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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掠情夺爱:总裁夫人不好惹 > 117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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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目标,他现在只是暂时放过我,说不定哪天头脑一热,我就丢了命,我摇了下头,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我报上地址,刚驶出一段路,我跟许晨就发现不对劲,傅云舟的别墅在西面,司机现在正往东面行驶,南辕北辙,必定有妖。我跟许晨互看了一眼后,看了下路上的车况,路上车不多,我们准备趁着司机不注意,强行打开车门下车,受点伤不要紧,重要的是命和自由。只是当我们的手刚放到车门上时,带着墨镜的年轻司机已经看出我们的想法,他缓声礼貌道:“你们不必紧张,我不是傅景行的人,我要带你们去见的另有其人。”

好聪明的男人!我跟许晨如临大敌,从反光镜中可以发现有两辆黑色的普桑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乘坐的这辆出租车,我们就算侥幸能跳下车,也会被普桑上的人给抓住。年轻司机是个生面孔,我在傅景行那没见过他,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一定跟傅景行无关。前路未卜,我眼含歉意的看向许晨,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冲动带着他出门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或许我们没那么衰。”

许晨切了声望向看似正认真开车,实则一直在观察我和许晨一举一动的司机,“你说对不对,小兄弟?”

“你们能这样想自然好,我的主人只想让你们帮她拿回属于她的东西,等事成之后,她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远走高飞。”

听司机的话,我跟许晨同时猜到司机口中的主人十有八、九是汪鸿语!出租车停在市中心一家清冷的老茶馆前,司机没跟我们一起下车,跟我们说了包厢号就驱车离开。我跟许晨站在门前环视下两层茶馆的大体格局,“进,还是不进?”

傅家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与他们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说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就掉进个天大的坑里,任凭你有通天本事也爬不出来,何况我跟许晨只是两只连自保都有些困难的蝼蚁。而且汪鸿语是害死温乔的凶手,以她的手段肯定已经查出我、许晨、温乔三人的渊源,她对我们只有防备和算计,跟她合作危险系数太高。“为很么不进?”

许晨双手抱胸,脚尖在地上轻点着,“不进去的话,我们怎么能把傅家搅得天翻地覆。”

“嗯,此话有理。”

就为了不让他们好过,即使知道前面一步一个陷阱,我也要趟过去!进入茶馆,跟服务员报上包厢号,服务员将我们引上二楼最里面的靠窗的房间,我刚欲抬手敲门,许晨砰砰砰连续大力拍了几下。来茶馆喝茶的客人大都喜静,若在生意兴旺的茶馆,许晨如此粗鲁的行径早就被请出去了,好在这家茶馆除了我们,其他一个客人都没有。门是傅青葙开的,她面上挂着不耐烦,刚欲开口呵斥我们,被坐在差桌旁的汪鸿语制止。汪鸿语一身黑褂黑裤,头上脖上手腕上的饰品全部摘掉,脸上的淡妆难掩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看上去寡淡憔悴。她已爬满皱纹的脸上没有往日慈爱的假笑,面色冷淡,身上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她。汪鸿语没有起身,她示意我们坐下,并帮我们亲自倒茶。“不知你们的口味,我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

汪鸿语望着青花瓷杯中袅袅升腾的热气,自言自语般说道:“活了大半辈子,我今天是第一次任性选择自己喜欢的。”

这话听上去很让人心酸,可我对她我却同情不起来。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跟许晨没有接话,在她的对面坐下。傅青葙小声叫了声,“妈,他们是外人,不要跟他们说一些有的没的,会招来他们笑话的。”

“难道我不说,我现在就不是笑话了吗?”

汪鸿语似压抑的久了,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她重重放下瓷壶,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似是真情流露,傅青葙面色尴尬,又叫了她一声。汪鸿语及时收住外露的情绪,“青葙,我有事跟他们谈,你先出去。”

“妈……”“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傅青葙急忙摇了下头,起身时看了我跟许晨一眼,眼中是赤果果的警告。在我们看来,傅青葙就是只连爪子都没长全的猫咪,对我们造不成任何威胁,我们没放在心上,静等汪鸿语下文。我以为她会跟个女王样直接给我们开出诱人条件,再下达命令,没想到她竟然跟陆远声和傅云舟样给我讲起了故事。最近故事听得多了,我学会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期盼她也能给我甩出几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是汪家长女,汪傅两家是世交,我跟少卿是指腹为婚,我从小就被当成傅家的当家主母培养。我的一言一行都经过深思熟虑,不能有任何的言差语错,我就像是被他们固定在模板上,按照他们的期盼和想象打造出来的。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没有感知的机器,我有自己的想法,想跟同龄人样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可事实上呢,为了培养感情,我在十四岁那年就被送进傅家。少卿他比我大两岁,长相帅气,学习又好,才华横溢,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上层名流圈他都是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一个。而他总是来者不拒,对谁都很好,那时我就清楚地知道他虽优秀,却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有想过逃离,但上天却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玩笑。汪家经营的巨轮沉在了汪洋大海里,逃出生天的寥寥无几,船上乘客非富即贵,遇难者的亲人对我们汪家恨之入骨,追着我们支付巨额赔偿。就在此时,汪家给巨轮投保的保险公司责任人卷款携逃,汪家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仍旧债台高筑。为了让我的家人免于颠沛流离之苦,我只能尽力讨好少卿,希望傅家可以看在我的面子和以前跟汪家的交情上拉汪家一把。傅家有情有义,毕竟当时我还没跟少卿订婚,汪家落难,得罪的权贵不计其数,若当时傅家为了自保将我赶出傅家,置汪家和我与不顾也在情理之中。可傅家没有,不但帮汪家还清了债务,还给汪家人一处安身立命的住所,给了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就算是心里再委屈,我也会做好少卿的妻子,成为他的贤内助,以报答傅家对我和汪家的恩惠。几十年如一日,他在外面女人不断,而我却只能大度的装作不知,还要把那些女人的孩子视如己出。独守空房时我也埋怨,也爆发过,但第二天早上擦干眼泪,我依旧还是还是那个一心一意只为少卿着想的傅家主母。这样的生活放在你的身上,你是一天都过不下去的吧。”

汪鸿语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人,她是想用眼泪和她的经历博取我的同情,可惜……我轻摇下头,垂下眼睑轻轻拨弄着茶桌上的青花瓷杯,“傅太太,你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大度无私吗?”

汪鸿语没想到我会说的那般直白,她微微一愣,刚欲开口,我轻笑声,“如果我猜得没错,当年你找上陆远声时也是用的这番说辞吧。”

那日在医院陆远声虽未道明找他女人是汪鸿语,但从黑皮日记上我已肯定,纪晓雅之死汪鸿语就是始作俑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家以前家境是不错,但跟傅家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我跟陆远声以前没有任何交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的大名已经出现在傅景行的复仇名单上。方晗芝母女和傅明淮已死,陆远声已病入膏肓,无法离开医院,剩下的只有傅少卿,你和你的女儿傅青葙了。你再不努力些,就要下去陪他们了。”

“这都是景行跟你说的?”

我笑而不语,汪鸿语握着茶杯的手缓缓收紧,她笑的哀伤而失望,“自从他失去母亲,我一直在生活上处处尽心照顾他,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心,把我当成仇人,害死明淮还不算,还想要我和……”“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对他怎样,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们外人无法评判。说吧,想要我们做什么。”

不得不说汪鸿语演技很好,可我已经知道真相,她这般只会让我作呕,更加厌恶她,我打断她的话。汪鸿语面上没有表露任何不悦,“对于纪晓雅的死,前些日子我做了些调查,知道跟你父亲脱不了关系,陆家的落败是傅景行一手造成的,你的结局他应该早已帮你想好。你只有跟我合作,才能过好自己的下半生。”

我点点头,“你说的这点我已经想到了,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该怎么联系你。”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虽说汪鸿语是一条浑身沾满毒的毒蛇,与她合作等于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不小心就会万箭穿心,但目前她是最有实力跟傅景行抗衡的。我知道这条路危险,可我愿冒险一试。许晨担心,踢了我一脚,我给他一个安心的笑,示意他稍安勿躁,有事回去再说,许晨心里憋得慌,端起茶杯一阵猛灌。就在他放下茶杯的一瞬间,兜中的手机响起,是傅云舟打来的,他用眼神告诉我,让我小心,防着点汪鸿语,起身出去接电话。“你很识时务。”

汪鸿语又帮我倒了杯茶,“听说你的外婆还在景行的手上,你难道就一点不担心吗?”

“你明知傅景行手腕了得,还把六小姐送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就不怕她走三少的老路?”

我不答反问,汪鸿语突然笑了起来,“一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姐送死,把父亲原配送到牢中,将父亲丢在医院的人,心肠是冷的,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葬送自己的下半生,是我多虑了。”

我垂下眸中,遮掩住里面苦涩和漫天的仇恨,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安静的坐在那里。汪鸿语审视了我一会儿,见我面色无常,才继续说道:“你对景行身边新来的秘书有了解吧。”

“我只知她叫静知,是傅景行的初恋,前几年在和傅景行相恋时突然移情傅云舟,跟他一起去了国外。傅云舟回国,她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回来。至于她现在为什么会在傅景行的身边,我就不清楚了。”

跟汪鸿语打交道,你说全然不知会引起她的怀疑,只能真假参半,尝试从她的口中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消息有误,她没有移情,她之所以会去国外是少卿安排的。”

“……”果然是辛秘,我猛然抬头看向汪鸿语,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一定想问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安排吧。”

当然,傅景行和傅云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多少亲情,老爷子这么安排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脑子,想要挑起两兄弟的争端。果真老爷子的想法,不是我这个凡人能揣测到的。“静知不是安分的女人,她自认长得漂亮,可以以此攀龙附凤,当她跟景行好上以后才的发现景行没权没钱,只有一个傅家七少的名头。她不甘心,后来就爬上了明淮的床,少卿知道后震怒,觉得静知是个祸害,有她在傅家将不对安宁。刚好那时云舟要去国外疗养,少卿就安排云舟带上静知一起,正好可以照顾他的生活。”

傅明淮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清楚,说静知主动,还不如说傅明淮醉酒之后认错人,与静知行了苟且之事,更有说服力。人都是趋利避害,从汪鸿语口中说出的话,当然是对傅明淮最有利的。只是这老爷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是傅景行和傅明淮的恩怨,他却把傅景行的仇恨巧妙的转嫁到傅云舟身上,这心偏的也太狠了些,我不禁有些同情起傅云舟,淡声道:“老爷子就不怕她爬上五少的床?”

“不会的,你也知道云舟他身体有疾,静知贪慕虚荣,是不会瞧上云舟的。”

闻言,我低头摩挲着杯子,“你跟我说这些意义何在?”

“这是当年东窗事发时留下的照片。”

汪鸿语从手包中拿出文件袋推到我的面前,我迟疑下拿起打开。文件袋中几张照片的背景相同,宽大凌乱的床上静知头发凌乱,光、裸着上身,她神情慌乱,不知所措,身旁是同样衣衫不整的傅明淮。“你想让我拿着照片去找静知谈判,让她站在我们这边,帮我们做事?”

“你很聪明,一点就通。”

“静知若像你说的那般贪慕虚荣,傅景行现在是傅氏总裁,她得牢牢扒住他才对,怎会因几张照片就听从我们的指挥。还有三少他是你的儿子,现在他尸骨未寒,这事若传出去,对他的声誉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汪鸿语够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连已故的儿子都可以利用,跟她比起来,我的手段简直不值一提。“他还有声誉吗?”

汪鸿语笑的悲凉,“明淮是被景行毁掉的,我在替他讨回公道,他若在天有灵,会理解我的。至于静知那边你不用担心,当年她会因为这几张照片听从安排跟傅云舟走,现在也同样会听你的。照我的话做吧,想要重创傅景行就要看你怎样使用这枚棋子了。”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找静知?”

“我是明淮的母亲,因为当年的事情,她对我心生抵触,而你不同,你是傅景行妻子,你代表的是正义的那一方,无论你怎样对她,她都会接受。”

“好,照片我就收下了。不过,我得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计划,等想到了我们再详谈。”

我问汪鸿语要了联系方式,跟等在包厢门口的许晨一起离开茶楼。出租车上,我望着车外熙熙攘攘的行人,刚刚包厢中发生的一切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回放,不知汪鸿语有没有察觉她最后几句话前后矛盾。一个极力攀龙附凤,贪慕虚荣的女人应该气焰嚣张挑衅原配才对,怎么可能因为我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就对我言听计从呢?虽没跟静知有过接触,但从汪鸿语的话中我已知她善良,有自己底线,是不会随意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曾经她受过伤,五年后,让我拿着照片去揭她的伤疤,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些事情我曾经也……刺目的鲜血不期然在我面前汩汩流淌,尘封在我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切割着我的脆弱的神经,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紧紧环住肩膀,身体紧缩成团。许晨察觉我的不对劲,语气焦急的握住我的胳膊,一遍遍的叫着我。此时,我已深深沉浸在无边痛苦的回忆中,听不到,看不到。突然,鼻子嘴巴统统被人捂住,我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猛然将我扯回现实。我呜呜的摇着头,扯掉许晨作恶的大手。“陆知微,你大白天的鬼上身了?你再不醒过来,我都要抽你嘴巴子了。”

许晨见我没事,抱怨了几句,司机被我们吓到,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继续载我们,车费没要,直接把我们赶下车。天已入秋,傍晚的阳光已不再烤人,晚风略微有些冷清,清爽怡人,格外舒适,下车的地方离傅云舟的别墅不远,我们索性步行。“刚刚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那件事情只有我和温乔知道,那是无法向别人诉说的秘密,只能永远的深埋在我心底。“关于傅景行的?”

闻言,我驻足斜睨着许晨,“我陆知微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他傅景行再好,今生负我,再见只能是仇敌,你不要再怀疑我要对付他的决心。”

我语气认真,表面上虽未动怒,许晨却已知我动了真格,他举手投降,小声嘟囔道:“你看的那些狗血小说上不都是男神虐我千百遍,我待男神如初恋吗,我是怕……”“怕你个大头鬼。”

我抓住许晨的耳朵,用力拧了一圈,“姐是女王,不是受虐狂!”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疼死了,你……你快松手。”

“不松!”

烦心事太多,只有跟许晨怼起来闹起来心里才能好受些,我们就这样一路打闹着去往别墅,总觉得身后有道视线黏在我的身上,有种被偷窥的感觉,我心里一阵发毛,快速回头看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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