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浴缸，感觉怎么样？”

他故意说些戏弄的话，让苏唐羞得抬不起头。“喜欢么？”

他又问。苏唐当然不会回答，可每一次浪涌伴着的轻吟，似乎都在迫不及待地给出答案。盛烽很满意她的表现，所以也更卖力地给她奖赏。浴缸的水摇摇晃晃，初时像退潮的海浪，一下下有节奏的涌动。渐渐地，风来了，波涛变得汹涌，一浪高过一浪。浴室的地面被涌上岸的水花打湿，伴着哗哗的水声，和海浪拍打岩石的撞击声。苏唐在海的尽头看到了彩虹。暴风雨席卷而过，她无力地伏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盛烽抚着她的背，轻吻她发丝。“想我没？”

他忽然问出这种问题，苏唐根本没有准备。更何况苏唐现在余韵未消，正在天上飘。她不假思索地就回：“不想。”

盛烽在她后腰下拧了一把，把她拧疼了，也拧清醒了。可清醒归清醒，四肢仍旧酥软无力使不上劲儿，还是像只树懒样挂在某人身上。盛烽故意在她耳边低语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真不想？”

苏唐这会儿更没有说“想”的理由，立刻回答“不想”。盛烽咬着她耳垂，“上面的嘴巴爱说谎，还是下面更诚实些。”

“你无耻。”

苏唐脸红得像熟透的荔枝，说话间连手都抬起来了。盛烽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赏自己耳光？他一把握住，翻身就将苏唐压下，却体贴地把手垫在浴缸和苏唐的脑袋中间。“我说错了？那就再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