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俩个打的热火朝天的女人这才肯松开彼此。在看看她们二人现在的样子,衣服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上还都是各种抓痕,别提多丑陋跟狼狈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玖兰龙彦按耐着心中的爽感,故作埋怨的说道:“母……母亲,亏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竟然,竟然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而且对象还是……”为难视线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叔叔:“还是,还是我叔叔,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父亲对我好?你父亲哪里对我好了?他不是花天酒地,就是夜不归宿,这也叫对我好?!”
“还有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只是我的继子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下一任「家主」了吗?”
做错事的日向留美子不止没有一点理亏的样子,反而双手环抱身前,盛气凌人的高声喊了起来。刹那间,积压在玖兰龙彦心头已久的怒火就顶上了他的脑门子,他面色一沉,扬起手就狠狠的给了日向留美子一个耳光。‘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这诺大的宅邸内,所有人都有些措不及防的瞪大了眼睛。就连一旁的蓝婴都有些看傻了眼,哟,这个小奶狗终于爆发了呢。“是!是我父亲不顾家!冷落你!那这就是你跟我叔叔偷情的理由吗?!”
“如果你对我父亲不满的话,可以跟他离婚,为什么不离婚?!”
“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呆在玖兰家?!为什么还要一直虐待我?!为什么?为什么?”
终于问出了积压在心头多年的怨气,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引来了无数的家丁跟女佣的侧目。日向留美子一下子就被他突然爆发的脾气吓到了,一言不发的压低脑袋,向后退着步子。“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贱人跟我叔叔关入杂物房!”
玖兰龙彦面色冷沉的挥了下手,覆在他身上的是不容叫人拒绝的霸气。几名家丁闻言,急忙冲上了前。待他们刚要动手的那刻……“你们敢!”
一直沉默的玖兰智义愤怒的揪住了他的衣领:“龙彦,留美子说的没错,你真以为你现在是这个家的「家主」吗,竟然连叔叔都敢关押?”
这一言,似是把刚刚找到几分威严的玖兰龙彦唤回了神,他瞬间又恢复成了往常那副懦弱的模样,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唇角:“这……”“少爷现在的确不是正式的「家主」,那不如,我们将玖兰家几位德高望重的元老喊来,叫他们来处理这件继母与叔叔偷情的事情,如何呢?”
全程保持沉默的蓝婴露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缓步走上了前。既然这俩人已经‘狼狈为奸’了,那就叫她来个‘一箭双雕’好了!她正愁不知道怎么铲除阻碍祷告者的人呢!“你!”
玖兰智义当即就被噎的哑口无言,一双手暗暗的攥成了个拳头。半晌,他一脸漠然的指了指身旁的日向留美子:“这件事与我无关,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
“智义?!”
闻言,日向留美子瞳孔扩张的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竟把自己陷入如此不仁不义的境地?“留美子,这种时候你必须抗下所有,不然一旦此事惊动了元老们,我这辈子也没办法当上「家主」了,你放心吧,等我拿到「家主」的位置,一定把你救出去。”
玖兰智义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她那颗受伤的心灵这才算是得到了一点点的抚慰。在沉思了半晌后,日向留美子不卑不亢的看向了所有人:“对!是我勾引的智义,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呵,弃车保帅!这个玖兰智义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呢。蓝婴刚还想着一箭双雕呢,看来现在只能先把这个碍事的日向留美子铲除了。不过也不错,最起码祷告者今天不像之前那样懦弱了。想着,站在不远处的蓝婴下意识的跟玖兰龙彦对视了个眼神。他赶忙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们给我把日向留美子关入杂物房!”
“是,少爷。”
按照命令,几名家丁便押着日向留美子前往了杂物间,这场通奸大戏也算是就此落下了帷幕…………“蓝婴姐姐,你真不愧是神啊,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似的,你竟然知道我继母跟我叔叔有奸情,还悄无声息的安排了我婶婶来抓奸,你太厉害了。”
一间纯日式的卧房内,玖兰龙彦身着着一身和服睡衣,盘膝坐在榻榻米的床榻上,又例行开启了‘每日’对蓝婴的膜拜。“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喊元老们过来主持大局,从而把我继母赶出家门嘛?”
“不行!”
蓝婴一脸严肃的止住了他的话:“我怀疑那群元老里有你叔叔的人!”
“有我叔叔的人?!”
“我相信你爷爷在去世的时候一定提前就将「权利印章」这么重要的东西交托给一个信任的人,从而叫他交给你了。可是,现今「权利印章」却不翼而飞,肯定是你爷爷信任的人背叛了你爷爷,所以,在我没有从你继母口中逼问出「权利印章」的下落之前,玖兰家的人你谁也不能信!”
虽说,她已经弄清楚了玖兰家族内部人员的关系,可是那个将「权利印章」转移的人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将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卧底’拔除,祷告者的身边始终会潜在着这个不安定因素。到底是谁连玖兰明治的信任都给辜负了呢?想着,蓝婴拉起被子就躺在了另一边的榻榻米式的床榻上:“睡吧。”
“哦,好……对了,蓝婴姐姐,米修哥呢?”
玖兰龙彦刚要入睡便好奇的追问起了米修的下落。“我叫他帮我办其他的事情去了。”
“哦……”