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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一对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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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晚上被饿醒了,没叫佣人,自己下楼去找吃的,下了楼,隐约听见一楼的休息室内传来阵阵奇怪的响动,施奶奶顺手拎了个板凳就往休息室靠了过去。等她踢开房门,愕然的看见她男人正伏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身上起伏着,且看见她进门后,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快速的冲刺起来,边冲刺边对她怒吼:“你出来干什么,回去躺着。”

喊完这一句,一切活动骤然停止。施奶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女人伸出胳膊揽住了她男人的腰身,转过头望着她吃吃的笑,边笑边说:“妹妹还是快点回去歇着吧,我可是听说,女人月子里没休息好,以后可是要落病的。”

他写给她的保证书还压在她的枕头下,可她生完孩子的第七天,他竟然把外面的女人领回来,就在楼下做这样肮脏的事情。她出来了,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更卖力,还对着她喊,她反思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终于从那个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边清理自己身上的秽物,一边向她走来,边走边说:“都让你回去了,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说,你还像截木桩子似的杵在这里干什么?”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看着他光裸着身体向她走来,隐约可以闻见他身上情欲混合着廉价香水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感觉胃里一阵阵的恶心,就好像刚怀上孩子时,那种吐得昏天暗地的剧烈害喜反应。他走近了,近在咫尺了,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在他距她一步之遥时,突然举起手中的板凳,照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下。血,瞬间喷涌,他愕然的盯着她。而她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俯下了身子,剧烈的呕吐了起来。那个女人还没穿衣服,看见这一幕,尖叫起来:“出人命了,快来人。”

她的叫声喊来了家里的佣人,他们将施洛辰的爷爷送进了医院,把那个女人打发走了。后来她才知道,在她临盆之前,那个女人就来过他们家,那个女人就是当初的酒家女,听说在她结婚之前,施洛辰的爷爷就和那个女人有过交集,只是后来那个女人听从家里人的安排嫁人了,再后来好像是种种原因又离婚了,施洛辰的爷爷跟朋友去酒家找乐子,从遇见了她之后,两个人就那么勾搭在了一起。施奶奶刚生产完,身子虚得很,并没有多少力气,那一下没致命。听说那个女人去医院探望过他很多次,施奶奶一次都没去过,一来是她还在产褥期;二来,她不知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后来施奶奶过了产褥期,家里人都好言相劝着她,说他们都有了孩子了,那个女人是施洛辰他爷爷的一段情伤,等他想明白了,就会回头的。施奶奶看着襁褓中的施伯安,咬了咬牙,决定忍了。抱着孩子去医院看他,没想到去的太早,他还没起来,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个女人居然也在,狭窄的病床,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那一幕彻底伤了她,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差点摔了孩子。因为这一震,小小的施伯安惊醒,嚎啕的哭叫了起来,吵醒了床上的那对野鸳鸯。施洛辰的爷爷跳下了床,还是差不多的话:“你不在家里养着,出来干什么?”

施奶奶冷冷的笑,她说:“孩子过完满月好几天了,我还养什么?”

后来,施洛辰的爷爷回家,他告诉施奶奶,他爱的人是她,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戒除对那个女人身体的迷恋,或许等施奶奶身体彻底恢复了,他们的生活和谐后,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其后,施奶奶总是闪避着施爷爷的示好,就算是施爷爷的求欢,她也是冷淡的拒绝,她说她觉得他很脏,令她作呕。施爷爷不知要怎么哄施奶奶,被拒绝的烦了,干脆直接压在床上,强行占有了她。伤害,道歉,更深的伤害,然后再道歉。夫妻两人筋疲力竭,这个家渐渐冰冷,直到施爷爷收拾了行李,告诉施奶奶,他们两个最好都冷静冷静,先分开一段时间,等大家调整好了,他再回来。施奶奶没留他,随后有人来告诉施奶奶,施爷爷搬到了那个女人那里去住了。期间施爷爷回来过几次,每次都被施奶奶扫地出门。施奶奶听人说施爷爷开始酗酒,施家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施奶奶最后一次见施爷爷,他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他说他错了,他想他们母子,他想回家,求她给他一次机会。施奶奶看着曾经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如今这样的落魄,曾有那么一瞬,她竟想就那么不计前嫌的原谅了他,只要他们的家还在就好。可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施爷爷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对她咆哮的画面遮掩住了。谁曾想,那一面竟成了诀别,他带着她不愿意原谅他的失望,睁着眼睛去了。那个女人的离婚其实也没那么多纠纠缠缠的理由,只不过是一场商战里,卑劣、无耻的手段罢了。施家的竞争对手,一头年过半百的老狐狸,当年玷污了施爷爷的初恋女友,给那个女人家里施压,迫使那个女人嫁了他。放在家里养了几年,做足了一切的圈套后,和那个女人做了笔交易。她帮他拖垮施家,他还她自由。按照设计好的步骤,那个女人再次走进了施爷爷的生活。阴谋交易也罢,余情未了也好,他们两个人确实有过一段快乐时光。她忘了身后的交易,他忘了自己怀有身孕的娇妻。日久天长,施爷爷的心渐渐回归家庭,他拒绝了那个女人很多次,可她不甘心,她还爱着施爷爷,追到施家给他下药,就在施奶奶楼下厮混。施奶奶的冷淡让施爷爷倍受打击,那个女人趁机开始收拢施爷爷的心,施爷爷确实如她所愿的搬进了她亲手布置的家。可施爷爷为施奶奶郁郁寡欢,那个女人的男人也给那个女人频频施压,施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那个男人还不满意,他想要施家彻底垮台,再没有和他竞争的能力。施爷爷偶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又出去喝了个烂醉,那个女人把他接了回去,小心的伺候他。施爷爷只是含糊不清的让她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滚,她害得他有家不能回,害了他们施家随时都有可能破产。那个女人抱着他痛哭,她说她也是被逼无奈,没关系,等着日后施家垮了,她就自由了,他们就可以双宿双栖,再也没人能把他们拆开。施爷爷说他已经不爱她了,他爱的是自己孩子的妈,就算施家彻底垮了,她恢复了自由身,他也不会和她在一起,而且今后不会再心软。那个女人不肯信他,只说他是生她的气的才要那么说,没关系的,她不介意。没想到施爷爷转过天就去给施奶奶下跪了。曾经那么骄傲的男人,那样卑微的祈求着爱妻的原谅,那一幕令那个女人彻底绝望。那个女人最后的选择是玉石俱焚,她活着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他们就一起去死。施爷爷死了,施家剩下一对孤儿寡母,当初设计了这盘局的老狐狸假惺惺的登门看望她。人前装模作样的叹息施爷爷英年早逝,慨叹像施爷爷那样有脑瓜的一个人,如果没搞出这样的事情来,好好的打理家业,将来定会有一番大作为。期间有意无意的加上几句像施爷爷那种小白脸,最后得了这么个下场,早在外人的意料之中。然后唏嘘,可怜了施奶奶这么个年轻动人的女人,说施爷爷把她坑苦了云云。探望的人都走了,那只老狐狸却始终不走,男主人一般的坐在她身边,和她接待了外人,时不时当着外人的面,不经意的握一下她的手,拥拥她的肩膀等等。等亲友们彻底散去,老狐狸立马卸除伪装,当着施爷爷的遗像,一把抱紧施奶奶,说他喜欢她很久,再然后是什么让她舒服,满|足之类的下流话。施奶奶极力挣扎,可两个人的体力相差悬殊。就在这紧要关头,戴凌海携夫人来了施家。戴凌海和施爷爷也是故交,之前在外地,闻讯赶回来,施爷爷已经下葬了。那只老狐狸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派人四处散播谣言,就说施奶奶和他早有奸情,所以才把施爷爷赶了出去。其实施爷爷那个女人就是他派去的,表面是施爷爷出轨,实则是那个老狐狸厌烦了那个女人的乏味,特意让她去勾引施爷爷,就是为了给他和施奶奶大开方便之门。施奶奶很快由被人同情的可怜女人转为不要脸的下贱女人,非但是身边的邻居,连施奶奶的娘家人也给她白眼看。那么多人里,唯独戴凌海夫妇和汤家,郁家,安家这些世交相信她的为人,帮扶着她重振施家。面对着声名狼藉的境遇、岌岌可危的家业、嗷嗷待哺的儿子和那头老狐狸三不五时的骚扰,施奶奶没有被击垮,反倒越发的强韧。在别人因施奶奶的骂名避她唯恐不及时,只有戴凌海的夫人郁甄不畏人言,时常过来看她。施奶奶需要的不是别人的施舍,郁甄懂她,所以在施奶奶忙着打拼时,郁甄绝不过来扰她,唯有施奶奶寂寞时,郁甄才会恰到好处的出现。施奶奶很小的时候便失了母亲,又因为施家的危机和老狐狸的刻意造谣,更令施奶奶举步维艰,娘家人怕受她连累,躲她老远。施奶奶在施洛辰的爷爷去世后,第一次回娘家省亲,没得到一丝温暖,反倒得了娘家人意有所指的冷嘲热讽。施奶奶当着娘家兄嫂的面,指天发誓:“从今往后,我陆西嘉和陆家断绝一切关系,就算我孤儿寡母穷途末路,也绝不回来找陆家讨一碗水喝,当然,他日我飞黄腾达,陆家人也别指望从我身上扒一分钱的好处!”

陆家人对施奶奶后面半段话嗤之以鼻,他们巴不得和她断了往来,因为那个时候施奶奶要重振施家,急需一大笔资金周转,陆家人怕她回去跟他们开口要钱。那笔钱最后是郁甄借她的,当然,郁甄知道如果凭白借给施奶奶,施奶奶又要瞻前顾后,索性同她说,利息就按照银行借贷的算,那些钱是郁甄的嫁妆和戴凌海平时给她零花的。郁甄和施奶奶说,她整天窝在家里,也没个来钱的营生,这回好了,两全其美,施奶奶得了周转资金,她可以坐在家里等吃利息。施奶奶也明白郁甄的用心良苦,要强的她终于在郁甄面前泪如雨下,施奶奶哭,施伯安就跟着哭,哭得叫人心酸,郁甄便又跟施奶奶说:“嫂子,伯安长得这么漂亮,我眼馋得紧,反正我也闲着,就认他当干儿子,没事就抱我那去给我解解闷。”

生活里有了郁甄帮忙,事业上又有戴家、郁家、汤家和安家的帮扶,只一年多的时间,施奶奶就将施家从濒临倒闭的窘境中解脱出来。又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施奶奶彻底击垮了算计陷害他们施家的老狐狸,那老狐狸最后怒火攻心,心脏病发,一命呜呼了!其后,施奶奶作风严谨,只一心经营事业,不必刻意的解释,时间证明一切,大家渐渐明白当初的污名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中伤。格外一说的便是施奶奶果真飞黄腾达了,陆家却因为经营不善日益没落,便巴巴的登门来找施奶奶,端出什么骨肉亲情、生养之恩大如天的说法,还拐着弯的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等云云。那时施奶奶的父亲也故去了,施奶奶看着陆家人的嘴脸,倒也不气不恼,将当年说出断亲的誓言随口那么一提,欣赏着陆家人调色板一般变化着的脸色,施奶奶笑得少心没肝。不过陆家人倒是不畏羞辱,仍旧装傻充愣的要借钱。施奶奶不紧不慢,凉悠悠的同陆家人说:“借钱可以,我目前想开发的项目就是促使闲散资金融通的买卖,不过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信誉度不佳的陌路人,抵押是必不可少的,你们陆家拿出来抵押物,我会派人去评估一下其价值,如果你们到时无法如期偿还借贷,那抵押物就要归我施家所有,当然,如果评估出来的抵押物价值远远低于你们要借贷的款项,这桩折本的买卖,我是不做的,对了,你们打算拿什么当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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