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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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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醒后,他是怎么对她的?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啊,很多事情都模糊了,可那时那刻的那些细节,突然钻进他脑海,鲜明的犹如昨日刚刚发生的一样,他憎恶的看着她,不屑地说:“安柔,你不但卑鄙无耻,下贱的程度也令我大开眼界,连个婊子都不如,装模作样到令人作呕。”

可她却冷静的回应她,她说:“施洛辰,我是雪兰!”

那个时候,她的手被他砸破的高脚杯割破了,鲜血淋漓,可他视而不见,更甚者,该说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居然令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畅快感。听她提到雪兰,犹如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他居然在雪兰的房间里和害死雪兰的仇人缠绵了一整夜,他恨她,更恨自己的失态,有她在,所以他把满腔的仇恨统统发泄到她身上,他拎起钢木吧椅,狠狠的砸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看她初经人事的孱弱身体被玻璃碎片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还嫌不够,他警告她:“安柔,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明明很脆弱,却咬紧牙关硬撑着,不肯在他面前倒下去,那个时候他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呢?真正的安柔,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哪能承受得了他那种过分的行为,不跟他撒泼已经算是改常了,还能在那种状态下想着维护他的颜面,只有他的雪兰,才会处处为他着想,甚至在他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后。回想起那一切,如今就连站在这里都觉得心虚,小时候夺了原本属于她的母爱,长大后,又伤害了她两生两世,究竟该怎么面对他,他不知道,可得知真相后,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来看看她看看当年很爱很爱他的她,就算她讨厌他了,嫌恶他了,可他还是想见她……好在,她没有赶他走,只是无视他的存在,让他可以在这里安静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理清思路,不至于出现太过丢脸的行为天知道,他没有像个愣头青一样冲过去紧紧抱住他,花费了多少力气去克制住自己。终于冷静下来后,又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快的盘算起来。什么叫一语成谶,那个关于武大郎的不恰当比喻,多年后,居然真的出现了异曲同工的效果她的生命中到底还是出现了个完美的男人,比之西门庆不知强上多少倍,可那个男人的出现完全因他一手促成,能怨得了谁?掂量再掂量,他的胜算有几层:他们两人之间有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之前他以为睿睿不喜欢他,可那天睿睿偷溜进他的病房,他佯装无意识的偷看着睿睿的举动,才发现,睿睿对他到底也是有感情的,而且十分在意他,胜算加一层!他是她的初次,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听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总是有些特别的感情,虽然这么说很龌龊,可他如果不龌龊,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西门庆”双双飞走了,胜算再加一层!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胜算再加天啊,他个蠢货,居然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他怎么可以脑瓜子发热,就那么草率的签了那份协议书呢?先前很多人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说,安柔没立刻嫁给尼尔斯就是因为顾虑着和他还在婚姻存续期间,只要她一恢复自由身,岂不会立刻就去冠上汤太太的名衔?那么娇艳欲滴的身子,如果给尼尔斯轻薄了,他会崩溃的!妈的!一定要去翻翻从前结实的江湖好汉中,有多少绑票高手,如果她敢嫁给尼尔斯,他就雇人绑了她,绝对不会便宜了尼尔斯那个表里不一的闷骚货。安柔以为施洛辰又要来找她晦气,想着现在是光天化日,而且是公共场所,尼尔斯或者郁千帆随时都会回来,所以她不怕他,也不想理他,连开口赶他走都懒得动嘴皮子。哪里想到,施洛辰进了门,不言不语的杵在门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现在还时不时阴阳怪气的笑一笑,笑够了,又出现焦躁的暴戾。安柔不觉打了个激灵,猛地想起了前不久施洛辰伤了脑袋,会不会是隐疾爆发,神经了?真是越想越觉得恐怖,施洛辰这个犯病的家伙,从前就疯,现在如果再坏掉脑壳,连个约束都没有,会不会干出更疯狂的举动来。那种以下半身思考的种猪,听说禁欲很久了实在叫人毛骨悚然!看着施洛辰还在神游,安柔偷偷的摸出了手机,算算时间,郁千帆也该买完了,而尼尔斯被戴静萱叫走了,如果她贸然打电话,怕戴静萱会以为她是存心的。是以,安柔选择找郁千帆,直接拨打了电话,很快接通,安柔掩着唇小声说:“千帆,买完了就赶快回来,有点急事找你。”

不等郁千帆回话,电话便被一股蛮力扫飞了出去,紧接着她的手腕就被施洛辰紧紧攥住。安柔心慢慢的下沉,默念着点子真背,看这货的行为,果真是疯癫了么?他又被什么事给刺激了,攥得这么紧,很痛的!也不知道郁千帆那家伙听没听清她的话,现在她只寄希望于郁千帆近在咫尺,会在眨眼间就出现在她眼前,彷如从天而降一般。安柔企盼着,可眨眼再眨眼之后,还是不见郁千帆来,只好故作镇定的对上施洛辰的眼。那双深邃的眸子萦绕着复杂的情绪,定定的锁着她的脸,安柔微愣,不过她不会忘记眼下自己的处境,还算镇定的说:“劳请施董自重放开我。”

施洛辰非但没有听话的放手,反倒一个向上用力,安柔便被动的随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几年前他就是个疯子,现在还伤了脑子,更疯了,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安柔的语调不稳,有点急了:“你个神经病又想干什么?”

施洛辰回答的简明扼要:“我想要你。”

嗯,也够直截了当,其实他说的“想要她”,不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希望她能回到他身边,可在此情此景下,从他这种过去私生活劣迹斑斑的惯犯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就实在太暧昧了,很难让人不想歪。安柔开始挣扎起来,可她那点力道对于施洛辰这种跆拳道高手来说,实在小巫见大巫,他把她扯到一边的陪护床边,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以自身的重量压住了她,防止她的逃离,伸出玉润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目,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灵动的眸子,他的气息侵上她的肌肤,他俯在她耳畔,声音透出几分魅惑,轻轻的,柔柔的,一遍又一遍的唤她:“雪兰……”闻听施洛辰的轻唤,安柔如遭电击,身子瞬间紧绷僵硬,感觉到他的手指描绘过她的眉目后,慢慢下滑,掠过她挺翘的鼻,柔软的唇,在她身子僵硬的一瞬,愈发攻城略地,向她的领口进犯。安柔更加激烈的反抗起来,边反抗边怒吼:“疯子住手,放开我!”

她的踢打没把他的欺压逼退一分,而他的声音愈发魅惑:“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你是雪兰。”

安柔又顿了顿,随即加强力道,持续挣扎:“你果真疯了。”

他那双灵巧的手很容易便解开了她前襟上的扣子,手指滑过她的颈窝,一路往下探索,直到钻进她的文胸,落在了她的心口,轻轻地贴靠,随着她的心跳而悸动。在她以看疯子的视线盯着他时,他压着她,喃喃的说:“那年,你给我写了一封信,丢进我的花瓶里,只是那封信没有被烧掉,它被保存得很完整,所以让我看见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可我却因这个故事而雀跃了,你是我的雪兰,你还在,没有把我永远抛弃。”

说着说着,施洛辰的眼圈便现出了微微的红润,怕安柔发现,俯身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颊,只要这样,她就看不见他的脆弱。可安柔还是感觉到了脸颊边温热的湿润,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心跳怦怦,充满了力量。只是片刻魔怔后,安柔继续了挣扎,声音冷淡:“施洛辰,你果真伤疯的不轻,五年前还知道冷静思考,现在连那么点冷静也不见了,你忘了当年你怎么说我的了么?像我这种阴险的女人,肯定调查过雪兰的事情,当年要让你受蒙蔽,以雪兰的口气写封信多简单肤浅的手段,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相信上面连篇的鬼话,实在太好笑了点吧?”

施洛辰身子一震,紧紧的贴着安柔,轻声的道歉:“对不起,当初是我的错。”

安柔惊了一下,向来不可一世的施洛辰,居然跟她道歉,是他疯了,还是她没睡醒?医院长长的廊道上,郁千帆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速奔跑着。安柔给他打电话,让他赶快回,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当时为了买一份最为正宗的小吃,走得远了些,接到安柔的电话,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不过还是耽搁了些时间。查房回来的汤医师看见郁千帆没命似的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也没拦他,而是紧跟着他的脚步追赶着:“千帆,你干什么这么急?”

郁千帆头也不回的应了句:“刚刚柔柔给我打电话,我听见她有些异常,她只说了一句就挂断了,我回拨电话,她不接,我有点担心她。”

听郁千帆说这样的话,汤医师倒是不怎么担心的,大声的笑:“千帆,你也患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柔柔一直在病房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汤医师虽然这样说,不过还是追着郁千帆的脚步奔跑着,不理会廊道上品品侧目的医护人员和病患家属。终于赶到易天南病房门口,伸手推病房的门,竟从里面插住了,郁千帆有些焦急,却又顾虑着睡在床上的易天南,不敢大声呼喊,声音掐得不大不小:“柔柔我回来了,开门。”

此刻被压制在陪护床上的安柔,听见郁千帆的声音,好像终于看见了希望一般,连忙出声:“千帆,我不……”后面的话被施洛辰吞吃入腹。站在门外的郁千帆和汤医师只听见了先前的几个字,随后的声音变成模糊的单音节,直至消失不见,他二人相视一眼,汤医师眼底终于浮现了紧张,小声的问:“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问题,听说之前思思就是被人从医院里劫走的。”

听了汤医师这话,本就担心的郁千帆更加受不了,倒也顾不得床上睡着的易天南,直接抬腿踢向病房门,“砰”地巨响,门应声而开。郁千帆丢开怀中的大包小包冲了进去。然后,门外渐渐聚拢过来的人全看见了施洛辰将安柔压在陪护床上,他的一只手探入安柔凌乱的衣襟里,另一只手虽捏着一个档案袋,可也压制着安柔的身体,而他们的唇,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吻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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