丢魂,一见倾心。尤其是那些还未说定亲事的公子们,更是双眼飘忽不定,站在殿门外的样子都比平日里端庄了几分。“妹妹。”

蒋锐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秦富,看不到也不太可能,她跟并肩而站的苏佾周围几乎被人隔离出了一个真空地段,都偷偷用眼尾打量着,却就是不敢凑近了说话。秦富扭头,看着蒋锐掀起衣袍朝自己跑过来,进了就抓着她的胳膊侧身问,“怎么到这里来了?”

“皇上不是要见我吗?”

秦富配合的压低声音,“与其被迫进宫,还不如我亮明身份大大方方的来见他,这殿内百十号人,我也是他亲封的侯爷,手里还有丹书铁券,有什么好怕的!”

蒋锐语塞。“说的是!”

蒋大人背着手疾步走过来,一边撞开蒋锐,一边理了理秦富的披风,将她的胳膊重新塞到披风里头去,“今日有爹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我已经将你回家的事情告诉了你娘,她高兴坏了,我走的时候已经吩咐下人们给你收拾屋子做好吃的了。”

蒋大人慈爱的笑着……唉,她这便宜爹保养的真不赖,发鬓乌黑,皮肤白皙,妥妥就是个美男子,如今硬是要凹人设,还真是有些出戏啊。没聊几句,众人就陆续进殿了,秦富新手上路什么都不懂,自然是被蒋大人带着,她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对着身后那束最炙热的视线望了过去。袁绍一愣,脚下步子微乱,却看到秦富对自己欲言又止的目光,三分想念七分情谊,说不出的柔情似水,他当时就痴了。忽然听到旁边有人拉扯住了自己的袖口,激动的声音都在打颤,“袁绍,刚刚她在看我,她看我了!她看我了!”

袁绍心里一寒,唇角一抿,硬生生将自己的袖口扯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来,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模样,什么德行,她怎么看你……她明明看得就是我!还好那个激动的小青年正满脸通红,幻想连连,也没有注意到袁绍的异样。龙川坐在正对殿门的位置上,他身着龙袍,头戴朝冠,坐的挺拔端正,那双眼睛却浮浮沉沉,藏在冕旒后面,掩了多少算计心思。按往日上朝的流程一样,有事启奏就上前,说了事情由龙川定夺,大臣商议,本来是极为严肃的事情,今日上前禀说的人大都结结巴巴,口齿不清,他坐在最高最尊贵得地方,气的手指微抖,双唇发麻!这就是他的好臣子,是他委以重任的国家栋梁,就因为一个女人,就都变成了这么一副扶不上墙的模样,唯唯诺诺,能成什么大事!他看向底下不卑不亢站在那里秦富,几年不见,她气质愈发突出了,记得之前见过一次,她行事还有些畏缩,眉宇间也是稚嫩单纯,现在真是脱胎换骨,宛若新生了,一眼看去跟苏佾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那般云淡风轻,矜贵雍容。不,或许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为了见自己才藏拙,装作那么一副市井小民之样!凭什么呢?!他不要的东西说丢就丢,凭什么他有这么好的运气,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一切,他依旧是高高在上,干净骄傲,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就可以得到什么……“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事启奏……”王同扬着浮尘,也着实觉得这殿上的气氛诡异。“秦富。”

龙川开口,不高的声音威严。秦富身子微动,不卑不亢的抱手行礼,“微臣在。”

众人终于将视线光明正大放在了秦富身上。良久,“昨日蒋大人将苏大人告到了朕这里,说你是他的女儿,想要接你回府,苏大人却说你是他的妻主,也入了苏家族谱,算是一家人了,所以不愿意放人,这毕竟是你们的家务事,朕也不好插手,所以特意宣你前来,听听你的想法。”

“本来朕不欲多管,仔细一想,才恍惚想起你是朕亲封的小侯爷,若朕没有记错,那是你还是男子。如今,你又变成了女子,这忽男忽女,朕真的是糊涂了。”

秦富俯身听完,这才清了清嗓子站直身体,说道,“其实微臣也是云里雾里,说来惭愧,因为我是自小就被拐子拐走的,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搞不清楚男女之分,后来被袁家救起来,就被当作了男孩子教养,袁家慈善,没有给我签卖身契,还让我陪在袁绍袁大人身边……”说着,侧身朝后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那时候情窦初开,对袁大人满心都是爱慕,情难自禁,闹的袁家鸡犬不宁。大家都知道,短袖之癖历来所为人不耻,更何况还是家大业大的袁家,没有办法,袁家便假借袁大人生病一事,将他送去了千里之外的和城。”

“我不甘心啊,就偷偷溜出府去追他,钱财被人骗走了,就一路乞讨着走过去,差点给饿死了,下雪夜里,被王府家的下人救了,背回了家去。”

秦富言语怅然,却并没有怨恨愤懑,“可能死过了一次,有些事情就看的淡了,那时候就算光着钱袋去街上走走,也有不一样的乐趣。”

“再后来,大家也都知道了,老师从上京辞官回了和城,我便跟他相遇了,他见我天资聪颖,是可造之材,就收为了徒弟。因我哥哥也是老师的学生,所以私下里关系很是不错,那日也是去蒋家做客,才偶遇了我父亲,这才得以相认。”

殿上众人跟听说书一样,剧情跌宕起伏,让人浮想联翩,却不约而同将视线放在了袁家父子这一边,同时不讲道理的幸灾乐祸,错把珍珠当鱼目,丢了这么一个深情非凡的女子,现在可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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