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嫣儿握着司徒轩的手,拿着帕子替司徒轩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回娘娘,臣等已经替皇上仔细把过脉,皇上的龙体并无异样呀~”季太医说道。“无异样?那朕刚才又怎会全身刺痛呢?你到底会不会治啊!”
司徒轩一把将头上的冷帕扔到了地上。“臣该死,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太医们被司徒轩这么一吼,吓得都跪在了地上。“一群废物!下去!通通给朕滚出去!”
司徒轩吼道。“皇上,要小心龙体才好。”
嫣儿轻拍着司徒轩的背部,另一只手端了一杯水给司徒轩。“皇上,奴婢知道皇上得的是什么病。”
这时子寒小声地说道。“子寒,你知道朕患的是什么病?快说!”
“子寒,皇上可是九五之尊,你又不是大夫,可不是让你随便乱来的哦。”
嫣儿看着子寒警告道。“诶~既然子寒知道,就让她说出来嘛,反正有太医在,有没用难道太医会不知道吗?”
司徒轩宠溺地看着身边的嫣儿。“可是……”嫣儿只是说了两句,司徒轩便将是指轻放在嫣儿的唇间,示意她不要说话。“是啊,子寒姑娘但说无妨呀~”太医们听见有人会治司徒轩的病后,大家都齐声叫好。“在奴婢乡下不远有一条村子,在哪有一对夫妇,夫妻两人成亲十五载,至今仍无所出……”“子寒,那这对夫妇和朕的病有什么关系?”
司徒轩打住了子寒的话。“皇上,这对夫妻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有人将一个去势的布娃娃偷偷地放在了这对夫妇的床底下……”“嘶……你的意思是……有人对朕施行厌胜之术?”
司徒轩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在场的太医听到厌胜之术四字也为之色变。“胡闹!皇上,不要听子寒胡说,厌胜之术乃宫里的大忌,谁敢在宫里弄这东西?何况还胆敢用来谋害皇上?这不可能!”
嫣儿不敢相信地看着司徒轩。“爱妃,这不是不可能啊~刚刚朕疼起来时,爱妃不是也说了一句,说朕像中了邪吗?”
司徒轩深沉地说道。“这……”嫣儿瞄了瞄子寒,点了点头。“小桂子!”
司徒轩将被子揭开,横坐在床边。“奴才在!”
“好好查查,是谁在宫里装神弄鬼,给朕将这人给揪出来!还有,季太医!”
“下官在!”
“今晚的事不要宣扬出去,要是还有其他人知道,打草惊蛇,朕摘了你的脑袋!知道吗?”
“臣等遵旨!”
“下去吧,去储秀宫照看皇后!”
司徒轩的头又疼起来了,嫣儿伺候司徒轩躺下,太医们都退下后,嫣儿见司徒轩熟睡,便和子寒来到外殿。“姐姐,子寒这就去将娃娃放去储秀宫。”
子寒将一个扎满银针的娃娃塞进怀里。“嗯,去吧!”
嫣儿点点头,子寒口念心法,便没入黑夜中消失了。嫣儿又来到铜镜前坐下:“蓝翎,咱们很快就有一场好戏看了。”
“厌胜之术,亏你想得出来呢。”
蓝翎端坐在镜中说道。“怎么?看见司徒轩疼成这样,心疼了?你的心上人不是那个司徒烨嘛?”
“谁说我心疼了?哼!他们今天受的,还不及我的万分之一呢!”
“你不出来会会那上官素素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总之上官苏苏必须让我亲自杀了他!”
“那有什么问题呢?厌胜之术!千万年来,那个帝皇不忌讳它?等我的好消息……”嫣儿说完,手轻轻一挥,蓝翎便在镜中消失了。“今晚是满月呀~”乌黑的眼睛慢慢变成深紫,嫣儿坐在窗户前吸着月光的精华……五天后,御书房……“皇上,皇上……”这天,司徒轩正在御书房批阅着公文,桂公公一路小跑地来到御书房。“小桂子,什么事这么慌张?”
司徒轩懒懒地问道。“皇上,厌胜之术的事,有眉目了!”
“哦?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快说!”
司徒轩放下公文看着桂公公。“奴才……奴才不敢说……”桂公公吞吞吐吐地看着司徒轩。“恕你无罪!快说!”
“是皇后娘娘!”
“什么?”
“奴才在敬事房查看出入宫记录册,发现这些时日,有一个道士经常拿着储秀宫的腰牌进宫,那道士每次一待就是两个时辰,于是奴才就命人潜入储秀宫查看,发现道士每次进宫,皇后都会在花圃里埋点东西,于是奴才就命人挖来给皇上过目。”
桂公公恭敬地地上一个沾满泥土的锦盒。司徒轩连忙打开一看,吓得连忙将锦盒扔到了地上,桂公公一看脸色骤然大变:“这……”只见盒子里装着一个布娃娃,娃娃上有司徒轩的生辰八字,上面不但染满鲜血,还扎满了银针。“这个贱人!小桂子立刻将皇后及上官一门九族,通通收入宗人府,三日后处斩!”
“奴才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