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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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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袁家练字的袁绍也得到了消息,他沉思了一下,转身将墙上的剑抽出来握在手里,果断在自己手臂上刮一道伤口,然后开门大步从门里踏出去,“召集御林军,刚刚有刺客进府,夺走了皇上命我保护的密信,我怀疑是京里的某位大人,来不及禀告圣上,现在就要去挨家问候,拒查者,就别怪我在圣上面前多言了!”

好了,这下简直是要将上京翻过来,捅上天的节奏。这边,秦富已经在单个的厢房里等了许久,那个一脸风流的男子带她进来安排好,就不知跑去了哪里,半响也没有再见。秦富用食指敲着桌面,脑中飞速的运转,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富平候在一旁,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突然咬牙拍着桌面站了起来,“不对!”

…。就在此时,蒋府厨房里的管事挺着大肚子在厨房门口逛了一圈,他长的白白胖胖,一团和气,身着一身灰色长袍,汤圆一样的脸皱成了包子。他跟着蒋家十几年了,是老人了,很得蒋家人喜欢,今天唉声叹气不断,指着里头的人嘱咐。“今天府里翻天了,你们都得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不要觉得主子不在家,你们就可以偷懒懈怠!若是叫我看到了,听到了,你们一个个,哪个都别想好过!”

里头有人瞅一眼管事,眼睛贼贼朝四周转一圈,手里捏着一把豆角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管事大人,听说府里的小主子丢了?两位大人都凶神恶煞的出去了,刚才去珍珍院,连小姐都冲了出去,现在那歹人可是寻到了没有?”

管事看着厨房里众人突然竖起来的耳朵,不等他说完就一巴掌盖在了他脑袋上,万年的老好人难得发了火,“你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嚼舌根!主子的事情也是你能打听的!还不去收拾后面的泔水倒出去!你攒在那里是等我去收拾呢?!啊?!”

此人是管事的小舅子,也就是他妻主的弟弟,是个不成事的,偏偏会忽悠人,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个妻主哄的,一家子里最疼爱的就是他。顾虑妻主的管事,头一次不要了老脸,求了王爷身边的主事,这才将这个便宜小舅子带在了身边。因为这人极会偷奸耍滑,更爱仗着姐夫的势到处欺负人,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因他长的贼眉鼠眼,头型中间窄上下圆,所以背后都喊他白日鼠。白日鼠青天白日被姐夫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心里自然不满,不过管事脸色阴沉,眼神发冷,一向蛮横的他也有些发怵,只好恨恨的瞪他一眼朝厨房后院去了。心里的坏心思又起了,嘴里呢喃,“在我面前撑威风,我回去就给姐姐去告发,一家人还落尽下石,哪有这样的道理,最好冷落你半年!让其他姐夫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哼!”

本来进来给白日鼠分的差事就是倒泔水,一天一次,又轻松还省心,除了累了点脏了点,但也确实最适合他的。这白日鼠平日里狐假虎威,倒泔水的活哪里能轮到自己,现在还要自己亲手去干那些活,他又一向好面子,只是看到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更是将管事恨了又恨。气急败坏的将臭烘烘的将两桶泔水搬在木板车抢,白日鼠卷起袖子,嘴里低声骂骂咧咧的嘀咕着,他虽然瘦的干巴巴,手上却还有些力气,涨红了脸推在后门处,便觉得自己累的不行。门房老远看到,忙上来帮忙按着车杆,左右看了看才敢低声问道,“哎吆,怎么今天是您亲自过来呢?您应该遣人过来告诉我一声儿,我就去帮您了!”

白日鼠嗤笑,知道是在拍自己马屁,顿时有些看不起他,便有些不耐烦的推开他,“起来,将后门打开,看收泔水的人来了没有!熏死老子了!”

门房的小子焦急的连连摆手,“您可千万要小声儿点,府里今天着实森冷了些,所有人都夹着尾巴呢,您看看,外面都是配着盔甲长矛的御林军……”拉着好奇的白日鼠将门推开一条缝,果然看到左右两个魁梧的大兵一动不动守在那里,只看到个背影,白日鼠浑身一抖索,就觉得腿根一软,眼睛一转拉着门房的小子退在一旁,“你看到拉泔水的可来了?”

“看到了,来一会儿了,就躲在外边的墙根处抽旱烟呢!”

白日鼠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瞬间犹豫了起来。门房是个会来事儿的,心里鄙夷他是个怂包,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您刚才从厨房那边过来,不如坐在那边休息一下,让我去帮你将泔水换出去……”“哦~”白日鼠斜眼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又盯着他的笑脸看了许久,冷冷一笑,“那就有劳了。”

门房冲白日鼠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模样,然后拉开了后门,门外两个禁军拔刀,凶神恶煞的回头瞪,“干什么的!”

“军爷爷手下留情,自己人,自己人!”

门房点头哈腰,手指指着对面墙角下拉泔水的汉子,“府里的泔水桶满了,您瞧,拉泔水的来了……”禁军扭头一看,眉头一皱,那拉泔水的汉子忙从地上起来,嘴里刁的旱烟猛得吸了一口,外面天还冷,他穿的长衫,冷的说话都哆嗦,或者也是怕的,说话间吞云吐雾,“军,军爷爷,拉,拉泔水的……”“不行!你退后!你回去!”

“军爷爷开恩,您瞧这泔水都是昨天积攒下来的,味道不好,拉不出去今天的都没有办法再倒了,府里的主子要是闻到了,怪罪了下来,咱们谁都承担不起不是?你要是担心,可以打开盖子看看,再者,您不让我们出去,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您也可以帮小的将桶推出去……”门房的声音越来越地,转而献媚一笑,“当然是不敢劳烦您二位的,不过有您二位在这里看着,谁还敢在您二位眼皮子下搞小动作,大不了,大不了今天就不收那汉子的孝敬就是了,你看如何。”

收府里的泔水是不需要钱的,所以外面人都挤破了脑袋,暗地里也是给府里的人吃孝敬,这人情世故,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两个禁军对看一眼,想了想后点头,“快点,送完就进去!”

“哎!谢军爷爷,谢军爷爷……”两扇木门朝两边推开,三个人献媚的笑着,以最快的速度将泔水推了出去,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两道不同的声音从两个方向传来。“站住!”

“别动!”

说站住的气喘吁吁从小巷那头跑过来,说别动的一身黑衣站在对面屋顶上,刀锋出鞘,在冷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十几个干练魁梧的侍卫从门里冲出来,刀尖尖就对着手足无措的三个人。门房心里一“咯噔”,道一声完了,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进去,再看白日鼠已经抱头缩在了角落,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收泔水的汉子没有见过世面,早被这大阵仗吓傻了,一时间下面失禁,一股骚臭味让人面色微变。门房心里一狠,遥遥对着房顶的阿右冷冷一笑,阿右皱眉,刚想说话,就看到那人直接动手去攻击了对面的侍卫,侍卫下意识的挥剑砍了下去。门房吐出一口血,心口一刀,瞬间倒地。阿右脚尖微点,忙从房顶上下来,去看门房的生死或者有什么留下的线索。白日鼠这下才是真的傻了,他脸色煞白,上身都伏在地上,怕的快要窒息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冤枉,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秦富扶着墙一路跑过来,她也没去管眼前的烂摊子,直接从旁边侍卫的手里夺过来一把剑,蛮横的挥手砍向泔水桶,“安安别怕,别怕,娘亲来了,娘亲来了……”她力气小,虎口都裂了也没能砍出缝来,阿右看不下去,暂时扔下地上的门房,上前掀翻桶盖,顿时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秦富爬上来看了看,目光落在另一个桶上,“在那个里面!”

众人掀开,里头竟然空空,什么也无。秦富心里一急,路上来时冷风吸的太多,胸口处也火辣辣的疼,此时猛的停下步子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富平指指那个泔水桶,“去两个人,将桶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门房凑着众人无暇顾及自己,竟然冲上来扑在了秦富脚下,“砰砰……”几个响头,鼻涕横流,“小姐救命,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就是个送泔水的,谁知道这门房的小子是个吃里扒外的畜牲子……奴,奴平时就是个好吃懒做,仗势欺人的货!今天是意外才会轮到奴来送泔水啊!小姐明察!”

阿右上来一脚将他踢开,“今日你是怎么都抖不干净的,来人,将他们两个拉下去,他们知道的我全都要知道,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

“是!”

左右架着鬼哭狼嚎的门房跟傻傻失禁的汉子都被拉下去了。也不用将泔水全倒出来了,只拿了长木棍在里头搅了又搅,只有水跟杂物,没有其他。阿右,“公子得到消息就让奴过来盯着了,小主子被带走到被发现,时间太短,歹人没办法带她走,所以就可能会藏在府里,等着大家乱了阵脚,趁乱将小主子带出去。”

秦富抹抹眼角咳出来的泪,红眼直起身子,“可是安安并不在!”

“公子说了,若是截到人了,却没有看到小主子,那么,可能那人已经算到了这一切,十分配合着作这出空城计,也是为了戏耍众人。”

“现在,要怎么办呢?”

阿右摇头,“公子没说,只说让回府等着,等着他从宫里回来,然后再商议。”

可以说,到这里后,线索又断了。让等消息,秦富就回府等消息,半个时辰后阿右来回话,“那个送泔水的汉子什么都不知道,死了的门房是个孤儿,是蒋府从小从外面买回来的,平时里为人懒散冷漠,没有亲近的朋友家人。”

“而府里的那个奴才,倒是有点门道,他姐夫是厨房的管事,这个管事在南方时就一直跟着蒋家,因为算是老人,做菜又有一手,所以很得蒋大人喜欢。这个管事忠心耿耿,虽然在自家人身上犯了糊涂,但谁家府里都是这样,若真的清白,才是有问题。”

秦富冷笑,“就是因为衷心,才最有问题!他在我家待了这么多年,府里的人惯会看眼色,肯定多方巴结,而他,也会是最是了解府里的人,也是最方便行事的人!”

阿右被一点,神色一凛,“奴这就去重新审问!”

富平从外面进来,“小公子,袁绍袁大人来了,带来了一个人,说您肯定用的着!”

“让他进来!”

阿右一听,也不说出去审人了,就背手站在秦富身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袁绍竟长发高束,一身盔甲,身后十几个御林军,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看样子是被塞住了嘴,“呜呜呜”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一眼看去,秦富就靠在椅子里,小小一团,惨白的小脸映衬着身后深色的檀木高椅,越发娇弱无助。袁绍心里一软,上前一步,嘴角动了动准备说什么,那边阿右就用力清了清嗓子。袁绍慢慢将那一步退回来,“事关重大,我就长话短说了,因为今天我府里丢失了圣上交由我的密信,所以就带着御林军去上京里搜查了一番,到哪里府里看到了这个人,看到我就要跑,当时觉得蹊跷,就将人抓过来问话。”

秦富再次直起身子,眯眼看向地上跪爬的人,“抬起头来。”

御林军的人不会客气,直接抓着那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脸就对着秦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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