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了这样的情话,一张小脸居然惹得比胭脂还要红上几分。“呆子,还不快给姑奶奶把盖头掀了,我快闷死了。”
温向阳当即嗤笑出声,很是利落的将盖头掀去,原本英气的容貌,却在这花烛的映衬下变得柔和,一双朱唇引得人如痴如醉。“看什么看!”
被温向阳盯着难受,梅桢当即挑眉,娇呵一声。“看自己的夫人。”
温向阳借着酒意,笑的极为开心,当即就吻了下去。春夜帐暖,只留下一室氤氲的气息。几日后。江肆坐在河边,背后是红艳了半边天的京城,丞相府终究没有动,但是江肆却不愿意再去计较这些。是江肆放下仇恨了吗?其实不然。只是时间渐渐地淡去了感情,现如今他已然是能独立的男儿了。温向阳是江肆此生最大的太阳,是温向阳将江肆从黑暗之中一次又一次的拽了出来。江肆看着河水里印出的月亮,不由得喃喃自语,“薛无崖那个老东西去哪了呢?”
身后却是传来了脚步声,江肆当即起身,手里的匕首已然出鞘,看见来人之后,不由得一愣。“蒙将军。”
江肆行了军礼,蒙毅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薛无崖虽然是丞相府的人,但实际却跟他们并不相熟。”
蒙毅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望着河水的走向,似乎永远没个头一般。江肆缓缓低下头,似乎在等着蒙毅的下话。“你不要怪世子,薛家对于这个国家还有太多的用处,仲然你心中有恨,但是这大好的年华,你就要浪费在你最不齿的人身上吗?”
蒙毅看向江肆,很是认真。“江肆,人的一生不该为不值得人浪费,你应该做的是,寻找对自己生命重要的人。”
蒙毅语重心长,也不知道江肆听进去几分,转身离去,似乎是去喝喜酒了。江肆望着月亮似乎在思考什么。“那小子能听进去吗。”
薛无崖站在胡同里面,很是豪爽的喝下一坛子酒,蒙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又不是不能说,还要我替你说,大老爷们,矫情。”
薛无崖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此次失踪够他们找的,丞相府我也不愿意多呆,还不如跟你这个老东西拼拼酒来得痛快,那可是老子的肺腑之言。”
“至于那小子能不能听进去,我不管咯。”
薛无崖说罢又喝了一大口,笑的极为爽朗。“你现在可是浑身功力全无,也亏你笑得出来。”
蒙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虽说是为了救王妃的性命,但是看着自己老友现如今没有功力傍身的样子,也不由得担心。“别给我整这不值钱的一出。感觉喝酒,你看看的碗,养鱼呢?”
薛无崖当即又给蒙毅满上,二人谁也不让谁,喝了个痛痛快快天昏地暗。几日后。城外。“世子,我准备外出游历,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江肆一双桃花眼即为好看,带着光彩,似是这个少年时代独有的光。温向阳挽着梅桢的手,很是郑重的点点头:“这山河锦绣万千,你之前错过了太多,的确应该好好看看,只是江肆。”
温向阳极为认真,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有事定要来找我。”
江肆的嘴角带了笑意,原本身周围阴冷的气息也变得淡然许多,也不多说,只是一点头,转过身去挥了挥手,向着夕阳缓缓离开。一如那日在薛无崖手里战败的场景,只是这一次,江肆是洒脱的离去了。王府。温良夜站在土地上,居然挥着锄头,尹子染在一旁磕着瓜子,还不忘啰啰嗦嗦:“你可给我仔细一点,我的西红柿要是没长好,你就等着睡侧房吧。”
温良夜虽说心中无奈,但是嘴角还是挂了一丝笑意,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尹子染:“如今这苗子长的这样好,子染也该给我些甜头。”
说罢,也不顾尹子染一脸懵的样子,直直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